周泉阳要是知道自己成了肉垫……要是知道也没什么办法,他整个人被压得仿佛溺了水,胸腹到下体都沉得不行,又热又憋闷,连呼吸都没办法用尽全力,只得把双腿张开曲起来,即使这样让鸡巴操得更顺畅也没法了,紧闭的宫口不也被撞开,乖顺地裹着菇头吮吸。
苏逸压够了总算舍得跪起来,捏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原先就淤积在入口以及重新分泌出来的淫汁随着啪啪啪的节奏喷溅。周泉阳被提起来,屁股悬空,后腰酸软不堪,汗湿的掌心在床单上留下淡淡的湿痕,指尖要把布料抠破似的用力曲起,汗水在光滑饱满的皮肉上镀一层光,看着就很适合……被操死。
苏逸也确实是这么实践的,双臂抱着他的腿弯把他幼嫩的逼操得又烂又肿,在性事里只起装饰作用的阴茎也射了一次又一次,过度的摩擦把逼口都磨得滚烫地刺痛。
做到第三次的时候周泉阳就蹬着腿要喊停了,奈何对方充耳不闻,执意要逮着他被插得快冒火的穴狠虐。
“你他妈的……做完了没啊……”他不怎么耐烦地在苏逸手上抓了一下,指甲短且钝,没有任何威慑力。
等到苏逸好不容易抽出去,周泉阳下体已经泛起一阵麻痹的疼痛,还没等他松口气,就又被翻过去,下面又被堵上做活塞运动了。
完全结束的时候已经入夜了,外面漆黑一片,路灯都亮了起来。周泉阳腰酸背痛腿抽筋还下体漏风,在苏逸洗澡的时候扶着门出了房间他没跟爸妈说今晚不回家吃饭,估计还等着他回去一起吃呢。
下到一楼的时候发现贴墙的桌上放了一个蛋糕,应该是宋雨晴后来补买的那个,小小一个,是哆啦A梦的脸。他隐约记得在哪也见过哆啦A梦,一时间想不起来,跨出门口停了几秒,摸了摸鼻子,还是转身回去把那个蛋糕拎走了。
应该不算缺德吧。他想,反正苏逸吃过他的蛋糕了。
……虽然吃的方式比较别致。
大概也就吃不下别人的了,留着也浪费。
苏逸洗完澡出来周泉阳已经走了,他在残留着难以言喻气味的房间里站了一会,先去开窗通风,然后把被子床单全换掉,忙完坐到书桌前,才发现狼藉的蛋糕盒后面还放了个小盒子,应该是人走的时候留的,不然不会现在才看见。
他打开,里面放了一副全新的耳机,倒是没再有其他东西,比如贺卡什么的,他有一瞬间真的怀疑是周泉阳不小心落下的。
迟疑一会,还是拆开包装,插到拿来听听力的MP3上,即使耳机对他来说只是听个响,他也能分辨出来这耳机的音质比他随手买的好多了。
就是有一点不好,戴上了他就没心思听那一男一女在说些什么鸟语了。
元旦是周四,第二天还要再上一天学才到双休,本来按照学校的惯例,这种贴近周末的假日是应该调休的,不过前段时间不知道哪个勇士写了封举报信到市教育局,害得全市的学校都不敢补课和调休了。
第二天到学校的时候周泉阳明显能感受到怨气不轻,虽然调休补课不受欢迎,但这种硬生生把三天甚至可能四天的小长假拆开的做法显然更值得骂娘,一整天的课全班都不算积极,老师似乎也能理解学生的心情,没多说什么。
老班干脆拿这天的晚读来调座位,用抽签的方法,随机安排,谁也没话说。
老班在讲台上晃了晃装满纸条的箱子,“还有大半个月你们也要放寒假了,干脆就用这段时间来适应新座位,下学期开学马上进入状态,听到没有?”
下面只响起稀稀拉拉的应和声,他也不介意,让班干把签都发下去。
这消息还挺突然的,周泉阳下意识扭头看一眼苏逸,对方察觉到他的目光,也看向他,依然没什么表情,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嘁。周泉阳挪开视线。闷葫芦。
全班抽完签之后就开始“搬家”了,一叠叠厚重的书从这里转移到那里。钟喻这个八卦的先捏着签跟周泉阳对一下,发现无缘同桌,就失望地回去搬书换座了。等他差不多忙完,一看发现周泉阳就在他斜对面,这起码比原本对角线的天涯海角要好点。他刚要过去汇报这个好消息,就发现气场有点不对。
……妈呀,这是什么阵法,简直透出一阵阵阴风。他震惊又带点幸灾乐祸,这座位太极品了,故意排都排不出来这样的。
周泉阳和宋雨晴成同桌了,而他们的后桌也是熟人,是原同桌苏逸和原前桌杨晓。
这签抽得简直可以召唤神龙了。他腹诽,看着那四个人也诡异地顿在那里。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什么感觉
# 第三十七章
周泉阳东西没其他人多,人家的课外教辅、习题册、试卷集都是一摞摞买的,他挺简洁,只有学校发的书和卷子,没一会就搬完了。坐在他新位置上的同学还在手忙脚乱地把几十支笔塞进笔袋里,跟他保证马上就好,周泉阳有点纳闷,他又不是黑社会上门讨债的,说你就慢慢来呗。
他不知道自己抱臂劈开腿坐在一边的样子给了人巨大的心理压力,还觉得自己挺和颜悦色。没过一会后桌也来人了,坐他斜后面的是熟人杨晓,他一挑眉:“哎晓哥,你坐这里?挺有缘啊我们。”
杨晓抿着嘴笑笑,刚想接话,就看见周泉阳新同桌抱着书过来,还带一阵香风,没等她错愕呢,她自己同桌也来了,苏逸。这回再看周泉阳,对方比她还懵逼。
周泉阳有只来得及条件反射地对着宋雨晴的笑脸回一个略显僵硬的笑,又看了看后桌只浅淡地瞥了他一眼的苏逸。
“不是,老班,给我换一下吧。”周泉阳追到教师办公室,尾音都快带波浪号了,老班还是铁石心肠不为所动。
“怎么全班没人要换就你要换?”老班吹了吹水面上的茶叶,“给你换了是不是要给全班换?别想些有的没的,啊。”
钟喻看他一脸晦气地走出来就知道这事没门,一把搂住他肩膀,“哎呀阳哥,咱们就先忍忍呗。”嘴上虽然在安慰他,神情里的幸灾乐祸藏都藏不住。
周泉阳心烦地格开他的手。
“咱不想那些烦心事了,”钟喻啪啪拍他胸口,“想点开心的,比如明天咱们要去爬山。”
“爬个屁。”周泉阳有点不耐烦,“大冷天去爬山怎么想的?”
“咱班团建。”钟喻其实也觉得挺一言难尽的,“你可是已经报名了啊,你得来。”
周泉阳一拧眉:“我报名了?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我给你报的。”钟喻轻咳一声,“这不是班长说报名的人太少了吗……我平时抄她这么多次作业欠她的,她就叫我拉几个人一起。晚会那天晚上想跟你说的来着,谁叫你提前走又不知道去哪了……我就给忘了。”
“……”周泉阳睨他一眼,“呵呵,你猜我会不会去。”
“别啊,去吧去吧去吧……”钟喻又开启念经大法,一路念到教室门口。
周泉阳熟练地屏蔽他,进门的时候脊背不由自主地僵了一下,座位跟铺了针毡似的坐着浑身难受。幸好已经上晚自习了,大家默契地埋头刷题,还没和新同桌混熟,全班都异常安静。
周泉阳也拿出本物理书出来装样子,哗啦翻了两页就开始托腮苦读,实际上只是盯着幅受力分析图放空。
鼻端萦绕略显陌生的香味,身侧翻书的频率和力度也不对,笔尖隔着薄薄的纸张跟书桌摩擦出低沉的声音,总在符号那里稍微用力地点一下,“笃”一声。
他莫名生出点焦躁来,指尖在书角抠了抠,去听身后的声响,明明距离也差不多,偏偏什么都听不到。
不过这一整天苏逸都没有要把送的耳机返还给他的意思,这算是收下了吗?还是压根没看见……不过自己应该没有放在什么犄角旮旯的地方,只要对方不是瞎了都能看见。
他一直神游到放学,测验的答题卡从后面传上来,肩膀被轻轻拍了拍。他下意识反手去摸,摸到一小沓纸张和微凉的手指,掌心一收紧对方就放开,勾起一点痒意,惹得他忍不住搓了搓指腹。
苏逸在往常的时间回到家,奶奶的院子里很安静,连小黄和毛毛都没有叫,双双瘫在门口舔毛。等他走近一点小黄才呜咽几声,摇着尾巴站起来要蹭他裤腿,被他躲开后委屈地仰头看他,很快又被自己的尾巴吸引注意力,转圈追着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