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婉有些不能理解为什么他会这么高兴,有些发愣地任由他将眉眼、面颊、脖颈都吻了个遍,直到胸前的茱萸也被他含在齿间,她四肢彻底瘫软,口中也无法避免地发出一声嘤咛,这才迫不及待地去扯他的腰带。
“嗯……你满意了?接下来是不是该满足一下我?”
张子承反应过来她这是在主动索取,松开唇齿,看见她胸前的那层轻纱已经被自己含得洇湿了一片,紧紧贴在乳峰之上。
这样的画面让他同样一刻也不能再等,来不及回答便一个倾身,顺势将她按倒在墙角。
……
张子承一边脱衣服一边想着要如何惩罚王婉今日大庭广众之下撩拨自己的举动,想着想着便按住她的膝弯,将她的双腿向上分开成一个钝角。
衣物前片的一片轻纱恰如其分地垂落,掩住两腿之间那令人心驰神往之地。张子承像拆一件心爱的礼物一样将其打开,露出的两瓣蚌肉在这个姿势下微微张开,吐着水光等待着他的安抚。
“你自己摸摸它。”
张子承捉着她的手来到那片秘境,同时另一只手也握住了自己的柱身,开始上下抚弄。
“……非要这样吗?”王婉承认自己已经没法再等了,来不及控诉他的恶趣味,破罐子破摔地自己纾解起来。
“嗯……啊……”她旁若无人地叫将蚌肉掰开,一边轻捻着饱满珍珠,一边将一根手指塞了进去,虽然能得到些许安慰,却远远不及他亲身进入能够让她感觉到满足。
片刻之后她觉得这样实在有些不尽人意,抽出手指轻轻推了推眼前的男人:“……你不进来的话,让我去拿个东西。”
张子承本来也忍不住了,正准备肏进她的身体,听她这么一说却有些好奇,于是便由着她从桌上取了储物袋,然后看见王婉从其中取出了一根玉势,随后她靠在墙边,张开双腿,当着他的面自己塞了进去。
她大张着腿,一边娇声喊着一边将玉势缓缓推入到底的画面,让张子承一瞬间下身胀到了极点。
“我来。”张子承喉结滚动,伸手夺过那根玉势,像自己肏弄她时一样大开大合地进出她的身体。
“啊啊啊啊!好难受……”
王婉自己纾解时从不会像这样不顾一切地飞快进出,失控感让她不由得伸手抓住了男人的肩膀,感觉到异样的同时快感也在不断地直冲脑门。
温润的玉石很快就被液体湿透,张子承清晰地看见其上变得透亮,每一次进出都带着她身体深处的温热。他一边控制着玉势抽插,一边自己套弄好让自己暂且好受一些。过了片刻之后他看见王婉腰部不受控制地上下扭动,提示着他眼前的女子已经无法自持地要到达顶峰。
他在此刻故意松手,王婉不出所料地赶紧接过玉势,继续满足着自己。
她现在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大脑里只有想要高潮这一个念头。
“婉儿,喊我的名字。”张子承俯身吻在她耳畔,将阴茎抵在她的腹部,提示着她自己有更加能让她满足的东西。
“嗯……师兄……”此刻的王婉比任何时候都要听话,半睁的眼睛里生理性的眼泪闪烁,竟让张子承一瞬间有几分心疼。
“再喊一声。”
“子承……”
王婉像平时想他时那样一边喊着他一边自我满足,不同的是这一回在高潮之前,玉势便被他撤走,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熟悉的滚烫柱体。
他的阴茎比玉势更加粗长,也更加贴合她甬道的形状。张子承满心满足地占有她,几乎没动两下便感觉到甬道之中一阵绞动,阴茎抽出的时候一片清液也跟着涌出,顺着其上凸起的青筋淌在地上。
“啊!”
王婉脑子里一片煞白,快乐冲刷着她的每一条神经,张子承没等她高潮结束就再次进入,扶着她的腰一次次撞击着那因为高潮而泛滥得不成样子的花穴,一时之间水声充盈了整个房间。
“啊啊啊啊啊太快了……”
王婉还没来得及喘息便被他带入新一轮的征伐里,甬道因为高潮了一次而变得更加敏感,他近乎疯狂的撞击从而让她更加难以承受。但眼下的节奏全然不是她能够把控的,腰部在他的掌控之下甚至离开了地面,让他的每一次进入都能够贯穿到最深的地方。
王婉从穴口到宫口都酸得要死,嘴里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好用更大声的叫喊指责着他。
击水之声又快又急,很快她的脑子里便又成了模糊一片,扭动着身体又一次高潮。
张子承不知疲倦地继续抽插了许久,终于在她第三次高潮来临之际释放了出来,滚烫的精液浇在宫口处,烫得王婉浑身都是一颤,阴道紧缩着和他一起共赴极乐。
张子承意犹未尽地在她身体里流连了片刻,直到她的喘息平复了些许,方才将阴茎从她身体里抽出来,精液还是很多,一瞬间便从花缝中涌到了地上。
“自己来舒服,还是和我做舒服?”他有些迷乱地俯身吻她,这个问题却是认真在问。
“……”王婉意识刚刚回复过来,便听到了这么一个问题,她本来就累得精疲力竭,如今更是有些懒于回答他,“这个问题有回答的必要吗?”
毕竟她的身体已经做出了最诚实的选择。
张子承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却依旧心满意足地亲吻她。
“以后一个人的时候,也要记得现在。”
听见他这句话,王婉微微怔住,没来由地觉得有些想哭。
“你又不是不回来了。”她别过头去,不让他看见自己眼底闪烁的不舍。
张子承没接她的话,亲吻了一番过后把她抱到浴房,轻柔地替她清理身体。
一切结束后已然是入夜时分,张子承抱着她一起躺在榻上,借着昏暗的烛火去看怀里软软的一只。见她眼睛半闭着,有些昏昏欲睡,他温柔笑着替她裹好了被子。
此时此刻,他才像自言自语一般压低声音说了一句:“我会记得。”
0038 37 半妖
王婉手里攥着那张纸条,一直到手中的薄汗将其浸湿些许。
随后,她将那纸条撕了个粉碎,直接从云层上扔了下去。
一来,她虽说确实捡了漏,但毕竟也算得上是钱货两清,她自认并不算欠那人人情;
二来,这张纸条上一没姓名二没日期,若真有些什么,她只说自己以为对方找错人了,也未尝不可;
最后,这句话显然是一句疑问句。既然是疑问,也就说明她有拒绝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