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灵烨仍旧在她胸前晃悠着尾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既然如此,这两枚灵石我便不收了,权当卖妖王一个面子。”狐妖微微一笑,“不过姑娘也要留心,妖王一族生性刚烈,它如今修为低微自是无碍,但日后若能长成,姑娘与之朝夕相处,也得小心被其反噬。”

……

相守的时间因短暂而让人觉得弥足珍贵。更何况如今还有那身特殊衣裳的加持。

王婉故意在更衣的时候避开了张子承,说要穿好了之后给他一个惊喜。

张子承也不是耐不住性子的人,所以便由着她兀自去屏风后更衣,自己则故作淡然地坐在床边打坐。

王婉不得不承认张子承虽说不解风情了一些,但在挑选衣服上的品味却还不错。那身衣服的布料虽然少,却是以素色薄纱为主,并不像狐妖身上的那件一般大胆张扬,却是能让或红润或饱满之处,在若隐若现之间摇曳生姿。

唯独让王婉有些尴尬的是,她一低头便能看见自己的两只乳峰透过那薄纱挺立着,嫣红在衣物的勾勒之下,更加显得呼之欲出。

把自己当成礼物一般包装好展现在他人面前的感觉还是让她有几分不适应,于是王婉暗中盘算着最好是张子承自己先等不及了主动来找她比较好。

她将脑袋探出屏风偷偷看张子承,谁知道后者居然盘腿坐在床上,如同入定一般一动不动。

“师兄。”

张子承听见她声音极低地喊了一声,于是睁开眼。他其实也无法真的打坐,从集市上回来之后,他心底便有一些疑问,却又不好在此刻说出来拂了王婉的兴致。

思绪有些乱,听到她的声音后方才澄明了几分。

“怎么?”

屏风后的人还沉浸在自己的小心机里,顺手扯散了衣衫上原本系好的一根系带:“这儿有根系带我够不着,你能来帮帮我吗?”

“好。”

话音落下后,王婉便听见了男人起身的声音,不过几秒脚步声便来到了自己身后。

“我看看。”

王婉一直用后背对着他,抬起臀部指了指自己的后腰处:“就是这里。”

屏风后没有镜子,王婉自然不知道那衣服的后背处也设计得极其巧妙,她偶然的一个抬臀,却让原本覆盖在那处的轻纱滑落了一半,不尴不尬地卡在那两片饱满白皙臀肉中间。

那根解开的系带,恰好让微微泛红的花缝失去了最后的遮掩,如同迷雾下的桃花源般在轻纱之下若隐若现。

王婉全然不知自己身后是这样一幅景象,尚且在等着男人帮她穿衣。半天后却等到一只大手在自己臀部抚了一下,并不光滑的掌心带着一丝痒,让她整个人都为之一颤。

“真的够不着?”

“我骗你做什么?”王婉听见他话里的怀疑,决定嘴硬到底。

手腕却被他捉住,双手被牵引着来到身后,毫不费力便触到那两根散开的系带。

“喂……”王婉有些心虚,埋怨着这男人怎么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留。

“看来不是够不着,是不会穿衣服。”张子承似笑非笑地拆穿她,“要我教你吗?”

“不必不必,我先自己试试看。”王婉被拆穿后自然脸红,一边拒绝一边飞快地抓住那两根系带打了个结。

但她忘了张子承并不是像看起来那样正经的男人,又怎会允许她顺利地将这一切做完?打结打了一半的两只手被他握在掌心里,动弹不得。

“既然不会,那就算了。”

屏风后逼仄的空间里,王婉听见张子承的声音低沉了几分,随后自己的一根手指被他分出来握住,沿着那根被系上了一半的系带一路下滑,最后落在了某一个地方。

王婉脑子里瞬间炸了,花穴突然被自己手指触碰的感觉让她浑身都是一麻:“你做什么?!”

“让你知道你背后是什么样子。”张子承握紧了那根纤细的手指,不让她躲开。

蚌肉间的珍珠被触碰了一下后立即饱满起来,被她不受控制的手指更加用力地抚弄了几下。

“别……嗯……”

王婉腿软得差点没站住,脑子里却一片混乱,早知道自己是这个样子,还干嘛非要自作聪明让他过来啊!

还有,张子承这人是有什么特殊爱好吗?干嘛非要让她自己摸自己?

“别这样弄,我要生气了!”

王婉软着声音威胁,张子承听见她的语气,身下那物却是肿得更高了几分。他看着那花缝逐渐透出一丝水光,思绪没来由地飘到了多年前的一个夜里。

那天夜里,他与她一墙之隔,听着她一边自我纾解,一边喊着他的名字。

“你自己没有这样弄过?”他故意反问,想看看这回王婉会不会诚实一点。

“?”王婉脑子里更炸了。身下的快感还在不间断地传来,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指尖因为沾了淌出的液体,而变得滑滑腻腻的。

“嗯啊……你停下来我就告诉你……”她几乎是用着剩余不多的理智说出来这句话。

张子承果然没有继续捉弄她,松开她的手等着她的回答。

快感停下后,王婉却觉得有些难受,她忍住想让他插进来的冲动,回过身去面对着他。

“干嘛非要问这样的问题?”

她抬起头,昏暗的环境反而显得她眼底的光芒更加亮眼。张子承看见她藏在薄衫下挺翘的乳头,再往下,是紧紧夹着的双腿,约莫是在缓解那难耐的感觉。

他没忍住心头的那一瞬间悸动,俯身吻上她,爱不释手地吮吸着她唇齿间的空气,在舌间侵占了一番后又吻在她的鬓边,声音带着一丝哑:“你一个人的时候,没有想过我?”

“唔……”王婉身体软软地倚在他的怀里,对他的问题羞于回答,却又不能说不想,“你有过我就有过。”

“那就是有。”得到肯定的回答,张子承心中是无法言喻的欢喜。他知道这三年里,或许某一天自己在想着她纾解欲望的时候,她也同样在意乱情迷中喊着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