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幸眼神潮湿,舔着她脸:“我知道,我知道,”他重复了两遍,灼热的气息喷洒下去,哑声道,“我就想抱抱你。”
谢行莺不信任地盯着他,水光盈盈,姜幸伸手盖住了她杏眸,单手将人抱紧,龟头压着嫩肉磨,穴腔蠕动,榨出了清黏的水液,她咬唇,脚腹踩在他腿部肌肉上,直蹬哭哼,小猫踩奶似得:“呜嗯......嗯哼......”
他缓缓挺动着肉棒,的确不曾插入,只浅浅地在穴口磨蹭,酥软的电流碾过脊骨,谢行莺两腿盘在他腰上,将人缠紧了,仿佛在勾着他进去。
姜幸不理,点戳着肉瓣,唇肉被一泡淫水冲化,翻出鲜嫩的粉肉,颤巍巍地贴上猩红肉棒,这股吸力勾得他指节收紧,险些失控捅进去。
他挺腰离远了些,垂头粗喘,暧昧的呼吸笼罩着谢行莺,她陷入上瘾的酥爽,情欲拱得发燥,本能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刚巧舔到了姜幸下巴。
她眼皮还被遮着,视线漆黑,感官更加清晰,嫌弃地呸呸两声,还没收回舌头,潮热的吻就倾覆而下,姜幸一边吻她,一边缠绵喊她,他往常都喊谢行莺,唯有情迷意乱时,才会黏糊糊的吻叫她“莺莺”。
他劲腰弓起,阴茎梆硬,贴在穴肉上重重磨过,快感蔓延,肉腔泄洪似得淌水,谢行莺敏感得像初生的花骨朵,轻碰一下,叶片都要颤颤凋零了。
肉棒次次都在怒冲前止步,快感绵延不绝,又如悬剑吊在心口,谢行莺被折磨得迷离,舌头吐在空气中,像主动邀宠。
身下软嘴吸吞着肉棒,谢行莺也张着嘴,含着他舌头呜呜嗲叫,骨头酥得指尖都在哆嗦,胡乱摩挲他肩胛,一碰着快感,就跟被肏烂的妓女似得,咕咚吞着他的口津,脸颊潮靡,浪得没边了。
姜幸血液里流的都是毒汁罢,说只抱抱她,可事实是谢行莺爽喷了几次,哭个没完,睫毛都濡满了水汽,无需掌心遮掩,也看不清眼前。
肉核被搓得红肿,艳得像烂熟的果子,穴腔蠕动,排出团团淫水,黏腻的清浊糊得哪哪都是,谢行莺原本白玉似得身体,此时肮脏得不能看,浸满了腥涩的味道。
即便将她欺负到如此地步,姜幸也不肯射出,一会磨磨腿肉,一会蹭蹭嫩乳,甚至扯了她舌尖,逼她小猫舔水般地侍弄,谢行莺被折磨得浑身绵软,认命地亲亲他侧脸,再提不起一点气力,细弱哭求:“射给我,呜呜射给”
姜幸粗声喘息,掐圆了她嘴,将白浊射进她喉咙里,言简意赅命令了句:“吃干净,”见她哭呛着吞下,才满意扬唇,甩甩掌心里的骚水,打横抱起,走向浴盆。
0044 44.揪着他衣衫张嘴,等待喂食
姜幸捋了把额头湿发,掬起一捧温水,给她仔细清洗,他何时伺候过人,谢行莺倒不领情,蹙鼻冲她哼了一声,耍够了脾气。
“一会水凉了,小心又烧起来,”姜幸佯凶警告,强行掰开她环抱着的手臂,取了一旁棉布将她裹好拎出浴桶。
三两下擦拭干净,姜幸正给她敛着外衫,手背却察觉几滴湿意,他皱眉,抬眼看见谢行莺撅着嘴,又低头哭起来。
姜幸对此都见怪不怪了,托抱着她走回卧室,将人端放在床沿,站直,双手叉腰,微微俯身嗤道:“你一天要哼唧几回,学林黛玉还泪?”
谢行莺脚心蹬了下他小腹,小腿细白,还沾着水珠,在姜幸鸦色长衫上洇出水痕,边蹬被朝后退,蜷腰将脸埋起来。
嗓子细得跟小猫崽似得,背影望去,软绵绵的一团,也像只毛发乱糟糟的小猫。
姜幸瞧着万般可爱,心下发软,单膝跪在床上,勾唇捞着她问:“说话。”
谢行莺不愿搭理,小嘴嘤哼着扒拉他手,用尽全身抗拒,好一会才搓着肚皮上的淤青,咂了咂嘴,精液的怪味还遗留在嘴里,委屈大哭:“呜呜脏死了......你每次都把我......弄得好脏......”
她哭腔稚气,内容却极其暧昧,让姜幸瞬间回忆方才她上下两嘴齐齐淌水,吐着舌头满脸污浊的淫荡模样,当下口干舌燥,又想肏她了。
姜幸费了好大劲才压下了禽兽心思,再来一轮谢行莺怕不是要恨死他,何况她如今身子承不住,不急这一时。
手痒将人摁倒,姜幸低头亲了亲她方才搓过的小腹,软乎乎的,像西点店里最好的奶油蛋糕,探身压上前,狎昵安慰:“不脏,香香的。”
谢行莺哼了声,指尖推他肩膀,仍生着气,却不知如何反驳,眼眶湿润,声也娇娇的,仿佛碰一下她又能哭出来,招人欺负,也招人垂怜。
“天生欠肏,”姜幸没忍住狎弄道,又在她发火前倾覆而下,掰着她软嫩的脸,吻像细密的雨点,帷帐落下,舌根搅荡出水音,彻底压过了挣扎的动静。
姜幸这一夜睡得相当惬意,直到熟悉的拳头落在身上,他对此已然熟悉,盲将捣乱的女孩圈禁怀里,嘴唇寻着她额头,慵懒遏制:“别闹。”
他夜里便是如此箍着她,才害得她总睡不好,天蒙蒙亮,她就被姜幸胳膊咯醒,心里来气,自然见不惯他睡得正香,腰肢微蜷,对他拳打脚踢:“你不许睡!”
困意溜走七八分,姜幸叹气睁眼,黑漆的瞳孔直直落在她脸上,指尖挑起两绺卷发,另一只手压在脑后,混不吝道:“行,不睡,看你。”
谢行莺杏眸瞪他时极圆,恍如水灵灵的琉璃珠,荔腮肉鼓起,遮着脸大叫:“也不许看,不给你看!”
姜幸歪了下头,笑出了声,嗓音清亮,裹挟着灼热气息,如初雪渐融,揉弄糯米团子似得摩挲她下巴:“天还早着,不再睡会吗。”
谢行莺不让他摸,抱着手臂背过身,少顷,冷不丁命令:“我要吃青团!”
姜幸没理,谢行莺又孩子气地抻腿,一脚踹翻他被子,跪坐起来,叉腰叫嚣,补药还算有效,眼见着脸颊又恢复了粉扑扑的血色,中气十足强调道:“现在就要吃!”
他轻嗤一声,挪开眼打了个哈欠:“我没空,让下人去买。”
谢行莺瞳珠转了半圈,小手攥紧他衣襟,尖声道:“不要,就要吃你买的!”
“你是想吃我买的,还是打了支开我的心思,”姜幸眯着眼,语气不善地点出她目的,谢行莺吓了一跳,手绞了绞裙摆,嘴硬道:“才不是......”
姜幸起身,指尖勾了木架子上的长衫,行云流水披上,单手系着扣子,轻扬下巴,嗤声说着:“那行,你跟我一起。”
今日逢寒食节,街上格外热闹,谢行莺被姜幸扯着走,满脸不情愿,他握得太紧,硬长的指节掐进皮肉,勒出一圈红。
“好痛啊!”谢行莺借着由头,猛甩他手,姜幸觑见指痕,也下意识松开,这一松谢行莺便同寒风刮跑的小鸟,踉跄撞进人群里。
她没站稳,撞上了一个半腰大的小女孩,谢行莺跌坐在地上,摔疼了,咧开嘴,豆大的泪珠啪嗒掉下来,被她撞倒的小孩反倒没哼唧。
姜幸嘶了一口气,手穿过胳膊,将谢行莺抱进怀里,耳边听着哭骂,好笑道:“我的错?得,合着我不该松手是不是。”
先前是她主动挣开,他这话仿佛说她自作自受,谢行莺被噎住,一时不知怎么回怼,只能撇去了理,娇蛮踩他脚,姜幸不在意,斜目,注意到一旁孤零零的小孩,随口问道:“你父母呢。”
小孩不是个娇气的,自己爬起来,拍了拍衣服,口齿清晰:“不晓得,我一转身就和他们走散了。”
姜幸皱眉,左右环顾了下四周,路人脚步匆匆,显然并无熟人,谢行莺站在一旁扯了扯姜幸催促:“快点,我要吃青团。”
他轻弹了下她额头,揶揄了句馋猫,又朝小孩挑眉道:“自己跟上,一会若是顺路就送你去警署。”
姜幸眉眼锐利,不笑时显凶,态度更是冷淡,看着就不像好人,小孩纠结了下,却还是跟上了。
糕点铺前大排长龙,谢行莺嗅着清甜的味道,急躁躁地踮脚,姜幸手搭在她腰后,以防她又摔了。
队伍太长,他不耐烦,挨个拍了前面的顾客,抛着银币道:“换个位置。”
他这行为太豪气,原本黑着脸转身的顾客瞬间换了脸色,哎呦道:“嗐,小事,你这可见外了,”钱收得倒快,生怕他反悔,利落走向队伍后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