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幸嗓子干涩,冒烟似得渴,他遏制了想冲上去把她舔哭的躁动,下颌绷紧,颇有些恼羞成怒,朝臀肉扇了一巴掌,哑声道:“惺惺作态,分明是故意的,就是想叫我舔你。”

谢行莺听见这话,长睫抖颤,羞愤地快哭出来,尖叫反驳,声音锐得能刺破天光:“你胡说,我才不要,你快点滚开!”

姜幸嫌她吵,掐在小腹上的手收紧,警告她闭嘴,不顾她的抗拒,掌心往下,轻慢画圆,用薄茧磨了磨她细嫩的腿肉,谢行莺撅嘴,鼻腔里发出烦闷的嗤声。

她生得娇,大腿玉雕似得盈润,唯有那湾肉屄格外的红艳,姜幸沉默,谢行莺悄悄瞅他一眼,也不说话,只是用手扇了扇风,明明才四月,无端就热了起来。

“谢行莺,我不信你,”气温逐渐升高,姜幸脸色也透着些薄红,他喉结滚了几个来回,突然出声,漆眼潮湿,手箍得越发紧。

谢行莺听不懂其中意思,可他当真将她掐疼了,雪肤间横生淤青,她抻脚,呜哼怼他:“你爱信不信,好疼,先放开我!”

姜幸自不会放开,他东扯西扯了一大堆,为得就是后一句,理所当然地说着:“所以我须得亲自验证。”

他掰开腿心,将手里纤嫩的腿再次折起,扛上肩头,自己伏颈而下,短发扎着她腿侧,气息均匀喷洒在肉穴中,湿热而绵密,蚌肉受了刺激,哆嗦般得翕动。

验证什么......谢行莺呆愣着蜜色瞳珠,半天没反应过来,一动不敢动,羞赧感带来的潮红蔓延全身,眼见耳廓都深了。

那道炽热的目光愈发强烈,她心跳促急,血液沸腾,肉腔漫过麻酥酥的痒,她想拢紧腿,蹭两下,缓解不适。

“嗯哼......”难耐的渴求犹如细小电流,窜过尾骨,她憋不住呻吟,花心颤抖,排出一团清亮的水液,骨碌滚下,在身下床单洇开墨点。

“被男人看两眼都能发情,没人比你更骚了,”姜幸急声骂了句,像似惩罚她般,低头舔舐了下。

湿热的舌头自下而上地勾过,肉瓣脆弱,恐被舔化似得投降,敞露鲜嫩的内里,谢行莺惊呜,抑不住那猫叫似得哼唧,眼角逼出了泪,双腿直蹬。

她刚潮吹过,淫液本就丰沛,此时失去薄弱的遮挡,更是淅沥流出,汇入姜幸舌面,他以为自己会反感的,结果没有。

姜幸几乎是下意识地吞进喉管,渴意没有纾解,胸腔更燥,贪欲跟浇了烈酒的火焰般,烧得瞳孔都黏稠发暗。

他贴在穴口,舌尖挑弄着肉膜,几下就搅荡出黏糊水声,划过肉壁时,谢行莺小腹上下搐动,吐息颤抖,浓重的酸意满得胀满了甬道,催生过量的淫水。

“啊......啊哈......呜呜不要了......”

谢行莺颈骨绷直,手抓紧了被单,哭叫声细碎,他的舌头是与性器截然不同的灵巧,探索得到每一寸角落,肉壁被舔到痉挛,光舔不够,他还含着小瓣嫩肉吮吸,淫荡响亮。

姜幸专注吞喝着淫液,不愿松嘴,否则早就骂她口是心非,两条腿搭在他肩上,一刻不停的抖,恨不能夹住他脑袋,蚌肉也缠着他舌头,勾着他舔得更深,鼻尖都沾上了水液。

他舌头勾划了两下,突然收回,谢行莺骤然失了快感,被吊在半空,空虚的酸痒扩散来,她不由抬起胯,夹紧了姜幸,哭哼绵软,赫然肖似沾水的饴糖,甜腻得要命。

姜幸得意,嘴角轻勾出一点弧度,试探性地舔开媚肉,珠圆阴蒂冒了头,谢行莺身子颤了颤,没等挣扎,他含住那枚嫩核细密地嘬吻。

一瞬间如同电流碾过般,肉穴酥透了,酸涩的快感在肉腔流窜,谢行莺抖颤着腿,花心坏掉似得喷水,她瞳孔爽到涣散,泪水落满了脸,哭叫时粉唇也包不住涎水,淌到俏丽的下颌尖。

0039 39.浑身净是勾人手段(H)

姜幸吞下喉咙里的,又啄上她腿心,将蜿蜒的清液舔得一干二净,吻痕滚烫,落在动情泛粉的皮肉间,有细碎的战栗。

谢行莺杏眸恍惚,透着股娇憨的痴态,缓了一会回神,崩溃骂他:“你怎么可以这样!”

他坐起来,单臂支撑压在她头顶,瞥见她咬到红肿的嘴唇,拇指压上去抚摸,慢条斯理问:“我怎么了。”

谢行莺吸气,气得呜呜掉泪,话都说不利落了,满是委屈:“你......你恶心!”

“我喝了好些你的骚水,我都不嫌恶心,你还委屈上了。”

他混不吝笑,拇指用了点力,谢行莺吃痛,探出舌尖舔了舔,唇肉红得像萃出汁水的浆果,她心里燥得慌,伸手堵上他嘴:“呜你真的好烦啊,别说了。”

“你也尝尝,”姜幸哼笑垂首,掌心紧扣着她手压在床面,俯吻而上,他亲得用力,向来不给谢行莺喘息的机会,只许她在窒息的潮闷里感受他的气息。

唇腔湿软,从软腭到牙根,被他挨处舔过,谢行莺腮肉泛起酸涩,碎掉的呻吟都裹着厚厚水意。

这份强势让她忆起方才的欢愉,陡然反应过来,嫌恶地掉眼泪,哭声可怜,却没打动身前的少年。

直到谢行莺乱淌的涎水都滑到颈后了,他才堪堪松唇,指节揩了下她下颌,摩挲着她软乎乎的脸,突然贴近耳廓,声音轻得难以捕捉:“甜的。”

什么甜的......

谢行莺眨眼,嫌弃擦嘴的动作停下了,姜幸笑意又加深了几分,没忍住,舔了下她眼眸,蜜糖色的瞳孔浸满了泪珠,舌面刚碰上,就颤颤挤出来了。

她思索时犹如木楞,眼尾还滚着泪,微微张嘴,脸上是洋娃娃似得娇呆。

姜幸垂眼,看得见其中嫩红舌尖,点缀着晶亮,勾得胸腔酥痒,他心想着,谢行莺浑身净是惑人手段。

他不辨是非地将帽子扣上了,从她脸颊舔到下巴,留下存在感强烈的黏糊热意,生生将谢行莺又气得哭叫。

“姜幸!你你你简直就是不要脸的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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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幸压着她狎昵亲热,过了正午才放人下床,一番梳洗后,他靠在桌沿边,脸上挂着明晃晃的不乐意,边漫不经心地系领口盘扣,边啧声:“非去不可?”

谢行莺坐在梳妆镜前,忙着挑选首饰,晾了他一会才敷衍道:“我都允了谢折玉了。”

谢折玉主张为学校里的贫困学生组织募捐,对象瞄准了云京那些贵妇人,下午有场茶话会,恰巧请了她去,谢行莺听说后,也闹着要去。

原本,谢行莺对名利场一类向来不上心,然而......谢行莺透过镜面,狠狠瞪了眼手撑在桌面,低头走神的姜幸。

心道她若是留在府里,还不知道要被如何欺负呢,有姜幸在的地方,当真是一刻都呆不下去。

谢行莺打扮得堪称隆重,在看见谢折玉简约干练的衣饰后,愈加得意,趾高气昂得越过她半步,走在前头,宛如花枝招展的小孔雀。

两人到了地点,谢行莺扶着帽子下了黄包车,拿腔拿调,娇矜派头看起来都要胜过茶会主人了,她走进精致华丽的小洋楼,新奇张望,举办茶话会的后花园充满着西式风格,漂亮极了,心里不由升起些欣羡。

谢折玉向众人介绍了下谢行莺,她在云京年轻小辈里颇有声望,更是未来的傅家夫人,萧家如今在银海也如日中天,少不得给她面子,其余贵妇连带对谢行莺也是温和好颜色。

她原本还怕不通礼数的谢行莺说错话,得罪了这些人,不料众人就着首饰化妆品相谈甚欢。

短短一个钟,谢行莺就成功打入了贵妇内部,甚至还邀请她后日一同听曲,谢折玉颇为意外,少顷笑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红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