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姜幸随手答她,谢行莺被他混不吝的态度激怒,猛然趴过去,势要讨个说法,然而身子刚顷过去,细腰就被掐住,一番颠倒,转而被压在身下。

谢行莺惊呼了声,杏眸瞪圆了,大片阴影笼罩过来,而姜幸一手撑身,一手挑开绸缎,酥胸在视线下颤巍巍,仿佛承不住春光,欲将融化的雪团子,痕如红梅,破坏了无暇雪肤,却添了几分被蹂躏后的娇媚气息。

姜幸如今经验丰富,率先箍住了她双腕压过头顶,舔着唇,扬起下颌笑道:“允我再仔细看看。”

他低头,高挺的鼻尖埋进乳沟,轻缓往下,鼻息滚烫,将谢行莺的羞耻吊起来烘烤,她挣扎着手腕,怒声斥骂:“你下流!!还说不是你做的,放开我!”

两捧胸乳生得沉甸甸,她腾腰乱扭时,左右乱晃,贴在姜幸脸上,说不出的淫荡,谢行莺意识到,又羞又怒,不敢乱动了,姜幸掌心撸着小乳,坦然承认:“是我做的啊。”

迎着她愤怒的目光,姜幸贴近吮痕,轻啄下去,动作无一丝滞涩,掀眼,倒打一耙道:“谁叫你夜里爬我身上的,睡得跟小猪一样,哼哼唧唧。”

姜幸这话实没作假,夜半时他被吵醒,也不知她怎睡得,长腿盘上他腰,扭蹭两下,就爬来了他身上,胸前春光尽现,就差将奶尖交进他嘴里。

姜幸本就称不上君子,被谢行莺搅没了睡意,顺势大快朵颐了一番,她被玩得嘤咛作哼,竟误以为梦魇,转头又睡过去了。

谢行莺抬膝蹬他,勒令他闭嘴,皮肉冒着热气,摸起来愈发绵软,像蒸好的香甜糕点,姜幸垂眼,将胸口吻痕舔得更艳。

细碎的湿热感一路向上,谢行莺逃不离,泪盈盈地呜哼,姜幸找准时机,勾着她娇嫩舌尖,沉沉亲下去。

他一贯吻得凶狠,两人鼻尖轻触,耳畔回荡出黏糊水声,谢行莺被潮闷感包围,身子发热,恍惚以为又发烧了。

她被缱绻的吻抽空了力气,顾不上反抗,原本乱动的手腕被迫安静下来,在他掌心里轻轻蹭着。

姜幸像犬科动物标记,在她身上侵染上自己的气息,吻到玉颈,留下一串湿漉漉,也给了谢行莺说话的机会,她忍着细密的痒,软声抵触:“不要......嗯......”

他含住细腻的皮肉,舔了舔,突然留下一个牙印,谢行莺吃痛,呻吟出声,重复了句“不要”。

姜幸抬头,不满道:“为什么不要,你昨夜儿里说喜欢我。”

谢行莺推开他漆发短密的脑袋,摸着牙印,委屈得直抽气,姜幸看见她怒视的目光,陡然较起真,爬上去,撑身压着她道:“你说,你只喜欢姜幸。”

他扯谎一向随意,谢行莺才不信他,理都不理,掌心在他头顶啪啪拍打了几下,别开头哼了声。

姜幸眉眼压下,漆瞳薄怒,有些急躁地重新叼住她唇肉,又吮又啃,谢行莺像被捉弄的小猫,袒露出柔软肚皮,喉咙里憋出不成调的骂声。

直到被亲得脸红鬓乱,他松唇,掐住她脸颊肉,尚且带着少年意气的面容严肃着,执着又道:“谢行莺,你当真说过,反悔不得。”

0037 37.膝盖磨得淫水潺潺(H)

人果然不能太得意,谢行莺刚翘着脚背,对准姜幸小腹猛踹,下一秒腿就被折起,压在腰身两侧。

柔软的绸缎展开,勾勒出花穴的饱满形状,两瓣嫩肉合拢,在姜幸目光底下颤颤,他视线太粘稠,仿佛穿透布料,奸淫着内里,极强的攻击性扑面而来。

这个姿势激起了谢行莺的羞窘,她抽了抽腿,见他没有松手的迹象,雪肤气得红润,狠骂了句“流氓”,吮吻间溢出的涎水还沾在唇上,活色生香的娇艳。

姜幸微微伏身,瞳珠亮得像夏夜里的萤火,恼怒外还隐隐有些哀怨,昨夜他问谢行莺是否只喜欢他时,她分明应下了,怎天明就不作数了。

他手穿过去,捏着她别开的下颌尖,掰过来,不依不饶地逼她承认。

谢行莺晨起本就烦躁,她翻了个白眼,满不在乎地嗤声:“说了又如何,我本就会说梦话的,你也信,蠢死了,我半点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姜幸脸色阴沉,一字一句地重述了遍,偏谢行莺不识趣,还扬着脸,娇哼点头,故意将他刺激得更恼火。

还是那句话,人,尤其谢行莺,不该太得意,她刚挑衅完,身上的绫罗亵衣就被彻底扒去,两团雪乳翘在胸前,奶尖微动,茱萸红果一般。

姜幸大手揉捏着乳肉,冷笑道:“那我让你现在回忆。”

椒乳仿佛雪泥捏就的,软弹滑腻,掌心堪堪包紧,他坏心挤压,乳肉从指隙里溢出,像春日竹林里冒头的嫩笋。

“嗯啊!”谢行莺咬唇也没堵住呻吟,有些刺痛,很快又被快感覆盖,阵阵酸意刮在骨肉上,逼出了几滴泪,非得腰软了,才知道服软。

她难耐地扭着腰,伸手去捉姜幸手臂,青筋暴起下蜿蜒得好似毒蛇,瞧着可怖,谢行莺噙着泪,拉不下面子,不肯直接求饶,转而努嘴道:“你昨夜必不是这样粗暴的。”

姜幸松了指节,磨磨牙根,甩了乳团两巴掌,抑着怒气道:“你也不似入眠后乖巧。”

他见她不老实地挣扎,索性用膝盖压制,行动时膝骨隔着布料,意外顶到了花穴,谢行莺眼眸猝尔瞪大,蓦然生了水雾,气急败坏地尖叫骂他:“你有病吧!”

发紧的声音却像糖块拉丝,颤抖发软,甜腻得紧,姜幸若有所思,觑着她受惊的瞳仁,勾了下唇,不加掩饰的坏。

膝骨抵着软肉,不仅没挪开,反而又拧了半圈,布料浸了水,被大口吞吃,陷入逐渐湿软的肉屄里。

“啊哈......呜呜不......”谢行莺也顾不得面子了,喘声求饶,快感犹如春雷降雨,来得凶猛,她喉头嚅动,哭了起来,鬓角被眼尾沟壑间的泪珠打湿,布满红晕。

姜幸盯着她,胯下也不好受,硬得像烧红的铁棍,可他不要求饶,气恼地继续磨那处娇气的肉蒂,酸慰的快感流遍血液,骨头都酥了。

肉瓣颤巍巍的合拢,又被淫水冲开,谢行莺张着嘴,嘤哼啜泣,哭声裹了雾,怎么听都是淫荡欢愉的。

手指徒劳伸上前,模样像要阻挠,可别说反抗,谢行莺此刻神智七零八落,腿根哆嗦,心神尽数被快感吞没:“呜哼......”

姜幸还冷着脸,脱下她湿哒哒的亵裤,膝盖一圈圈地磨,淫水潺潺淌出,顺着折起的腿骨蜿蜒,他捉了她手,在指腹上抹了厚厚清液,又塞回她嘴里:“尝尝你有多骚。”

“唔!不......呃啊......”谢行莺惊呜,摇头皱眉,可怜兮兮地反抗着,多余的淫水滴落在脸上,溅射出淫靡的哼唧。

抗拒中,指尖戳到唇腔,她吃痛哭哼,不敢再抗拒了,委屈舔了下,尝到清涩的意味,荔枝肉似得脸颊鼓起,红了眼圈,姜幸坏笑追问:“骚不骚。”

谢行莺抽出手,收着下颌尖瞪他,委屈得像要刨个坑将自己埋起来,夹着泣音反驳:“才不!”

“骚得我都闻到了,还敢说谎,”姜幸佯装不信,故意逗她,膝盖压得更重,阴蒂被磨得艳红发烫,肿成了花生米大小,强烈的快意蔓延,小腹都酸软到痉挛,快感不断累积,谢行莺弓着腰,崩溃大哭着潮吹。

她陷入失神的哆嗦,大股淫水溅湿了身下,狼狈至极,姜幸却仍不放过,嘴里接连羞辱,谢行莺忍不住哭骂:“你才骚!有本事你自己尝尝!”

她随口吼完,拍开他手,掌心捂着脸呜咽,哭得一抽一抽,裸露的薄嫩肌肤像糊了层玫瑰花汁,漂亮得灼眼,姜幸听见她的话,愣了下,心神一跳,目光下意识朝淌汁的肉穴望去。

统共不过花苞大小,颤巍巍吐着露,清亮得像刚熬住成形的蜜糖浆,他喉结滚了滚,怔默之中,谢行莺听见了突兀而响亮的吞咽声。

0038 38.被舔坏掉似得喷水(H)

她眼眶俶尔睁大,惊讶抬头,察觉他紧盯那处时忙慌并拢了腿,脸涨红道:“你......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