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傅书衍温声插了一句:“谢家内宅当真和谐温馨,可见谢伯父教养之好。”
谢元川大手一挥:“那是自然,你们姐妹俩往后也难再见了,折玉,你便允了罢,省得她吵得人头疼。”
这几人竟是合力将她安排好了,谢折玉扯了下嘴角,冷淡望了眼突然发声的傅书衍,倒也没拒绝。
只有姜幸独自站在阴翳处,攥紧了拳头,恶狠狠盯着得意的谢行莺,心里盘算着念头。
0027 27.佯装采花贼,摸黑抓着奶子鞭笞(H)(400珠加更)
谢行莺绞干湿发,将脸抻到铜镜前,抠了黄豆大小的珍珠膏均匀抹了,欣赏好一会儿,方才吹了灯,摸黑走向床沿。
行动时窗户那边传来动静,她扭头,眨巴觑过去,只当野猫路过,不甚在意,生疏绕开一方桌椅。
突然,像是踩到什么,谢行莺脚底生滑向前扑去,眼见要摔了,喉咙发颤,凄厉的尖叫欲将窜出,漆暗里伸出一只手,勾过她腰,将人捞进怀里,顺带捂住了那张叽叽喳喳的嘴。
掌心微糙宽长,磨得唇瓣发痒,天旋地转后,她后背也撞上一具结实胸膛,细腻的皮肉吃痛,不由嘤哼了声,嗲得像墙根下叫春的猫儿,身后人一僵,胯下生热,几乎瞬间起了反应。
谢行莺脑袋发晕,缓了几个呼吸后,意识到有贼人溜了进来,眼前漆黑,怕得心跳怦怦,血液都要凝固了。
她扒着贼人手背,扭臀挣扎,臀尖绵软挺翘,胡乱扭蹭在身后之人的胯间,骚得像狐狸尾巴,仿佛蓄意勾引,肉棒经不起刺激,翘起了头,硬胀到发疼。
姜幸闷哼了声,呼吸骤沉,没由来地生出火气,若真是贼人,见到这副骚浪模样,几人忍得住,恨不得压着她肏个透顶。
他心口无端发酸,落在腰上的手滑到了翘臀上,扒开亵裤,狠狠捏了一把,皮肉滑腻腻的,好似凝脂状的白玉,没忍住,又加重了力气。
谢行莺惊呜颤了下,像触了电,酥麻的痒从骨头缝里冒出来,两腿不由发软,她恍惚意识到了,这贼人不为劫财,竟是要劫色。
她又羞又俱,眼泪啪嗒掉落,湿意扩散在姜幸手背上,挣扎得也愈发剧烈,只是那点子力气,连撼动半分都做不到,反而挤压着性器,勾得更加硬挺。
姜幸更恼,惩戒般又抓了下小团嫩乳,他一边在心底骂着骚奶子,一边揉得变形,隔着绸缎寝衣,软弹乳肉填满了掌心,布料擦过奶尖,花种般发硬。
“啊哈......唔唔不......”
胸腔涌出强烈的羞耻,快感却催生了泪,谢行莺脸颊早已红透,她呜咽着憋下呻吟,泪水淌了满脸,企图感化采花贼。
姜幸托着椒乳,颠了颠,像是考察份量,奶酪包似得乳团在掌心里震荡,谢行莺感受他轻佻的亵玩,羞耻心更甚,气得跺脚大哭,下一秒,竟又如盘玩核桃般揉弄起来。
小乳在他掌心好乖,贴着燥热的掌腹,泛起轻柔的浪,谢行莺神智都要被揉散了,拱起蚁虫噬咬般的痒,她失了神,竟扭动腰身,主动将奶团子送了送,小意讨好:“嗯哼......”
她这一举动,彻底愤怒了姜幸,烦躁如烈火焚身,恨她生得淫荡,只当哪个贼人都能轻易要了她去,牙关咬紧,酸涩蔓延开。
姜幸扬起手掌,对准两团嫩乳,毫不留情地鞭笞甩打,漆黑的房间里回荡起骇人的巴掌声,谢行莺吃痛,瞪圆了杏眼,乳肉仿佛要被拍碎了,她吓得大哭,呜声凄惨:“呀啊啊......”
指腹压在她软糯的脸上,形成凹陷,将尖叫声堵得严严实实,谢行莺被迫承受鞭打,除了甩着奶子躲闪,别无他法。
几巴掌下去,胸乳肿烫发麻,痛感逐渐麻痹,居然弥漫开舒爽的酸慰,谢行莺泪眼婆娑,心道自己真的被欺负傻掉了,痛和爽竟都分不清。
小腹胀满了酸意,不住抽搐,谢行莺仰靠在身后人怀中,悄悄夹紧了腿,本能地摩擦阴唇,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消弭体内难熬的痒,膝盖骨不断挤压错开,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快慰接二连三的导出,积攒在小腹里,谢行莺细腰都要酥掉了,扭得恍若无骨,随着又一记凶狠的巴掌,快感席卷而来。
“呜......呜啊......”
淫水冲开了艳粉色的嫩肉,花谷痉挛,排出一团团黏腻水液,骚水淌在腿心,肆无忌惮的蜿蜒而下,量之大,甚至在地面积了小水洼。
谢行莺爽得哆嗦,恍惚倒进了身后人的怀里,脸颊布满未干的泪痕,若是点了灯,娇美的面容该是比天边的霞彩还艳上几分。
她力气被耗尽,大口喘息,粉舌动情吐出,下意识扫在他掌心上,温软的水意濡湿了薄茧,喘声都是酥进骨子里的娇,便是青楼头牌也比不过这一身嗲媚手段。
姜幸瞳仁黑漆,翻滚着醋意,心口像针扎出了四面的孔,他撕碎了谢行莺身上的寝衣,扯了根布条蒙住她眼,掰扯她脸,覆唇而下,吻得又急又凶。
玩偷情play结果把自己气急眼的小姜一枚
0028 28.含着裹满淫水的手指吮吸(H)
谢行莺面颊潮热,难以喘息,舌尖被嘬得痛痒,刚露出几分挣扎意味,下颌就被箍紧。
她吃痛落泪,生了怯意,任由他亲,小腿直打颤,姜幸在借吻发泄戾气,哪肯轻易饶过,灼热的气息霸据口腔,呼吸声绞缠。
蒙眼的绸缎已然浸满水汽,谢行莺唇腔发酸,溢出饱和的涎水,见她羞愤哭哼,他坏心愈盛,又恶意搅荡出欢好水声,模拟交媾之音。
深更半夜,她被贼人这般凌辱,谢行莺委屈狠了,竟还打了个哭嗝,仿佛孩童,姜幸在心底嗤笑,弯了弯眼,却是心软了,舌面落她脸上,舔干净泪痕。
姜幸吻够了,褪了亵裤,将鸡巴顶在水嫩穴口,龟头滚烫,屄肉仿佛碰着了烧红的火钳子,战栗吐水,垂涎在肉棒之上,他沉着呼吸,指节刮了下她脸颊,分不清抚慰还是震慑。
谢行莺察觉到那雄壮物什,打了个哆嗦,脊骨发僵,却如同跌进了冰窖,被贼人侵犯若教旁人知晓,定要遭人白眼,她思及此,怕得浑身颤抖,泪珠大朵滚出,摩挲着揪紧姜幸衣衫,猛然哭求:“不呜呜......求求你......不可以呜呜......”
姜幸此刻被谢行莺抗拒,眉眼一松,反倒舒坦了些,心道若她真敢教“自己”轻易肏了去,他非得好好教训不可。
他哼笑,移开沉甸甸的肉棒,奖励似得拍了拍她脸,谢行莺吓得不敢动,哭得可怜,一抽一抽,他掌心依旧捂紧了小嘴,另一只手伸到她腹下,指节划拉两下绵软肉缝,双指并拢,捣进嫩乎乎的肉屄。
“呜哈”
谢行莺绷紧了长颈,杏眸眯起,瞬间又被泪水糊满,她只来得及发出破碎的泣吟,快感就迅猛而来,仿佛磅礴大雨将身体冲了个遍,两腿发软,若非身后之人撑着,她早就折膝跌倒在地了。
穴肉谄媚地吮吸手指,在指骨上涂满蜜汁,姜幸试探性地抽插两下,带出几声女孩惊恐的呜咽,他勾着唇角,毫不怜惜,大力抽插起来。
媚肉被捣得湿软,雪臀也跟着颤,电流在穴腔里流窜,掀起致命的快慰,姜幸眼眸沾了情涩,将她搂紧,滚烫的呼吸扫在谢行莺耳后。
她颈骨弯起漂亮的弧度,唇瓣张开,泄出不连贯的呻吟,呃呃啊啊,短促而甜腻,对方指节粗长,轻易剐过肉壁,骚水肆无忌惮地淌开了。
感官被升温的黑漆笼罩,她四面八方满是虚无,唯有身后之人温热的皮肉贴靠着她,谢行莺害怕,却本能地攀紧那人,湿漉漉的纤指攥得发白,欢愉地啜泣:“呃啊呜......呜嗯......”
屄口大敞,若是点了灯,方能看见烂熟的艳红,清液蜿蜒而下,滴滴答答,游走的痕迹无不凌迟谢行莺的羞耻,她哭得就没歇过,小腹如有火烧,电流窜过,蔓延着酥麻和痒意。
姜幸扩了扩穴口,见骚屄还吃得下,冷嗤,又添了根手指,媚肉尚且不知危险,乖乖吞紧了,讨好地润滑,下一秒他恶劣勾唇,三指并拢直直捣向花心。
快感猝不及防,托着谢行莺的神智直冲云霄,小腹绷紧,穴道震颤,脊骨都在发抖,大股涌出的淫水像奔流岩浆,烫得腿肉痉挛,她泪水失控,崩溃哭出了声:“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