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遥陷入美好回忆:“那天我跟宋决从民政局出来,阳光特别明媚。我当时挽住他手臂,跟做梦一样。就想天啊,千万别醒,好歹等我洞房完再说。哎呀,你别笑。”
“后来我就近选了家火锅店。店里就我俩。我负责涮菜,他打电话找家人和朋友汇报情况。说话间他抬起眼,夹了一筷子牛肉到我碗里,说正陪太太吃饭。”萧遥语顿一瞬,仰头干了整杯酒,嗓音暗含苦涩:“该怎么形容呢?我当时嘴里塞得满满当当,心里也满得要溢出来,想笑又想哭。”
安漾自问情感没萧遥那么丰富,但大致能想象出那种感受。
幸福降临时,往往先抽干氧气,带来阵阵眩晕。大脑运转变慢,最后不负责任地乱指示一气:哭吧!算了不吉利,还是得笑。
“如果你真爱那个人,愿意跟他步入下一个阶段。至少在那一刻,你会发自内心地憧憬未来。”
“好了!聊点开心的。”萧遥两手来回拍击桌面,腰肢跟随律动扭来扭去,“晚上演出特别成功,台下人都疯了!一帮小年轻们认识的不认识的,抓着身边人就抱着啃。”
“...”
“还有那位华大校友,我天!太不靠谱了!”萧遥猛地反应过来,“诶,他是不是参加方总爷爷葬礼去了。”
“嗯。”
“那倒情有可原。”
一整晚,萧遥想到哪说哪,身体力行感染着安漾。手腕边屏幕亮了又暗,反反复复,烦得她直接调成飞行模式。对上安漾疑问的眼神,她笑眯眯解释:“别让人打扰我俩聊天。”
“许欢?”
“我还没想好,不想害人家。”萧遥敛起浮夸神情,躬着身子,头枕胳膊,“我蛮喜欢他。只是喜欢,谈不上爱。”
“你俩才认识多久。”
“不是的,我能一眼判断。”萧遥嘴压到微微变形,咬字也不如刚才清晰,“跟他在一起,我完全不用费脑子揣摩他喜好,更不用没完没了付出。可对于我们这种付出型选手来说,付出多少才是衡量爱的唯一标准啊!”
安漾忙举手叫停,“别聊感情,我听不明白。”
萧遥玩闹地探出食指,长指甲戳戳安漾胸口:“谁让你这里不舒服,就是感情。”
安漾怕被人触碰,笑着躲闪。萧遥喝到两眼迷离,支撑起身,“回家吗?难得你比我熬得还晚,撑不住了。”
“我叫辆车。”
“等会。”萧遥解锁手机,“不用叫了,司机在外面等着的。”随即拽着安漾的手腕,领她一路走到许欢车边,三两句介绍完便钻进了后座。
萧遥这会头有点晕,全程枕着好姐妹的肩膀闭目养神。待安漾下车后,躺在后座,打了个摇摇晃晃的盹。
“萧遥?”许欢躬着身子,两手撑住椅背,慢慢凑到她耳边,“到家了。”
对方迷迷瞪瞪睁开眼,喉咙里咕隆:“这么快就到了?”
许欢搂住她腰肢,掌心触到光滑冰凉的皮肤,呼吸一滞。这些天,他和萧遥保持不清不楚的关系。他们牵手、亲吻、拥抱,和普通情侣无差,偏萧遥死活不肯松口,给他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
萧遥循着清冽的薄荷味往前挪了挪,唇抵住他的,辗转、绞缠,好半天都不肯分开。情欲来得猛烈,空旷已久的身体渴望来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可惜理智告诉她不能玩玩而已。
许欢悸动难耐,手顺沿衣摆钻进针织衫,轻抚过脊椎、肩胛骨,克制地绕开了内衣领域。
车门不知何时又关上,光影暧昧,温度骤升。
许欢望着那双意乱情迷的眼,轻咬她锁骨,“做我女朋友?”
萧遥不接话茬,“要不要跟我上楼?”
许欢仍执着于一个头衔,“先答应我。”
扫兴,萧遥瞬间变脸,用力推开他,整理好变形的衣领,“回家睡觉。”说话间,她提起包,作势要开车门。
许欢急忙止住她动作,将人扑倒在后座,堵住她的唇:оазис“我听你的。”
作者的话
歪柒柒
作者
05-30
下章主讲萧遥,下下章分手。
??第四十九章 你是哪位?
欲望泛滥,冲走了判断。月升星起间,车厢内满是黏稠拉丝的亲啄和爱不释手的摩挲。 萧遥很快放弃了勾引,因为单躺在那,便能感到扑面而来的渴望。许欢唇手并用,舔舐修长脖颈,隔着衣料撩拨她的心尖尖,揪一下,拧一记,身下早就肿胀难耐。 在性事上,萧遥承认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俗人。她需要男人的急切,享受被吻遍全身的亲密,以及意犹未尽的占有。 她坚信性和爱密不可分,爱意浓度会加重动物性。如果对方在床上都不能全然释放,那大概率还是不够上头。 “嘶...”萧遥倒吸口凉气,撅起嘴抱怨:“你咬我干嘛?” 许欢仍埋伏在她胸口,又咬了一下心尖:“这种时候不准想别人。”他浑身滚烫,亦红透了脸,面颊紧贴住她的,“你想在这?” “你怕?” “我又无所谓。” 萧遥咬拽他下嘴唇,“看不出来,玩得还挺野。” 许欢眸光闪满男人的欲望,赤裸坦荡。嘴上说担心被人看见,身体依然诚实地压着人,间或顶一顶,迫不及待想再深入些。 萧遥顾不上理会乱发、变形衣领,“放心吧。这里没监控,晚上也没人。” 很久之前,她曾经引诱宋决在车里试过一次,当时那辆车后座空间小,体验感一般。没多久宋决便订了台揽胜,可惜之后计划屡屡落空,再没体验过车里的乐趣。 对方获得许可,更加热烈地回应。他颇有些不得章法,哪里都想亲、什么都想要,扯皮带时骤然止住动作,“没套。” “我包里有。” “哦。”许欢拧亮后座阅读灯,研究正反面好半天,扭扭捏捏:“要么你帮我戴?” 萧遥噗嗤一笑,双手捧住他的脸:“真的假的?” 对方别过眼,拒绝回答。 萧遥莫名有种欺负小孩的负罪感,默默上挪想脱离他的禁锢。对方机警地拽住她手腕,顺滑到坚硬部位,靠实物蛊惑她:“快点,帮我戴。” 第一次体验太快,快到萧遥还没来得及娇喘已经结束。好在对方年轻,很快凭借第二次打了漂亮的翻身仗。 夜色滟漪又晃荡。 萧遥自问很久没经历如此激烈凶猛的性事,忘记什么时候被人抱回了家,也数不清在热水浇淋下亲吻了多…
欲望泛滥,冲走了判断。月升星起间,车厢内满是黏稠拉丝的亲啄和爱不释手的摩挲。
萧遥很快放弃了勾引,因为单躺在那,便能感到扑面而来的渴望。许欢唇手并用,舔舐修长脖颈,隔着衣料撩拨她的心尖尖,揪一下,拧一记,身下早就肿胀难耐。
在性事上,萧遥承认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俗人。她需要男人的急切,享受被吻遍全身的亲密,以及意犹未尽的占有。
她坚信性和爱密不可分,爱意浓度会加重动物性。如果对方在床上都不能全然释放,那大概率还是不够上头。
“嘶...”萧遥倒吸口凉气,撅起嘴抱怨:“你咬我干嘛?”
许欢仍埋伏在她胸口,又咬了一下心尖:“这种时候不准想别人。”他浑身滚烫,亦红透了脸,面颊紧贴住她的,“你想在这?”
“你怕?”
“我又无所谓。”
萧遥咬拽他下嘴唇,“看不出来,玩得还挺野。”
许欢眸光闪满男人的欲望,赤裸坦荡。嘴上说担心被人看见,身体依然诚实地压着人,间或顶一顶,迫不及待想再深入些。
萧遥顾不上理会乱发、变形衣领,“放心吧。这里没监控,晚上也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