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擦完了,该擦前胸了,由于前胸离浴桶较远,临夏只得跨进浴桶,坐在沈泽霖大腿上,捧着奶子擦拭前胸。下面那口流水的小逼刚好帖在已经勃起的大鸡吧上,随着他的起伏在大鸡吧上摩擦,两人具是爽的浑身酥麻。
他又起身跪在浴桶里,将阳具夹在乳沟中揉搓清洗 ,沈泽霖的阳具大的乳沟都夹不下,露出的鹅蛋大的龟头直指临夏的小嘴,上面已经分泌出了前列腺液。他闻着胸前的巨物上传来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馋的直想捧着这大鸡吧吃个够,口中分泌了大量的口水,喉头滚动着咽下去,想象着是在吞咽继子的精液。
临夏只顾沉浸在自己淫靡的想象中,没有发现自己的继子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凶狠,像一头狼锁定了自己的猎物一样,正在思考从哪里下嘴可以一击毙命,然后再大快朵颐的享受美味的猎物。
以穴养屌,眠奸
洗漱完毕后,丫鬟小厮训练有素的把屏风后的浴桶抬了出去,地面上的水渍打扫干净,又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二人擦干身上的水渍,身上都未着一缕,沈泽霖坐在床边,两腿岔开,阳具堂而皇之的晾在空气中,临夏站在他两腿中间,拿吸水性好的巾子给他擦干头发上的水渍,临夏一动,胸前的那两坨肉也开始晃动,带动那因长年累月的哺乳已被吮吸成骚红色的乳晕和奶头,沈泽霖看的眼热,张口把那勾引自己的奶头吸入口中,大口吞咽其中的奶水。另一只奶子也没有闲着,被他的大手用力揉搓玩弄,玩了一会儿,又把两只奶头用手挤到一起,一起并入口中,大口吸食起来。
等他玩够了,两人一起躺到床上,临夏从床头的抽屉里熟门熟路的摸出一个装有脂膏的盒子,打开盒子,熟练的从里面挖出一块,均匀的抹到两腿之间的小穴里,待穴里的脂膏抹匀了,化开了,临夏又摸到沈泽霖胯下的阳具,稍作揉弄,就将原本半勃的阳具挺立起来,引着那阳具插入了自己的小穴中,以穴养身。
临夏之前找的以人乳养身的方子只是其一,这以穴养身的方子就是其二。待以人乳喂养到了能出精的年岁,就可用这脂膏每晚抹入受精者的穴内,将那出精者的阳具插入受精者的穴内温养整夜,经年累月的阴阳调和,才能将身体调养的健硕有力。
穴里插入阳具后不禁使临夏全身酥软,面泛潮红 ,他不禁想到,阿泽的阳具好像比之前又大了不少,现在慢慢觉得穴里有些撑不下了,看来以后要找一些角先生扩扩穴,免得阿泽插入的不爽利。
沈泽霖搂过临夏的细腰,将奶头含入口中一个,浅浅抽动一下插入穴内的阳具,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便入睡了。
他是睡着了,可临夏被他这抽插的几下勾出了淫性,穴里痒的受不住,撅着屁股在阿泽的阳具上又蹭了几下,才勉强解了痒,搂住阿泽胸前吃奶的脑袋,睡了过去。
等临夏睡熟了,沈泽霖睁开了双眼,原来他根本没有睡,想到睡前给临夏喝的那杯加了助眠药的茶,也不怕惊醒他,他的动作也大了起来。
男人先是狠狠的在那对骚奶子上吸了几口乳肉,在那乳肉上磨了磨牙,咬出好几个牙印 又觉不过瘾,又用那有力的大掌“啪啪啪”扇了好几巴掌,直扇的那奶子左摇右晃,像一对弹跳的玉兔。
“妈的,骚货,婊子,天天装的一副贞洁烈妇的样子,用这一身骚肉勾引我,奶子比街上的奶妓都大,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吸过了,这骚奶头比喂过七八个孩子的都骚,看我不吸空你的贱奶子,让你没办法勾引男人。”
说着,又趴在胸前又吸又咬,用尽全力揉弄那对奶子,丰满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来,像是要把它捏爆。睡梦中的临夏好像也感受到了身体的舒爽,不禁从喉中溢出承受不住的呻吟。
玩够了奶子,又开始玩弄被层层花瓣包裹起来的花穴,他先在花穴中用力的抽插几下,暂时解了大鸡吧的渴,然后将阳具抽出来,把临夏的两条白嫩的腿掰开到最大,然后往上压到胸前的位置,完全把骚逼暴露出来。
沈泽霖先是把食指插入小穴,用力向两边分开,露出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温暖,紧致,好像在渴望什么东西插进去,下一秒,他猛地将头埋进了小穴里,舌头用力伸进去,舔舐留出的骚水 ,把小穴吃的啧啧作响,又用牙齿啃噬被舔到裸露在外的小骚豆。
临夏被舔弄的受不住,双腿用力的蹬弄了几下床单,腰腹高高挺起,小穴中喷出一股骚水,竟是泄身了。
沈泽霖躲避不急,被喷了一头一脸,恼羞成怒“啪啪啪”抽了花穴好几巴掌,打的花穴汁水四溅,又红又肿。
他把鸡吧对准小穴的入口,猛地一下直捣黄龙,这一下插的又深又重,碰到了子宫口,临夏也似有所感,下身猛的弹动了一下,怕是以为在梦中被男人操逼操逼。
“骚货,贱人,骚逼好紧,好会吸,吸的我好爽,啊,用力操你,操烂你的骚逼,啊,好爽。”沈泽霖把他翻过来,骑在他肥嫩的屁股上,像骑马一样用力的操逼,一边操一边抽打那勾人的屁股肉。
临夏的逼里又湿又热,吸的整根鸡吧向被无数张小嘴按摩一样,逼肉肥厚灵活,裹的鸡吧直爽的上天,沈泽霖又抽插了数百下身体猛的抽搐了一下停在穴里不动了,猛的射出了一股滚烫的精水进入骚逼里,同时花穴也抽搐着裹紧了鸡吧进入了高潮。
穴里流精,夹逼自慰
沈泽霖内射完之后就着这个肉棒插入小穴的姿势睡着了,肉棒堵在骚穴里防止精水流出。
这天临夏像往常一样醒来,感觉自己浑身疲累,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舒爽。睁开眼先将男人口中的奶头拔出,他轻轻的扶住自己的乳根,将奶头往外拔,只听“啵”的一声,奶头从口中脱离出来,经过口腔一夜的按摩,奶头已经肿成了葡萄大小,一碰就有一股电流穿遍全身。
再小心翼翼的把肉棒从穴里拔出来,这都是他以往做惯了的事 ,可是今天好像跟以前有些不一样,肉棒拔出来后穴里总感觉什么东西在往下流,跟以往分泌的淫水感觉不一样,他赶紧夹紧了小穴,以免滴到床上,弄脏床铺。
用一只手在身下蘸取一点液体,放到鼻子前面一闻,这是……临夏反应过来后立即羞红了脸。怕不是自己昨天晚上发骚,入睡后做了春梦,不自觉的收缩花户,把阿泽夹遗精了。
临夏红着脸把帕子塞入自己的小穴里,堵住男人的精液不让流出去,做完这些之后感觉自己真是淫荡,竟然偷偷在逼里留着继子的精水,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在期盼什么。
他钻入被子中仔细把男人肉棒上的淫液用小嘴清理干净,又穿戴整齐洗漱完毕后,才叫男人起身,伺候男人穿衣洗漱结束后,传早膳。早膳并不奢侈,也就是包子煎饺并几样清爽的小菜罢了。
只是沈泽霖从小到大的早膳都还缺少不了另一样,就是临夏的乳汁。
只见临夏先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胸前两个硕大白腻的奶子,侧坐到男人的腿上,搂上男人的脖子,男人低头把乳头含入口中,大快朵颐,吸空了一个换另一个,直到奶子里什么都吸不出来才罢休。
喝完了乳汁才正式开始吃饭。
沈家并没有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饭桌上开始聊天:“阿泽今日是要去巡视乡下的庄子吧。”
“嗯,用完早膳就出发,在庄子上过一夜,明日午时回。”
“阿泽等下把我给你备的点心带上,路上饿了可以垫垫肚子,还有提前挤好的乳汁,也给你装好了,等下一起带上,晚上自己睡不要踢被子,注意别受了风寒……”
林夏在这边细细的嘱咐,沈泽霖看着这样的临夏莫名的笑了一下。“阿泽你笑什么,是不是显我啰嗦了。”临夏撅起小嘴嗔怪道。
“小妈这样像不像一个刚过门的小媳妇嘱咐要出远门的丈夫。”
“呀,你个坏胚子,还开起我的玩笑了。”
临夏表面羞恼,实际心里倒泛起几丝甜蜜的感觉,倒好像真的是阿泽刚过门的媳妇似的。
末了心里又有几分惆怅,虽说当地民风开放,于贞洁并不看中,弟弟娶寡嫂,兄弟共妻,公媳扒灰都是常见,自己虽照顾阿泽十几年,但自己年岁渐长,不如十几岁的小双儿,小姑娘鲜嫩,阿泽也并无提过要娶自己的话,怕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临夏在心里打定了主意,等阿泽回来就先勾着男人上了床,等他食髓知味,觉出了这其中的妙处,怕是再也离不得自己这骚浪的身子了。
打定了注意后临夏让贴身丫鬟偷偷去买了几本春宫图册,打算趁男人不在家的这段时间好好研习,免得真的上手的时候一摸黑。
晚上临夏打发了守夜的丫鬟,自己一个人就着昏暗的烛光看春宫图,看到各式各样的姿势不由得带入了阿泽的样子,渐渐的呼吸急促,面色潮红,自己用力的揉胸前的奶子,想象着是阿泽的手,另一只手摸到了正在流水的花穴,拨开了层层叠叠的花瓣,找到了流水的花心,插入了一个指尖,慢慢抽插。不够,不够,还想要更粗的东西,想要阿泽的大肉棒来插自己的骚逼,想让阿泽把精液都灌到自己的子宫里,把自己的骚穴操到合不拢。
想到这,他找到了阿泽早晨换下来的亵裤,上面还有干涸的液体,临夏闻着这上面的味道浑身都酥软了起来,把裆部蒙在自己的口鼻上大口呼吸,肺部都被这股味道沾染了一遍,光是闻还不够,他伸出舌头来回舔弄裆部那一块布料,想象着是在舔阿泽的大肉棒。
又把亵裤按在自己的小穴上使劲摩擦,流出的骚水把亵裤都打湿了,但是总感觉还差了点什么,临夏把裆部上面有沾染男人前列腺液的地方塞到自己小穴里,不断蠕动着穴肉吮吸,最后勉强泄了出来,夹着亵裤睡了过去。
脚掌踩奶子,鸡吧磨逼
第二日临夏早早的就在府门口守着,迎沈泽霖回府。
日头渐渐大了起来,还不见人回来,临夏不禁活动活动自己站到酸麻的小腿,拿帕子拭去额角渗出的香汗。
这时,远远的看见沈府的马车从拐角驶出,直奔临夏而来,待马车将将停稳,连忙迎了上去,明明才出门两天却好像如隔三秋似的。
进入堂内坐定,临夏赶紧吩咐传膳,男人却不着急用饭,先掐着临夏的腰将他按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快速扯乱他胸前的衣服,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肤,整张脸埋进去拱动两下,找到胸前的红缨,急切的吮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