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1)

是夜,临夏洗漱过后躺在床上,怀里搂着已经睡着的小少爷,心里盘算着明天要做的事。

白天报丧的人传来噩耗之后,府里的丫鬟小厮全都六神无主,神色悲戚,还有后院的那群妾室戏子,哭的哭,闹的闹,一时间乱成了一锅粥。临夏刚嫁过来几天,府中也没有自己得力的人手,府中众人看他年少,并不能立起威信。

关键时刻,还是赵管家站出来主持大局,接回沈老爷的尸身,吩咐下人采买一应丧事所需,撤掉府中不合规矩的摆设家具,再给亲族朋友报丧,摆设灵台,一样样的吩咐下去,下人们有了主心骨,也都不再向无头苍蝇一样乱转,都领了差事下去做事了。

赵管家年轻时带着自己的老母逃荒到了永陵城,曾受过沈老爷的恩惠,后来就一直跟在沈老爷身边,从小厮做到了沈府的大管家,对沈老爷忠心耿耿,在一众下人面前也颇有威信。

现下府中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虽不论是对府中的一应人情往来,冰火孝敬,份例发放还是生意场上的弯弯绕绕都如数家珍,但毕竟是个下人,必要的时候还是要有个能主事的主子撑起门面。

小少爷年纪太小,能立起来也要十几年光景,便向临夏表了衷心,愿奉他为主,教他撑起这偌大的家业。反正他未跟老爷圆房,这辈子不会有自己的子嗣,只能依靠小少爷,也不怕他有二心。

喝催乳药

第三章

一转眼过了月余,天儿也慢慢的热起来了,临夏只身着一件上面绣了含苞待放的荷花的肚兜,外罩一件透明纱衣,隐约透出纱衣下吹弹可破的白嫩肌肤,饶是如此,也热的人心浮气躁。

临夏在书房处理公事,赵管家在沈老爷的丧事过后就把府中库房钥匙和生意场上的账本,还有各个铺子和下面农户庄子里的管事都带入府中一一见礼,尊他为夫人,临夏本就识字,加上天资聪颖,如今已慢慢上手了。

临夏在看一个冰饮铺子的账本,现下天气慢慢的热了,冰饮铺子的生意倒比之前好上许多,单是这半个月的盈利,就比之前两个月的还多。

天气本就烦闷,窗外树上的知了还一直叫个不停,临夏心浮气躁的放下账本,饮了一口用冰湃过的凉茶,给自己打起了扇子,算是歇息一会,醒醒脑子。

“娘亲,娘亲。”

外面响起了小少爷沈泽霖的声音,由远及近,临夏心中的烦闷立即一扫而空,不自觉的脸上扬起了笑容。

小少爷来到了书房门口,也不要人抱,自己费力的跨过门槛,冲到在书桌前的临夏怀里,临夏也早早的张开怀抱迎他。抱起小少爷坐在自己的腿上,奶娘丫鬟知道临夏不喜有人跟在眼前,都守在书房门口。

临夏拿帕子擦了擦小少爷头上的汗,说到:“看你跑的一头的汗,热不热,外面大太阳的,这是又到哪疯玩去了。”

边说边端起手边已经放了一会儿的凉菜给小少爷喂了两口,小少爷嫌苦,喝了两口就不再喝了,推开临夏的手回道:“我去大池塘边上看荷花去了,荷花上面还有蜻蜓落在上面呢。娘亲,这是不是就叫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呀。”

“对,宝宝真聪明,都会背古诗了。”

小少爷年纪虽小,也是请了西席先生的,不求能做多好的学问,只求从小耳濡目染的慢慢开蒙,懂得道理罢了。

又细细问了午膳吃了什么,吃了多少,平日里临夏都是亲自喂小少爷吃饭的,只是今日出去巡视铺子,中午赶不及回来,便让奶娘伺候着用饭。得知午膳用的不多,临夏心里暗暗焦急,夏日人本就胃口不好,小少爷身体又弱,也不敢给用冰,十几日下来小少爷的脸也瘦了一圈。

看着小少爷熟门熟路的扒开自己胸前的衣服,含着那挺拔白嫩的奶子吮吸,及时吸不出什么也吸的津津有味的样子,心里暗暗下了一个决定。

第二日,临夏让身边的丫鬟去外面药铺里抓一副催乳药,药抓回来了之后,按照大夫的叮嘱,连喝三天。

果然,第三天奶子开始有硬结,奶头红肿的像个葡萄那么大,憋的痛,连肚兜都不敢穿,好在喝催乳药之前就已了解过这种情况,让奶娘把小少爷抱过来,经过小少爷的吮吸,果然感觉胸前有什么东西在通过奶头出来,有一种很强烈的释放的感觉。

临夏不禁哄道:“宝宝,快,用力吸,快出来了,宝宝好棒,宝宝马上就能喝到甜甜的奶水了。”小少爷一听,吸的更起劲儿了。不一会儿,一股奶水从奶头中喷涌而出,被小少爷大口大口的吞咽下去,一个吸完了,还不过瘾。“娘亲的奶水好甜,我好喜欢,我还要喝。”

临夏把另外一个奶头递过去,“宝宝快喝,这个里面还有。”小少爷把两个奶子里的奶水都喝完了,还是意犹未尽,可是刚刚开始通奶,奶水本就不多,临夏哄他:“宝宝乖,娘亲没有奶水了,到晚上再喝好吗,晚上娘亲的奶水就会满了。”

小少爷也乖乖的应了,懂事的让人心疼。

用晚膳的时候临夏特意让厨房熬了一锅猪蹄汤下奶,怕小少爷不够喝。

到了晚上,小少爷迫不及待的扒了临夏的小衣,含上奶头,猛的一吸,果然奶水已经续满了,立即趴在胸前大口大口吞咽了起来,两个乳房都已经喝完了,小少爷还舍不得放开,嘴里吸着奶头睡着了,临夏也早已习惯了,之前没有奶的时候小少爷也是这样,必须要含着一个奶头才能睡着。

这可苦了临夏,每次都是等小少爷睡着了自己夹着被子磨腿到深夜才睡。

从那以后,临夏每天都要喝一碗汤下奶,或是猪蹄汤,或是鲫鱼汤,平时也总吃一些下奶的偏方,小少爷越发大了,胃口也愈发大了,怕奶水供应不上小少爷的身体。

小少爷自从喝了奶水以后,身体也愈发结实了,很少生病,个头也比同龄孩子高壮。临夏心中满是欣慰,不枉自己如此费心费力的养育。

慢慢的小少爷也长大了,身体慢慢的抽条了,褪去了幼年时期的稚气,渐渐有了少年人的样子,面部也褪去了婴儿肥,眉眼坚毅了起来,下颌骨棱角也显现了出来。

裸身伺候沐浴,奶子洗澡

经过长年累月的喂奶,临夏的奶头已经被吸成熟妇一样的骚红色,硬硬的挺立在乳晕上,再也不见十几岁时的粉嫩,可爱,反倒有了一种成熟的风韵。

沈泽霖年纪渐长,被教养的极好,在生意上圆滑老道,进退有度,从小跟着武师傅学武功,也练的一身强健体魄,可称得上是文武双全。临夏也放心的把生意上的事都交到他的手上,自己做回了养尊处优的贵夫人。

只是双性人本就性欲旺盛,先前整日不得空闲还好,现下闲下来了,便深感空虚寂寞,长夜漫漫,而小少爷从他嫁进沈家就一直与他同睡一床,他也不敢做出太大的动作,连自慰都是晚上等小少爷睡熟了偷偷拿手指按摩阴蒂和穴口安抚一二。

这天晚上,临夏照常先褪去自己所有的衣衫,再伺候沈泽霖更衣沐浴,跪下解了腰带后,褪去亵裤,面部正对着沈泽霖的阳具,那阳具已是初具规模,已能看出日后必是能弄的人欲仙欲死的具屌。

再过几年,怕不是有些骚货求着我的阿泽去捅他那骚逼,骚屁眼给他止痒。想到几年后,这根鸡巴不知道要被哪个骚逼吞吃,行那云雨之事,临夏心里总有些不是滋味。

待两个人赤裸相见后,临夏伺候沈泽霖进入浴桶沐浴,在沈泽霖还小的时候,两人是一起沐浴的,沈泽霖长大以后,两人一起沐浴便显得有些拥挤了,就变成了临夏沐浴完再伺候沈泽霖沐浴,因怕把衣裳再打湿,临夏也是不穿衣服的,因从小就是这样,倒也不觉奇怪。

待沈泽霖在浴桶坐定后,临夏先伺候着洗头,临夏摸着手下这乌黑发亮的头发,心中满是满足,他从小少爷那么一点点大养到现在已初具一个成年男子的气魄了,也不枉他这么多年以来亲力亲为的带到那么大。

以前阿泽个头小小的,还要俯视着看他,现在都长的比自己还高了,只能抬头才能看清楚正脸。

每当跪下伺候阿泽拖鞋或是更衣的时候,心里总有一股说不出的悸动,想臣服在他的脚下,想将灵魂都献祭给他,任他玩弄自己的身体和灵魂,想跪在他的面前用他那青筋暴起的阳具鞭挞自己的面部,把那滚烫的精水射进自己的口中,让胃袋里都充满阿泽的味道。

想着想着,下面的淫穴流出了一股骚水,打湿了大腿根,只能用力夹紧逼肉,怕被男人闻到骚味。

临夏在心里暗骂自己骚浪,连自己的儿子都能意淫。

头发洗完之后,临夏拿布巾给沈泽霖擦背,先用手把水淋上去,再用布巾慢慢的擦,摸着这强壮有力的背部和胳膊,临夏不禁想着,这操逼的时候怕是能把人直接抱起来按到鸡巴上操吧。

他越想越不得劲,只觉得身上好像着了一团火,只将人烧的口干舌燥,恨不得攀到面前这具孔武有力的身体上,握着跨下那柄长枪,让人好好捅捅身下那口骚逼才好。

“小妈。”

沈泽霖开口叫他“用你的奶子擦背,布巾太粗糙,不舒服。”

自从沈泽霖懂事之后,知道自己不是临夏亲生的,就不肯叫他娘亲,只叫小妈了。

临夏登时面红耳赤,但他对沈泽霖向来是百依百顺,只得拿起旁边洗澡用的胰子先在自己奶子上涂抹均匀,再捧着自己的奶子在自己名义上的儿子背上来回擦拭,奶子被挤扁在背上滑动,触感丝滑细腻,沈泽霖不禁发出一声享受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