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蓓蓓不诚实啊……”他叹一口气,感受着鸡巴经淫水滋润后硬得发烫:“明明很喜欢,骚逼的水都要把大鸡巴淹没了。”
“嗯……嗯哈、哈啊……”阮蓓扭起腰,手中的笔不知滚到哪里去了,她胡乱摸着桌面,忍不住将阴蒂往水淋淋的鸡巴上蹭着。勃起的阴蒂又红又肿,只不过光蹭弄着粗硬的欲根是远远不够的。
“插进来……呜呜……老师进来好不好……”
小穴的骚肉像是有千百只蚂蚁啃噬着,瘙痒遍布肌肤,她早已将题目抛掷脑后,一心一意地想吸吮着鸡巴。
身后的鸡巴硬如铁棍,然而莫恒不为所动,他从身后环住阮蓓,在她面前提起了红色的马克笔:“老师课上讲过的那个公式是什么?”
“呜呜……记不住……要鸡巴、想要老师的大鸡巴进来……老师、嗯……老公、老公?H我,想要老公的鸡巴?H死蓓蓓呀……”
她不知廉耻地呻吟着,汗珠滴落一地,素白小手环到身后握住了弹动不停的巨根:“老公~蓓蓓只想吃鸡巴……哈啊啊、老公给我……给蓓蓓好不好……”
“啪啪!”下垂的奶球被大掌拍打着,挺立的乳尖在摇摆间摩擦着黑檀木书桌,娇嫩奶头在冰冷木头上擦过,冷凉的触觉如电流一般密密麻麻遍布上身。
“嗯啊!”
莫恒一手捏住弹动丰盈的奶球,掐着乳根抬起来:“记不住了?那老师确实要给蓓蓓好好复习一下啊。”
他一手拔开马克笔盖,右手提起笔往洁白如玉的乳肉上涂画。粗硬的马克笔芯冰冷地在敏感的肌肤上游走:“看好了,定理是这样推出来的。”
“嗯……哈……呜呜,好痒啊,奶子好痒……”粗纤维凝制的笔芯粗糙无比,莫恒又故意下手轻软,一只娇乳的肌肤就像被小棍戳弄涂画着,感受着蜿蜒的笔水流出又干涸着,汗毛竖起,细细密密的瘙痒泛起,她含着泪,忍不住往后躲开。
可惜莫恒手劲大,掐着她的奶球让她避无可避:“好好看着,别发骚!下次还不会写怎么办?给我读出来!”
阮蓓这才迷蒙睁开眼,低下头看着莫恒亲手写下的定理。
娇乳此时紧捏在莫恒手中,可惜他的大掌难以包裹住,洁白乳肉从指缝溢出些许。此时大乳恍若成了他传道授业的白板,鲜红的笔记在乳肉上整齐书下,黑檀木的书桌成了红笔与乳肉的底色,漆黑承载着红与白的色彩冲击。
她急促地呼吸,乳肉连同红色的字迹也一上一下地弹动着。在莫恒催促下,她带着欲求不满的哭腔将公式一字一顿读了出来。
莫恒好似很满意这幅板书,他掐着乳肉在手心把玩,捏了捏软弹娇乳后,乳肉荡起了乳波:“蓓蓓的奶子作板书真适合,下次回班上也当老师的板书吧?”他的腔调越来越低哑,似乎也想到小女人来当人体板书的情状:“到时候,蓓蓓就把两只大奶子露出来,然后老师就像这样……在奶子上面写笔记,把奶子都写满字,好不好?嗯?”
“不行……班上好多人……不行的呀呜呜……”她的想象随着莫恒的讲述也飘荡起来,面前似乎变成了满员的教室,朗朗读书声中,她脱光衣服,双手将骚乳捧起来,洁白乳肉上尽是鲜红字迹的公式和笔记。她被莫恒牵着在全班面前巡回,在每一个同学座位前停下,把带有清晰笔记的大奶子挤到他面前,让他好好写下记录。
荡妇……她成了人体白板一般……面前的陈设像是变成了熟悉的面孔,他们看着素来甜美骄矜的阮同学承于老师胯下,肿胀发红的奶头都要伸到他们嘴边,白乳上鲜红字迹清晰可见。
“不……不啊啊!”她光想象着,几乎要在幻想的大众目光面前战栗地晕厥过去。她颤抖着,又骚又热的淫液从小穴失禁一般喷涌而出,竟是光靠想象达到高潮了。
“嗯!”莫恒再也忍不住,巨大挺翘的鸡巴顺着淫液挤入小穴,高潮的淫水成了最好的润滑剂,紧致又滑润的穴肉顺利容纳着硕根,将它放肆地吸吮入深处。
“嗯啊啊啊啊!鸡巴……哈、吃到了、呜呜、大鸡巴……老公的鸡巴好大啊啊啊啊啊!”阮蓓的肥臀用力翘起,尽可能地接受更深的冲撞。
“啪啪啪……”摒弃了所有技巧,莫恒像一只野兽一般延续着捅入再抽出的动作,像永不知疲惫的打桩机?H弄了数十下。
紫黑的肉棒每次抽出,都会带出汁水四溅的淫液,粘稠的银丝勾出,又再次断裂在撞击中。鹅蛋大的卵蛋拍击着阴蒂,发出不绝于耳的“啪啪啪”声。耻骨相碰的地带,淫液被快速的拍击中化作了白沫,沾黏在丛簇的阴毛上。
“啊啊啊……好大……鸡巴好大……老公好会?H……要把骚逼?H烂了呜呜呜……”
莫恒低头含住她饱满的耳垂:“乖,把奶子上的公式念出来。”
“嗯……嗯……太快了……哈……”阮蓓的声音被?H弄得支离破碎,她低头看着经受撞击中的大奶,红色字迹与乳肉晃荡成一道炫目的红白乳浪。她只能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向外蹦:“……安倍……安倍力……嗯哈……看不、看不清呀……是由……”
在不断的?H弄中,她盯着晃荡的乳浪,混杂着呻吟与骚叫,艰难地将公式复述出来。
“不错。”简短的夸奖消失,迎来的是狂风骤雨般猛烈的冲击。
“啊啊啊啊啊啊……”阮蓓被?H弄得神智不清,只剩喉间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书房的情事持续到深夜。
夜与夜中人
陈思逦把翻译资料整理完,已是晚上八点。她后知后觉地感到饿意,起身从饮水机接来一杯温水,靠着桌位慢慢喝起来。
手机屏幕闪起,一条微信消息跳出来。
“下班了吗?”
她瞟一眼来人,顿了顿,还是当作没看见似的任凭手机自动黑屏。
仰头将手里的水一饮而尽,稍稍减缓了点饿意后,她将手机和剩余的资料收进包里,打卡后走出了公司。
电梯上悬着的红字一层层变大,陈思逦在灯火通明的写字大楼间等待着,她盯着电梯旁透亮的镜子,一个妆面精致却又眼带疲倦的女人面孔映照出来。
合身有型的黑色西装裙下是纤细的小腿,雪白的脚背在暗红色高跟鞋间拱起,更显得脚踝细瘦。
唇瓣上的口红已经淡去。
她凑近镜面,从包里抽出一管口红,沿着唇边细细描摹了一圈,而后抿了抿唇瓣。
“叮咚”一声,所在楼层到了。
她低着头将口红塞回包里,朝着敞开的电梯门走去。
高跟鞋跟落在陶瓷地砖上,清脆的“嗒哒”声由远及近。却在门口被一双皮鞋阻住去路,不得不停下。
高大的身影堵在身前:“怎么不回消息?”
陈思逦一怔,脚下不知不觉后退几步:“……你怎么来了。”
“因为有人总在躲我,我只好亲自过来逮人了。”锃亮昂贵的皮鞋向前逼近,暗红色高跟鞋被迫后退着。
“嗒嗒……”紊乱的步调散发出陈思逦的慌乱。身后就是墙角,她已经无处可退。
“陈思逦,睡了我不负责,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生意。”
前面喝水遏制的饿意卷土重来,还带着小腹一阵阵的抽痛。她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