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1 / 1)

眼看向晚身边保姆婆子一堆, 方秀英自觉没什么能帮到她的, 也没多坐, 只从包里取出一个长命锁,放到小鱼儿身边。

算是尽一点做外婆的心意。

小鱼儿从月子里就很难带, 别人家都是喝完奶, 扔床上就睡。他倒好,非要抱着睡, 一放下来就哭。

以至于后来向晚都有些魔怔, 无论做什么事仿佛都能听见孩子的哭声。

吃饭、洗澡, 甚至是睡前。

这天她刚躺下钻进陈景尧怀里, 总觉得隔壁有动静,想起身又被男人给按住了。

“干什么去?”

向晚说:“我好像听见儿子在哭, 我看看去。”

陈景尧算是头一回体会到被冷落无视的感觉, 这孩子出生不过月余, 向晚的注意力几乎都在孩子身上, 是半点都没分给他。

他不肯松手,低声说:“你一天24小时都恨不得围着他转,什么时候才能看看我?”

向晚莫名觉得好笑,“你这么大的人,还需要我照看啊?”

“怎么就不需要。”

说起这个,向晚也是有话跟他扯的。她双手抵在他胸前,笑道:“陈公子下班回家不也是先去儿子屋里吗,还说我?”

陈景尧被她气笑。

“你有哪回是不在儿子屋里的?我不去那找你该上哪儿去?”

向晚又扯出歪理,“自从小鱼儿出生,好多以前你不愿意做的事现在也都妥协了,难不成也是为了我吗?”

陈景尧发现她有时候实在不讲理,也别去跟她扯那些大道理,她是绝对能从真理中杀出一条血路来的。

他向来是个只做不说的人,在应对这方面的问题上,做远比说来的管用。

所以当他低头堵住她唇的时候,原本只是抱着想让她屈服的心态。

没想过真碰上了,又哪有那么轻易能收场的。

浅尝即止的试探,自然很快就演变成了一场无比炙热的深吻。

更别说自从她怀孕,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亲密接触。

孕中期的时候,有一回向晚去产检,主任还特意提过,说是她已经平稳度过最危险的时候,适当进行房事也无碍。

当时陈景尧也在,向晚低着头没应声,他倒是气定神闲地又多问了几句。

直到医生给的都是肯定答复,他才点点头。

回到家,睡觉前向晚问他是不是忍的很辛苦。

平时难有调侃陈景尧的机会,孕期里仗着肚子里有孩子,她没少疯狂撩拨他。

陈景尧当时闭着眼,喉结上下滚两下,低声回:“你说呢?”

向晚笑,柔软的身体贴到他手臂上,撑着头又问:“憋坏了怎么办?”

陈景尧当时就睁开眼,他的双眸在黑暗中格外亮,周遭一片昏暗,向晚却仍旧感受到他眼底的难耐,以及越发紧绷的身体。

她的手大着胆子,越过他紧致的肌肤而下。直到指尖落停,掌心裹挟着滚烫感,才缓缓抬起头。

陈景尧伸手抓住她后脑勺,抵过来问:“坏了没?”

向晚哪里还敢正面回答,惹了火又想着要跑。

陈景尧却不肯放过她,扯着她的手用力按,“倒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

虽说白天有了主任的话,但两人还是克制着,生怕会出现问题。

他的呼吸就在她耳侧,声音低哑道:“要真心疼你男人就行行好,帮个忙,而不是点了火不灭,还在这幸灾乐祸。”

他前前后后忍了这么久,往后她也都是要还的。

真把他逼得狠了,后头自有她哭的时候。

陈景尧就是这样半威胁半哄骗,才算哄着向晚感受一把手动挡,虽说技艺不太娴熟,但好歹也过了把瘾。

事实证明她的担忧都是多余的,他那是憋的,哪里会坏。她只觉得时间无形被拉长,变得异常缓慢。她从他眼底看到凌乱无序的自己,还有他不肯轻易败北的气急败坏。

更过分的是,他嘴上哄着,实际行动那真叫一个放纵浮浪。

向晚至今还记着那一次,他带着她各种体验。

她回过神时,脸上的表情已有沉溺的惊心动魄。

为了方便喂小鱼儿,她穿的很是轻薄,结果也不知道是方便了谁。

两人亲到一块儿,但她身体尚在恢复,陈景尧不好不做人。他撩下眼皮,薄唇流连于她的唇角和下颌,如同过去一样,半晌才缓缓道:“真是便宜那小子。”

向晚一愣,笑着推他,“说什么呢,不是你儿子啊。”

陈景尧至今还纳闷,盼了这么久,怎么就盼来了个男孩。

婴儿房里一大堆粉色衣服是派不上用场了,老父亲的梦彻底破碎,只好含着心酸默默接受现实。

现在还说这样的话,要不然怎么说男人至死是少年。

真是幼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