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1 / 1)

“你能想到这一层说明你是个聪慧的,李家的事情应该与当年苏皇后有关的,只是如今到底是一别多年,沧海桑田,早已物是人非,老夫如今已然年近花甲,当年的手足也都辞官不问世事了。”

“轻舟在此谢过张大人的提点,此番来去匆忙不胜感激,以后定然携重礼再度登门拜访。”

“罢了罢了,你有事便走罢。”

……

思绪渐渐回笼,苏轻舟跪在地上腰背挺直,她抿着唇,双眼遮掩在垂落的发丝间看不真切。这时候一阵江风好巧不巧吹过,发丝随风飞舞,掩藏的双目忽然亮起,宛如夜空中的孤灯,照亮出里面满满的野心。

听前御前太监说道先帝驾崩前都是传唤昭阳公主侍疾,然而后来先帝驾崩的太过突然,据说突然发病连传位圣旨都没留下,作为太子的太和帝便顺理成章的继承了皇位,虽然存疑,但大家也都能接受。新帝登基根基不稳,公主失踪,朝堂开始拉帮结派。

若说刚刚她还保有怀疑,或者说不确定。现在公主又出现了,还自称朕,联想到李太医临死前的话与皇帝这两年大改政令的行为,种种现象似乎都直指一个可能,公主不仅仅是公主。

苏轻舟心头所有的不确定与猜测一瞬间便烟消云散,茫然之中忽然有一条通往罗马的大道对她打开,道路之上一侧光芒万丈,另一侧腥风血雨。虽说二圣临朝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事,更别说这还不算二圣临朝,而是篡位谋反,苏轻舟自问自己并非胆大包天不识好歹之人,现在公主对她抛出的选择只有两个,要么从要么死,作为苏家人的她该选什么显而易见。

思及此处,苏轻舟匍匐下来,对着地板重重磕了一个头,斩钉截铁道,“臣子苏轻舟,见过陛下。”

“呵呵,你倒是干脆,既然能叫本宫一声陛下,想必进京一趟还真叫你打探到了什么。”苏娘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不过很快就掩藏起来,随后意味深长的看着苏轻舟,直把苏轻舟看的冒冷汗。

“臣不敢相瞒,其实也就是方才才确定的。”苏轻舟表现的很低调。

“是吗?”苏娘淡漠的瞥了苏轻舟一眼,随后又看向辽阔的护城河,“苏轻舟,苏府的嫡系大小姐,自幼聪慧过人,三岁识字,五岁便可吟诗作对,豫州百姓人人号称的神童。十五岁及笄礼便是一艘商船,自此完全自立,走南闯北,如今虽未能功名加身,但未满弱冠却已然结识了不少京官,算是文武双全前程似锦。可见,你并非池中物。”

听着自上位者依次罗列出自己精彩的生平,苏轻舟没有表现的骄傲,只是不动声色的垂了垂眸随后干巴巴的说了句,“谢陛下夸奖,轻舟不敢当。”

“哼,你倒是谦虚,既然你都懂了,也做了本宫满意的选择,那本宫也赐你于方便,如今本宫并未登基自是不能算作陛下,以后便唤一声公主罢。”

“不知公主接下来有何吩咐?轻舟,不,豫州苏氏定当全力相助。”她很识趣,如今江南苏氏定然是公主的势力,那么豫州苏氏自然也只能是公主的势力。至于姬家那里,她又咬了咬牙。

“果然是个聪明人,如今本宫以作部署只需静候佳音,期间需要用到你们豫商的力量,所以以后不管发生了什么,本宫都要求你协助姬家稳住商帮以便掩耳盗铃。事成之后本宫定当赏罚分明,本宫知道你与墨舒情同姐妹,但这些事情莫要对她说,且不要声张任何你知道的东西,今夜便当没见过本宫罢。”

苏轻舟的心沉了下来,她大概能够猜到豫商在这里扮演什么作用,无非是运输物资什么的,只是,她咬了咬牙鼓起勇气,“轻舟斗胆问公主一句。”

“准。”

“公主对墨舒算什么?虽不知为何公主选择她,但轻舟能够发誓,姬家清清白白,没有野心,对国家亦是忠心耿耿。若是可以,轻舟还望公主以后尽量护着姬家一二,我苏家愿意为公主牺牲一切,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为了让自己的话更有说服力,她不惜把整个家族搬出来,只为了护住姬家,反正苏家与江南苏氏一脉相承,从上到下就没有无辜的,但姬家不过是一个默默无闻干实事的,若是连这样的家族都无法存活将是国之不幸,而且她也存有私心,谋权篡位定然是腥风血雨的,她希望若真到了要肝脑涂地的时候,由她苏家来。

“不必你说本宫也会。”

扔下这么一句话,苏娘便不再与苏轻舟客套了,她领着苏影快速回到楼阁,与姬墨舒坐在一起。

姬墨舒见她回来了,没有多问,依旧是体贴的倒上一杯水润喉。疑惑的是,苏轻舟出去以后便再也没有回来,似是也忘了她这号人。想来也是,苏姐姐向来有主见,苏娘亦是颇具城府,只有她。心头再次被那份异样的多余感笼罩,她的眸子暗淡下来。

夜已深,酒饱饭足难免困倦,因着夜色浓重不便赶路,她们便索性在花船上过夜。

花船的客房分为上房与下房,下房位于船舱内,这里视野较差,但是胜在房间多,价格也便宜,而上房则分别在三座楼阁的顶层,也就是一开始众人吃饭的天穹之上,这里是花船的最高点,视野开阔,同样价格也昂贵。

姬墨舒直接要了三间上房,之后便是各自安排消遣。她带着苏娘进了属于她们的房间,顾不上观光了,因着晚上的事情现下心头压了乱糟糟的思绪,几乎碰上枕头她便迷迷糊糊了。

苏娘脱下外衣,随后打开房间里唯一的木制纱窗,江风裹挟着水气顿时灌进房内,冲淡了萦绕在身上的酒气,精神头也好了些许。她稍微调整了下纱窗的间隙让江风以轻柔的方式吹进房间,这时候才点燃床头柜上的琉璃灯,这里的琉璃灯显然也是特意挑选过的,灯光柔和,可以依稀照明却并不刺眼,

借着微弱的灯光,床榻上已然躺着一个半梦半醒的美人,许是睡的不大安稳,略带英气的柳眉微微蹙着,月光自纱窗的缝隙透过正巧不巧落在那张得天眷宠的小脸上,照亮了那抹酒后的醺色,亦是衬托出青年女子皎洁的容颜。这模样就好似戏本中的睡美人,谁瞧着还能不春心萌动?

她坏笑着往床榻上的睡美人走去,特意放轻的脚步让她看起来就像一个偷腥的小贼,蹑手蹑脚的,仅剩几步的时候甚至直接扑了上去,把人抱个满怀。

“今夜良辰美景,墨舒怎的这么快就要睡了?”

姬墨舒在人扑上来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她本能的反手抱住怀里的美人,这已经是她下意识的习惯,“没有要睡,就是有点困。”

“来花船还犯困吗?墨舒真是不解风情呢。”苏娘挣扎着爬起来,一手拉下了挽起的床帏,光线瞬间昏暗起来,只有两人双目中的神采越发明亮,“芙蓉帐暖度春宵,如今良辰美景皆在,墨舒也该如那戏言中那般从此不早朝才对。”她说的轻声细柔,每一个字都云淡风轻,可落到有心人耳边,却是宛如天籁音符般扣动着心弦。

春末的衣衫已然变的轻便,只稍微勾了下便松松垮垮,滑腻轻薄的衣衫一件接着一件滑落,如同绽放的花骨朵,花瓣层层叠叠绽开,露出最为娇嫩的芯子,玲珑有致,婀娜多娇。她勾开了姬墨舒的每一件衣衫,如愿以偿看到那软白的丝质肚兜。

肚兜上并非是常见的花朵又或是如意条纹,而是一只小兔子,小兔子虽绣的不怎么样,但赤红双目与灵巧耳朵却是活灵活现,机灵又可爱,与穿着的人羞红的脸相配更是完美的述说着何为相映成趣。

“哈哈哈,墨舒,果然很适合你。”苏娘来回抚摸那只小兔子,时不时就往下捏一捏,感受着掩藏在肚兜下方的曼妙触感。

姬墨舒的脸颊迅速染上了一层红,不自在的含起了胸。苏娘总让她穿这种坤泽都不穿的肚兜,可是不穿还会生气,她没法子堂堂大天元到头来倒是终日穿着这种让人羞耻的贴心衣物,当苏娘熟练的捏住她的小白兔时,她更窘迫了。

苏娘伸出一根手指在姬墨舒漂亮的锁骨上来回抚动,其实她最喜欢的部位除了可爱的含羞草以外就是这两条锁骨。

姬墨舒的锁骨很漂亮,又长又对称,横在胸口上方就像一对翅膀,似是随时都会飞出去。她来回描绘着锁骨的形状,从中间微微凹下的地方一路顺着弯曲向上的弧度摸去,感受着自指尖下传来的骨感,摸了几下便俯身过去,小心的含住左侧锁骨轻轻啃咬起来。

白皙娇嫩的肌肤总是更容易容易留下痕迹,姬墨舒又本就生的比别人白皙,带着一种虚弱的透明感,不过轻轻啃咬几下,锁骨上方薄弱的皮肤上便出现了一个浅浅的红痕,轻舔过后还在缓缓扩大,她不满意,又往下挪了挪再次啃咬起来。

红痕一个接着一个,从锁骨一路往下,指尖顺着腰间绕后摸索,很快便摸到了纤细的带子,那是肚兜的带子。只轻巧一勾胸前便坦坦荡荡,揭开了假的小兔子自然就能瞧见真正的小兔子了。

白皙娇嫩的小兔子从布料之下渐渐裸露出来,千呼万唤,粉嫩的一点在空气中颤颤巍巍,比之肚兜上的小兔子更为活灵活现。她眼波流转,避开了那最为娇嫩的兔眼再度啃咬小兔子洁白的身子。

初生的小兔子总是表现的更为胆怯,只是一点点风吹草动都会惊的到处乱跳,她只得像只母兽一般来回舔舐安抚着两只战战兢兢的小兔子,特意没有去抓兔子最为敏感娇嫩的兔眼,直到小兔子被舔的终于不再过分紧张乱跳时,她这才把注意力放在兔眼上。

兔眼早已变大了一倍,饱满又细嫩,娇红的色泽如同撑到极致的石榴籽,处处彰显着小兔子的清纯眼神。她情不自禁勾了勾唇,张嘴小心含住了那颗突兀的兔眼,刚刚含住兔眼便发现小兔子又开始紧张的乱跳,她不得已上手按住。

被强迫舔舐兔眼的小兔子自是紧张极了,她不敢用力,只敢轻轻的舔舐,用舌尖绕着小兔子圆滚滚的兔眼画着圈圈,时不时又吮吸一下,直突击得小兔子又是紧张又是兴奋,甚至似是害羞了一般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桃红,兔眼也变的更大了,就好似再说它还要。

不得已她只好把贪心的小兔子尽量多的含进嘴里,用舌头抵住兔眼快速扫动,怦怦怦的声音源源不断从唇瓣下传来,透过她的唇舌直达耳膜,渐渐的让她胸腔中的跳动也趋于同步,怦怦怦的撞击着胸壁,让人骨头发疼。

不知过了多久,两只小兔子都不再敏感跳动,而是陶醉了一般。原本白皙的色泽变成一片粉嫩,顶上的兔眼更是如同红石蒜一般娇艳,小兔子竟然摇身一变成了一朵盛开的桃花,在她的舔舐下娇羞着身子神情陶醉,只有被吃的实在舒服极了才会瑟缩的跳动一下展现它的喜欢。

见此,她努力把两只小兔子抓在一起同时吃住两颗兔眼,小兔子仿佛忽然被惊醒了,剧烈的一跳,与此同时身下的身体也剧烈一颤,随后耳边便传来一声娇媚的宛如掺了水般的低吟。

“啊~”

姬墨舒几乎全身瘫软,她艰难的撑着手肘,明明苏娘并未触碰她的那个部位,可是此时此刻,她全身上下仿佛打断了骨头只靠一层皮肉连着,软的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她的喉咙似是肿了,发出的声音嘶哑且低沉,却又娇媚的宛如闭月羞花。

往下瞧去,只见她并未褪下的亵裤上竟隐隐显现出一片可疑的湿痕,这突发的状况让两人都为之怔神了一下,还是姬墨舒率先回过神来,她连忙拉过被子试图遮住身下的难堪,然而苏娘的反应也很快,在姬墨舒刚刚扯被子的时候就先一步扯开了那条碍事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