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
含羞草同样像陶醉了一般,带着比平日里更红的色泽,而且上面还有一片乳白色的痕迹。
“别,别看了。”姬墨舒大臊,晚上因着苏娘与苏轻舟谈话的失落在这一刻被抛掷脑后,靠着本能捂着裆下羞臊的恨不得埋到地里。
苏娘趴在姬墨舒身上,坏笑着诱哄道,“别捂着了,让我瞧瞧可好?”
“唔,不好。”姬墨舒摇着头,虽然这很羞耻,但更多的是难堪。她居然没行房就出精了,为何会这样?这是她头一次被吃乳,却不想头一回被吃乳居然舒服成这样,她都没回过神来就出精了。作为顶天立地的天元,被吃乳吃到出精该情何以堪。
“好好好,我不看,只是今宵苦短,墨舒也该礼尚往来罢?”苏娘亦是知道这人脸皮薄的性子,也就识趣的并未过多逼问。她缓缓褪下自己的衣物,把比两只小兔子要大得多的大兔子放出来。
大兔子显然不怎么怕人,哪怕完全袒露出来亦是不会如同小兔子那般战战兢兢,反而神采奕奕,活蹦乱跳,弹跳之间那两颗兔眼便傲然的肿胀着,中间深邃的沟壑更是在霸道的邀请着她。
顾不上想太多,姬墨舒直接埋头于那处,那模样就好似在寻求安慰的幼兽,埋在深邃的沟壑里面安心的低喘,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她脸上的羞赧淡去些许。
糗事只这一下便算是彻底揭过去了,没有过多等待只求身心交融,两人自然而然的搂抱一起投入了下一轮的欢声笑语中。为了找回一些面子,姬墨舒翻身压在苏娘身上主动把自己的欲望送到了该送的地方。
腰肢在摆动,身体在快乐,既是在求欢,亦是在述说着今晚的诸多不满。耳边立刻便传来意料之中的轻吟,声音时而绵长时而低转,但每一声都在牵动着她的心。
苏娘向来不会吝啬于喘息,她的喘息很轻柔,但总会有上挑的尾音,如一根羽毛,轻巧却正巧能够扫动到触感最为清晰柔软的地方,让人直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再次埋头于熟悉的颈窝,嗅闻着满面鸢尾,听着让她心潮澎湃的娇哼,眸子渐渐因着情感激荡而蓄积了一层水雾。
若是有心人细瞧一番便会发现,那水雾萦绕的眸子下竟全是深不见底的细腻。这份细腻具体是什么呢,或许她自个儿都说不清楚,不过此时这也不重要了,只因着她埋头的动作也让这份细腻根本无人察觉。
喘息越来越粗重,身体亦是快感中绷紧,姬墨舒收敛了那份茫然,抬头目光灼灼的瞧着身下的苏娘。此时的苏娘就好比绽放的花朵,妖艳却迷人,扭动的身体与跳动的胸房对她而言都是最好的勾引。
还记得昔日那荒唐一夜,苏娘巧笑着进入她的世界,那浅淡的抬眸,那让她无措的喘息,又或是那甘甜的滋味,自那一回她便忘了呼吸。现下……她再次握住两只如当日一般上下跳动的乳房,捏住乳首,老练的快速挺腰。
多次行房早已让青涩的她蜕变的老练,哪怕花苞再次死命咬住她的尖端,她亦是表现的游刃有余,甚至反客为主一次又一次顶住花苞,把花苞顶的凹下去,又在撞击下变的软烂融化。
粘液被她一点点刮出来,她深吸一口气,在高声尖叫中抱住苏娘的两条大腿,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先人有云,共赴巫山云雨,上了巫山,自是能够沐浴云雨了。花苞在抽动着越来越软,终于,她再次顶住了花苞的开口,拔出的瞬间自那开口中渗出一股透明花液,花液精纯,带着独到的幽香,而随着这一股花液泌出,更多的水液便势如破竹。
姬墨舒只来得及惊呼一声便被花道深处突然冲刷而下的热液烫个正着,热液很烫,全都浇在她最敏感的神经上,她绷紧了下腹,腰眼却还是在灼烫中一点点软掉,甚至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然而,终究还是被再次撬开了精关,浓精喷涌而出。
另外一股喷涌的热液毫无征兆喷洒进来,苏娘同样被烫了下,她无奈的轻捶了姬墨舒一下,嗔怪道,“怎的又出来了?墨舒,你得学着忍一忍。”
姬墨舒有点羞涩的把自己半软下来的东西抽出来,拿帕子小心擦拭两人狼藉下身,对苏娘嗔怪般的话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不必,若是你需要的话我随时都可以再来。”
“哦?”似是没料到会得到这样的答复,苏娘颇为意味深长的看了姬墨舒一眼,“我是不介意你多来几次,只是某人的娘知道了估摸着又要一边埋怨我这刁蛮媳妇一边给她的好闺女塞固精丸了。”
姬墨舒差点手上的帕子都掉了,她把擦脏了的帕子扔到盆子里,随后熟练的环住苏娘这才说道,“不会的,她也不会知道的,我也不需要那些,要睡了吗?”
“唉,你真是一块木头,不解风情。正巧困了便睡吧,应该不日后就能有殿试的消息了。”苏娘并未过多争执,她在姬墨舒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便安然闭上了双眼。
房间迅速安静下来,只有时不时江风透过木制纱窗吹进来的呜呜声,似是还有江水浪花拍打的声音,哗哗水声格外助眠,不一会儿怀里便传来了悠长的呼吸声。许久之后,姬墨舒闭上的双眼增开,在微弱的月光下泛着光。
她终究还是失眠了。
吃多了大兔子换换口味吃小兔子,小兔子,吸溜,战战兢兢的小兔子最好吃(?ω?)hiahiahia
0060 60 遇袭
姬墨舒小心翼翼撑起身体,撑着脑袋定定的看着苏娘的睡颜。
距离上一回这般安心的瞧着苏娘的睡颜已经有多久了呢,那时候似乎她才刚刚启程去书院,没想到转眼的功夫已经又临近一年夏季了。
昔日那个夏日,夏日蝉鸣,鸟语花香,将近三个月的光景都是在姬府度过的,她与苏娘一块温书习字,一块围着院子的石桌用膳,甚至还时不时又偷溜出府的惊喜,虽然日子很简单朴实,但其实那便是她感到最温馨的时刻,每当回想起来嘴角都会抑制不住的上扬。
而反观曾经的她,日日只身一人坐在府里,看着年复一年的景色那日子当真是度日如年,一日比一日难熬,可是现在转眼的功夫居然又临近一年夏季,似乎自从苏娘过来之后她的日子便翻天覆地,过的很快,经历的事情也多,以致于明明只是过了一年她却有种过了半辈子的错觉。
或许她这个人就是比较念旧,也就是俗话说的温吞,像个坤辈一样儿女情长。可是对她来说情感的托付是很简单的,不许要考究什么,心之所向的地方便是托付的地方。从相识到相恋虽只有一年,可是如今的她确实已经全身心都托付给了苏娘,但是与她的轰轰烈烈飞蛾扑火不同,苏娘从始至终都不曾有任何变化,若真要寻一些变化,勉强就是苏娘对她的在意更多了一些,也仅此而已。
她娘告诫过她付诸真心的时候也得看看他人有没有付出对等的真心,可她不愿意看,也懒得看,她就是喜欢苏娘,恨不得掏心掏肺,其实她娘说的也不错,她被灌了迷魂汤,竟是如此的无可救药。
沉默片刻,姬墨舒终究还是爬了起来,虽然她的动作已经放的最轻,可还是惊醒了身边的人儿。
苏娘眯着眼摸了摸身边,没摸到人立刻睁开了睡眼惺忪的眼,“墨舒?”
“吵醒你了?”姬墨舒坐了起来,垂眸道。
“你作甚,大半夜的还不睡觉?”苏娘拉着姬墨舒的手,不满道。
“今晚喝酒多了,我去上个茅房。”姬墨舒温言道。
“这样呀,那你快去吧,莫要弄的太晚了。”苏娘放心的又眯上了眼,喝了点酒又行房了,现在她浑身舒坦,恨不得一觉睡到太阳起来。
“好。”
姬墨舒仔细给苏娘掖好被子,这才蹑手蹑脚的离开了房间。
夜间的花船依旧是五彩斑斓的,哪怕现在已然深夜,可当她走出三楼时双眼依旧是被灯光闪的微疼。适应了片刻后,这时候她发现一楼二楼依旧是满堂客人,戏剧节目已然结束,舞台上又换成了戏曲,只不过音乐不再高昂,而是显得舒缓,竟有几分宫廷雅乐的滋味。想必应该是进入了后半夜的营业,堂下的人都只是喝个小酒吃上几盘小菜,聚在一起吹牛又或是谈着事情,热闹的喧嚣声不禁让她心头的苦楚也淡去几分。
她找掌柜要了一小坛米酿,随后走向花船的甲板。甲板上同样有些许人,只是与晚上的三两成群不同,现在的人大多都形单影只,应该与她一般都是些愁客,无一不例外都拿着一坛酒准备在这来个一醉方休,借酒获取短暂的解脱。她想起晚上过来时留意的船尾亭子,便起步走去。
船尾正如想象的那般隐匿于一片黑暗中,因为深夜又没有灯,人也就更少了,寂静的只有江水来回拍打船只的声音。她走到那个亭子,一个人坐在里面打开酒坛子小口小口的喝起酒来。
甘甜的米酿自是没法消愁,越是喝她便越清醒,脑海中不断浮现今夜的情景。还记得今晚偶遇苏轻舟的时候苏娘与苏轻舟谈话间她竟然显得如同一个路人,无关紧要,无足轻重,多余至极,那时候她甚至想找个借口上茅房。
与苏娘相处这么久了她总是会觉得自己多余,不像苏娘的伴侣,更像苏娘的宠物,那种多余感就像个梦魇一般困扰着她,挥之不去,让她总是时不时就得陷进去。
苏娘严肃起来的时候是从来都不会与她商量的,就好比今夜和苏姐姐说事也只是知会她一声,这听着或许没问题,但仔细琢磨一下便会发现其中的玄机。那是一句陈述句,这不是商量,而是通知,而她只有听从的权力。
和苏大夫可以,和苏姐姐亦是可以,苏姐姐甚至还是她的发小。似乎她引以为傲的信任在苏娘面前从来都是一如既往的廉价,显得多余,也没有价值。
有时候她都会怀疑,是她太简单,还是苏娘太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