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整根肉物提了起来,肉物十分小巧,以致于她只用两根手指就捏起来了。她凭借手感颠了颠,亦是很轻,随后抵住肉物的铃口轻轻按压摩擦。
“哈~”
更为难耐的轻哼声昭示着主人的神经在被拉扯,也预兆着主人会从沉睡中醒来。
她争分夺秒,虽然给姬墨舒用了安神香,但姓苏的说过这香并非迷香,只是让姬墨舒睡的更沉一些,也就是会醒来的。
粉白的肉物被攥在掌心间,颤颤巍巍的抖动着,为了长大已然拼尽了全力。见此,她趴在姬墨舒身上,放出自己的信香试图帮一帮这小东西。铺天盖地的鸢尾花香顿时充满了整个房间,也把姬墨舒包围其中。
“墨舒,长大让我瞧瞧可好?嗯。”她对着姬墨舒的耳朵哈气低语,时不时舔舐那娇小的耳垂,手上的动作更快乐。
“啊~”
“再大点,更大点~”
“唔。”
姬墨舒皱着眉,无助的呜咽出声。她好热,不仅热,还晕头转向,似乎进入了花海深处,被熏得头昏眼花。她无助的走来走去,可每当走到一个新的地方,都会有一个声音在催促她长大。
长大吧,快快长大吧,墨舒长大吧。她无助的反问,长大什么?她已经长大了,十七岁了,还有这人是谁。她在花海中横冲直撞,这时候原本静止的花海忽然快速旋转起来,花瓣化作旋风把她卷起,狠狠的抛向天空。
啊。
苏娘在姬墨舒的脖子上轻吮一口,手中原本捏住的动作以及转变成握住,掌心下传来的触感让她欣喜,往下瞧去,色泽虽依旧是粉白,可尺寸却已然天差地别。原本细小的‘手指’现在赫然是一截‘手腕’,哪怕整个手握住,依旧露出一截。
苏娘发出一声低呼,没成想这处的变化竟是如此之大。原本瞧见只有手指大小的东西她是有点失望的,却不想,‘手指’肿胀之后竟然比手腕都要粗。她爱怜的抚摸着自家女君的大宝贝,这么一根东西,也不知道要多少次才能让她觉得舒爽。
不过幸运的是,姬墨舒这方面是正常的,她的性福保住了。
“唔。”
细密的粗喘声夹杂着几声低吟,这是沉睡之人即将醒来的征兆。
她连忙把把飞到地上的肚兜捡起来给自家亲亲女君穿好,又把扯开的亵衣亵裤整理好,原封不动的盖上了被子。当然,此时被子被顶起了一大包,她忍不住又揉了一把。
趁着姬墨舒还未完全醒来,她钻进被窝故意躺在姬墨舒怀里,让姬墨舒抱着自己,还让已经精神起来的某个东西抵住自己的屁股,开始装睡。
姬墨舒觉得自己又被火烧了,每一个脏腑都是疼的,最疼的要属下身的那处,据她所知,她的那处从未这么胀疼过,伴随着胀疼的还有那种熟悉的内急。她拼尽了全力去睁开眼睛,尝试了好几次之后,沉重的眼皮终于睁开了。这时候她发现自己居然又出了一身的汗,而且不知怎的原本靠在床头闭目养神的苏娘出现在她的怀里。
单纯的姬大小姐愣了下,怎的睡着睡着她们就抱一起了?夏天这么热,抱在一起睡,难怪热得慌。只是当熟悉的内急传来,她下意识往下看去,陌生的现象瞬间把她打的四分五裂,她惊恐的看着身体的变化,她是怎么了?
ps:姬小姐是含羞草,哈哈哈,我在写什么东西,越摸就越小,小的都快没有了
给我投猪,不然姬小姐越来越小~\(≧▽≦)/~
0015 15 情愫
姬墨舒惊恐的看着身下,不知何时,她的身下居然隆起了一个大包,而那个大包正源源不断的传来内急与胀痛的感觉。
那个大包,不就是。
她就像受惊的小兽,一骨碌滚开,动作太急以致于她直接滚下了床。
砰!
后背结结实实的砸在地上,顾不上疼便手脚并用的逃离了这个房间。直到一头钻进偏殿,她站在巨大的铜镜前,气喘吁吁。
看着自己身下高耸的‘大包’,她脱下了裤子,顿时呼吸都快停止了。
她的那处,她羞人的那处,居然完全变了个样。原本只有小小的一根,可是这回竟然比她的手腕还要粗,兀自翘了起来。更要命的是,内急的感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来的清晰,这回她算是明白了,所谓的内急,其实不是真的内急,而是这玩意儿发出来的。
现在这玩意儿变成这般,她试着方便一下,却发现根本没法方便,那股内急却是依旧强烈,她憋的脸颊通红,努力了好一番之后依旧是解不出来。她很急,可不管怎么尿都尿不出来。
……
活了十几年的姬大小姐首次手足无措,她惊恐的碰了碰那变大的部位,发现那里亦是硬的惊人,触碰之后还会传来一种让她陌生的感觉,舒服,却又难耐。
这是被虫子叮咬了吗?这东西居然肿成这样。
这可如何是好?她笨拙的拿出降温的冰块拿毛巾垫着敷在上面试图消肿,却冻得她差点把冰块扔出去。那东西不仅肿了,还非常敏感,碰一碰就难受的不行。
姬墨舒急的眼眶通红,强烈的胀疼与内急的感觉让她不停的做出方便的动作,可是不管她尝试多少次都尿不出来,反而越来越急。
怎么办?怎么办?她该去看大夫吗?这会被笑话死吧,被叮咬了这种地方,还肿成这样。
来回踱步好一会儿,忽然想到什么,她又茅塞顿开。
对了,变大,翘起来。
前几日看书之后春花与她说过,天元心悦一个坤泽的时候这处便会变大,以致于翘起来。那么……她看着身下变大了而且完全翘了起来的肉棒,翘起来,指的便是如此吗?
她不是被蚊虫叮咬了,而是。
心悦苏娘?
姬墨舒脸上的慌乱一下子凝固了,这就像慌乱之后忽然告诉她一个惊天秘密,让她震惊的回不过神来。
苏娘已嫁作人妇,有丈夫与孩子,她自问把苏娘当作娘,是的吧,却为何现在她居然对苏娘翘了?难不成每日朝夕相处中她竟萌生了这等惊世骇俗的感情。什么时候她竟然也变得如此无耻了,若是让苏娘知晓了,又该如何看待她?
良久之后,她重新穿好裤子,只是那处却依旧坚挺无比。她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情况,更不敢与别人说,只能这般不管它。好在这种不适就像上天故意捉弄,不过片刻,在她还未来得及想清楚如何面对苏娘的时候,肿胀的这处居然又自己悄无声息的变小了,还软了下去。
此番反应简直震惊了姬大小姐,为何这处居然还能如此的‘伸缩自如’?活了十余载的姬大小姐觉得价值观又被冲击了,这时候她才发觉,她不仅不了解苏娘,甚至愚笨到连自己的身体都不了解,她就像个笨蛋。
当姬大小姐做足了心理建设唯唯诺诺的回到厢房时,苏娘已然醒来,正坐在书案前替她磨墨。
厢房内弥漫着淡淡的墨香,若说梅兰竹菊是四君子,那么笔墨纸砚便是四文人。高雅的文人骚客气息到底是让她从那种患得患失的惊世骇俗中回过神来,顶着苏娘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她重新坐到书案前,接过苏娘递过来的毛笔,准备开始练习每日必练的策论。
“小姐方才怎的摔下床了,可是做了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