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嗯,啊啊~”
苏娘早已不能说话了,她仰着头,发出一连串细碎的嗯嗯声,当被顶到花心的时候便会忍不住从牙关间挤出来一声啊。支离破碎的呻吟无疑是一记战前鸣鼓,让本就战意汹涌的肉棒又鼓足了劲。
花穴被征服之际身体很快也跟着沦陷了,有力的身体逐渐瘫软,绵软无力,骨头都泛着酥麻,双腿耷拉下来,伴随着姬墨舒占有的动作在轻纱落账上映出色情的影子。
“苏娘……”姬墨舒双眼发红,不经意间往下瞧的一眼,越过饱满耸立的雪峰,在一片被雨露打湿的幽林中,她瞧见了自己赤红发紫的‘凶器’。她的肉棒正在两人下阴的位置来回闪现,在抬腰的时候会露出一大截,挺腰的时候又会全部隐没在那片幽林中,让她不禁好奇这么大一根东西是如何藏进苏娘体内的。
这时,穴肉又是一阵紧缩,她强忍着呼之欲出的欲望咬牙提气用力顶弄,硬生生把绞紧的穴肉顶开之后,她发现穴肉好似软烂了,里面的媚肉融化成大量蜜汁,被肉棒膨胀的冠头刮出来。
姬墨舒瞧着一片狼藉的下阴,又看向软成一滩水的苏娘,心头被一股异样的自豪感占据,一鼓作气,她重重顶开了宫苞。这一顶力道极大,就连肉棒的囊袋都险些塞进去。囊袋依照惯性狠狠的拍在穴口上,穴口猛然一紧,又吐出了一股蜜汁。
“啊~快些。”
“还要快?”
“嗯,这样来。”
再次抬腰时,苏娘忽然推开了她。只听‘啵’的一声,肉棒脱离穴口,大股蜜汁顺带溢出。
在姬墨舒疑惑的眼神中,苏娘撑着发软的四肢翻了个身,背对她,趴在床上,随后竟是难以置信的撅起了屁股,把湿淋淋的穴对准她。
“……”姬墨舒顿时感到一阵气血翻涌,她眼含玩味,“公主可知自己在做什么?”堂堂一国长公主,眼下居然趴在她面前撅起屁股,说出去怕是得脸面全无。
“所以呀,姬小姐若胆敢说出去,就休怪本宫不留情面留下姬小姐的小命了。”苏娘一直维持着那个动作,撅股的动作让她口中的威胁失了点威信。
姬墨舒敛下发红的脸,也不说话,身体却已经老实的趴到了苏娘背上。她拉过锦被盖住两人的身体,轻吟道,“既然如此,姬某便只好舍命陪美人了。”
这种时候居然还敢威胁她是吧?她再次用自己的肉棒从背后劈开了尊贵的公主,揽住那条小腰,摆动腰身,如同野兽般与尊贵的公主殿下宣淫。
苏娘尽量把屁股抬高,让姬墨舒能以绝佳的角度撞进她的体内,锦被遮掩了身体,背对的姿势瞧不见身后是何人,却能听见自身后传来的声声粗喘,她抓紧了床单,吭声半点也无,红了的半只耳根却暴露了她的羞涩。
平日里总是害羞的含羞草这时候却一改风格,勇猛无双,那又深又重的撞击让她怀疑那根东西会把她从体内劈裂。意乱情迷时,她别过头,在急促的喘息中挤出二字。
“亲亲~”
不必提醒,从她扭头的时候姬墨舒便已经注意到,她准确的吻住那张嫣红小嘴,双手沿着玉璧下方穿过,最后摸上那两团如熟透梨子般可人的双乳。
“啊,墨舒,啊……墨舒,墨舒~”苏娘跪在撅着屁股,被插的同时是娇娇的叫着姬墨舒,简直勾人的不得了。
姬墨舒自是能听出她嗓音中的娇气,一时脸颊红的彻底,不响便在那一声声亲昵的‘墨舒’中泯灭了自己。紧绷的肌肉在她疯狂的摆动下好似随时都要绷断,她扶住苏娘的腰以便更好借力,几乎是用尽了浑身解数去满足这属于她的饥渴女人。
感到穴道变的越来越紧,直到狠狠的夹住她的肉棒,快感铺天盖地袭来,瞬间淹没了她们。在苏娘拱起身体欲要尖叫时,姬墨舒再次吻住那张小嘴,借着甬道收缩之时快速顶弄几下,便一同赴巫山,沐云雨。
过量快感促使着她们止不住的颤抖,尽力抱紧彼此方可压抑住那因着喷涌而出而变的势不可挡的呻吟。
姬墨舒埋在苏娘颈窝间,轻嗅着入魂蚀骨的鸢尾,爱怜的那处轻蹭,这时候的她们好似又回来到了在姬府的那个夏日,懵懂的她被苏娘引导着迈入了成人的世界,少量激情,更多的却是羞涩生疏。
“姬小姐又开始害羞了?”苏娘转了个身,瞧见羞红着脸的姬墨舒也是无奈,按理说她们都成亲许久了,房事早已数不清,可姬墨舒做这种事情总是显得腼腆,表现的如同个待字闺中的女儿家。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把这种事挂在嘴边,不知礼义廉。”姬墨舒轻笑一声。
听闻,苏娘立刻就听出她的言下之意,嘴角再次弯出一个危险的弧度,“所以我是无耻咯。”
姬墨舒笑的更得意了,却故作不懂,“我可没有这么说。”
“你个坏丫头。”苏娘再次压向了姬墨舒,姬墨舒清澈的眸子映出的却是她放荡色情的模样,果真是无耻之徒呀。
白日宣淫的时候时间过的飞快,转眼的功夫便日薄西山,好几个时辰的疯狂,姬墨舒终是体力不支沉沉睡去。
苏娘支着脑袋定睛描摹着斯人的眉眼,竟是发觉每一处轮廓都是那么的妙不可言,竟是叫她像个闺中少女般泛起了可笑的花痴。这便是情人眼中出西施吗?明明以往没有觉得姬墨舒长的这么美呀。
她轻点姬墨舒的双唇,眼中的是自个儿都没能察觉的柔情。还记得昔日偷听国子监,听着太傅教导帝王术,什么成帝者不可有七情六欲,不可动真心,亦不可托付信任,孤寡才是一个帝王需要的。如今瞧着,竟已经成了狗屁。
这份对她来说早已没有了的东西竟是又有了,沉重的同时也给她带来了危机感,以及意料之外的安全感。因着要走的那条路,这辈子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可以全身心去信一个人,又或是可以得到另一个人的信任。
她算求仁得仁了吗?
0105 105 又起一计
修养一月,姬墨舒身体渐好的同时外界也临近年关了。
年关是一年到头为数不多的农闲时候,庄稼人一年到头攒不了几个小钱,也没什么娱乐节目,在年关这段时间除了购置年货以外,便是聚在村头供七大姑八大姨谈论八卦的大榕树下,三三俩俩端着一碗热粥,聊着谁谁谁家的八卦。今年,谈论的对象却是昭阳公主。
据说大蓝国的镇国公主三年前离京时被歹人所劫,几经周折沦落至南蛮之地,吃尽了苦头,前不久才逃出生天,眼下已经回到了皇宫。适逢不久前陛下刚刚让苏相告老还乡,赐封郡主昭告天下,转眼又碰上公主回宫,喜事撞上喜事,全国上下皆是一片喜庆。
按理说皇家人的事与平头百姓也无甚关系,但是陛下为此大赦天下,全国上下免税一年,这放到普通百姓头上便是妥妥的大好事。于是乎,老百姓茶余饭后都在谈论公主,当然也免不了赞赏陛下勤政爱民。短短半月,人们便把前两年陛下的种种劣迹忘了个干干净净,太和帝摇身一变从狗皇帝成了千古明君。
外界的赞赏传到天子耳边那就是如沐三月春风,叫人只觉神清气爽。每日听着外头的褒奖赞颂,太和帝龙颜大悦,竟吩咐典史把这些称赞记录在史册上。正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越是这样,他就越满意。
昭阳在这样的背景下夺位,若是不能成,那便坐实祸国殃民谋权篡位的死罪,而他斩杀乱臣贼子,只会是受人爱戴的明君。若侥幸成了,那也坐实了残暴之行,弑弟夺位,他便让她成为万人唾弃的暴君。
昭阳,想坐这个位置朕就给你设下千难万险,就看你能不能坐稳。
午夜时分,大蓝国的皇宫迎来了开年的第一声编钟,低沉钟鸣昭示着新的一年正式揭开篇章,不时,皇宫内院人影绰绰,眼下不过四更天,天都没有亮,鸣鼓与编钟的声音在夜色中交织,奏响了一首夜半小曲儿,随着一声低沉寡淡的万岁万岁万万岁,金銮殿内灯火通明。
太和帝坐在金銮殿上,俯视满朝文武。
“陛下,昭阳公主回宫乃国之大幸,依臣之见,应照祖宗之法开设祭祀大典,广设宫宴,以缅怀先帝。”
“陛下,眼下国库空虚,若还大费周章为一个公主设宫宴,势必将国家陷于危机,还望陛下三思。”
“此言差矣,昭阳公主乃先帝钦封的镇国公主,享太子俸禄,若怠慢了镇国公主,此乃置蓝国气运于何地?”
“气运?眼下国库空虚天灾四起,这气运又怎么没有填满国库,平定灾情?”
“你这是强词夺理。”
太和帝捏着眉心,越是听,天子的龙眉便越发凛冽如刀锋。自打昭阳回宫每次上朝这群老臣便为了设宴祭祀之事吵的不可开交,可笑他的朝堂听着形如街头泼骂,国之大事却半点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