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落得众叛亲离成为孤家寡人的她仅仅也只是想紧握已有的东西,想要努力活下去而已,何错之有?
“我不配?”她阴险的问,“那谁配?”
这天底下她不配?还有谁配?
姬墨舒抿着唇,下唇因为她的啃咬显露出一圈齿痕,隐隐冒出血丝。
这样的她无疑是助长苏娘心头的怒火,她就像一根炮竹,憋了许久一点就爆。她用力捏住姬墨舒的下巴,威胁道,“我告诉你,不要因为我心悦于你就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让我受尽冷脸,换作别人,早已死了八百回。”
“所以呢,你在威胁我?”姬墨舒丝毫不见害怕,或者说从知道苏娘是君的那一刻起她就存了不活的心思。伴君如伴虎,掌中雀的她哪天惹火了君王不就是一个死字吗?
“你觉得呢?”见她油盐不进,苏娘心中的火一节节攀升,她忽然霸道的分开两人的腿,为了让她看的更清楚些,还故意把姬墨舒拉起来,视线正对着两人交合的地方,“不是说我不配吗,既然如此,我们不妨生个孩儿,倒时你再看看我配不配。”
就好似如她所料一般,听了这句话姬墨舒顿时有了剧烈的反应。她看着苏娘,一脸难以置信,苏娘却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对付姬墨舒这样的人最好用的法子就是责任,于她,或许姬墨舒会因为失望与过往的爱恨纠葛而死心,可若是有了孩子,于孩子,无辜的血脉无疑是姬墨舒最无力的地方,她会怀揣着对孩子的愧疚而示弱。
她不了解姬墨舒吗?笑话,某种意义上她与姬墨舒都是非常了解彼此的人,她们或许自己不了解自己,但却非常了解对方,也都深谙对方的致命弱点。姬墨舒一而再再而三的戳她众叛亲离的痛处,那她不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再次拿出绳索,三两下就把姬墨舒的双手捆起来。
姬墨舒忽然剧烈挣扎起来,她用力扯着手上的绳子,可是苏娘力气也大的惊人。她们就好似两只相爱相杀的飞蛾,明知道外界群敌环伺,可是她们却沉浸在这无厘头的矛盾中疯狂厮杀,活脱脱像在刀尖上舔血。
苏娘最终把姬墨舒绑在床上,随后趴伏下来。姬墨舒就这么绝望的看着苏娘再次捏起她的肉棒,张开小嘴,含住了那颗粉嫩的冠头。
蠕动瘙痒的触感迅速自身下传递到脑海中,她猛地的拱起了身体,在刺激中憋出快慰的喘息。
不要……请不要这样!
无助的呐喊在心中翻滚,终究是无人听闻亦是无人响应,明明身为占据主动方的天元,又是处于在被取悦的位置,可是此刻的她只感到异常的屈辱。
苏娘的舌头灵活的绕着冠头浅薄的皮肤来回蠕动,时不时便会啜吸着顶端最敏感的小孔,轻啃吮吸冠头那种饱满且富有弹性的肉感,随后又会含住整颗冠头舔舐下方的冠沟,感受那份来自神经愉悦的跳跃。
尖锐的快感调动着她的身体,被掩藏在深处的欲火渐渐勾出,姬墨舒憋的双眼通红,很快便抵不住身体的本能,片刻之后那显得绵软的肉棒便在极佳的挑逗下硬挺,直到翘立在两人之间。
苏娘也在这时恰到好处的把冠头吐出来,上下套弄着,眉头轻佻,似是在对姬墨舒彰显着她的胜利。
“苏娘,停下!”姬墨舒几乎是咬着牙齿从牙缝间挤出来这么几个字,这是她的底线,她不想把她们美好的过往弄的一团糟,更不想踏上一条不可挽回的道路。若是真有了孩子,她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苏娘,也不能和自己和解。
然而……可惜的是。
她的一番绝望嘶吼在此刻的苏娘看来仅仅是觉得有趣,这就好似看戏到了最精彩之处,苏娘对姬墨舒此时生气愤怒的模样表现的十分喜悦,这段时间她真是受够了姬墨舒的冷脸与无视,现在这样生动形象不是挺好?姬墨舒越是表现的抗拒愤怒,她就越觉得姬墨舒在意。
“不妨试试。”
她张开红唇,随后轻飘飘的一句话便从中吐出,言语间落在姬墨舒耳中尽数是轻描淡写,没有任何身为人母的责任。仿佛在这个任性了一辈子的公主大人眼中,生个孩子也不过是心情使然,又或是仅仅是让姬墨舒更痛苦难过一点。
苏娘对姬墨舒愤怒的眼神十分满意,她抬起身子,还故意往前抬了抬身体,让姬墨舒能够看清楚她们是如何结合的,随后,缓缓坐下。
肉棒缓缓进入到一片湿滑之地,被温热笼罩,虽舒服,姬墨舒却落下两行泪,苏娘无异于是在用责任与欲望一同凌迟她。
0088 88 软禁(三)请不要这样 H
模糊不清的人影在身上上下律动,姬墨舒的身体也在微微晃动,衣袂翻飞,渐渐滑落的布料让大片白皙嫩红的色泽得以展露。
泪水沾湿了卷翘的睫毛,随着睫毛翕动的动作沿着眼尾滑落,透明的痕迹形如一条涓流小溪,在枕巾上晕开一片湿润的痕迹。
“哈,苏……娘。”
姬墨舒很想说‘停下’二字,可也知道此时的苏娘根本就不会听她的,现下并非是平日里的情浓意浓,而是在演练疯狂。
被逼迫的感觉让她觉得难受,既有身体上的愉悦,亦有心理上的抗拒。肉体的矛盾全然反应在她的动作上,被绑的双手总是有意无意的抚过苏娘的腰,意识恍惚间甚至会遵循着天元的本能主动挺腰,当快感把她唤醒,又会再次往后缩,试图阻止这荒唐的事。
呼吸渐渐变的急促,属于女人的呻吟回荡在耳边,嗓音婉转轻盈,低沉的头音每每碰上深入的动作都会过渡到上挑的尾音,尾音清媚,在她听来如同有一根羽毛在来回扫动着耳朵,磨着本就脆弱不堪的神智,诱惑着她去缠绵。
低头看去,可以瞧见她的肉棒正一次又一次的刺入女人的身下,挤出大股透明的水液同时,肉棒也化作一道赤红的残影隐没在黑色的丛林间。神秘莫测,只有那叽咕叽咕的水声与愈发清晰的湿意告知着她这是在做什么。
这荒唐又可耻的一幕实在是叫人难以接受,靠着仅存的理智她用力推着女人的腰,哪怕是到了这个节骨眼,她依旧不愿暴露自己难堪的那一面。
“哈~”
似是发现她的反抗,苏娘的动作陡然间就变的激烈起来。简易的木制床板被她们弄的发出刺耳的吱呀声,并不隔音的木制房子自然很容易把里面的声音透露出去,姬墨舒咬紧了唇瓣,竭力忍住到嘴边的呻吟。
“你瞧瞧你,这样一副娇红着脸的模样不是挺好?哪怕是做掌中雀,也没什么不好不是吗?”苏娘爱怜的摸着姬墨舒的脸,在她看来,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都是天大的好事,这天底下多少人为了这个位置争破了头,姬墨舒倒是个没福气的。
“无、耻。”姬墨舒从紧闭的牙关间憋出来这么两个字,却再次刺激的苏娘用力夹紧了她的要害。
“持宠而娇可不是什么好事。”苏娘眼眸黯淡下来,拢着姬墨舒快速扭动腰身。
坤泽的甬道随着抽插变的越来越湿润,层层叠叠的媚肉早已在高温与摩擦中化作一抔温水,天元的肉棒插在里面就好似泡在温水里,受到饥渴的媚肉的热情欢迎。每一次深入都会越来越深,媚肉在这一刻好似激活了,它们饥渴的争相上前讨好纠缠这根庞然大物,吮吸着肉棒每一寸细嫩的表皮,仿佛在述说着渴望与思念。
迅速攀升的快感让身体渐渐出了一层薄汗,细密的汗水沿着肌肤的纹路滑落下来,带出淡淡的幽香。意识似乎也在滔天的快感中变的恍惚,原本清晰的视野不知何时已然模糊不清,她忘了此时此事,满脑子只余视野中的这一个模糊不清的美艳身影。
身姿挺拔,正坐其上,浓密的墨发披散着正随着动作来回甩动,如瀑般的墨发与白皙的身体形成了一种绝妙的黑与白交界。
画作有着几门几派之分,自古各派之间便因着‘雅’之一字论高低而百年来争论不休,可若是问她,她会简明扼要的说到,水墨。
不同于彩色画,水墨问世以来便以最简洁的黑与白向世人诠释何为高雅。此时眼前的一幕正是一副得天独厚的水墨画,墨色在白皙之上翻飞,形如翻飞的浪花,而浪花之上,时不时便隐隐现出一抹暗红,恰到好处的红如同青天白日之上的一轮红日,虽不起眼,却总能画龙点睛般吸引着人的视线。
身体越来越热,似乎还能听到自胸腔中传来怦怦怦的跳动声。这是多少回了?数不清了。这段时日每当苏娘与她交欢,不管她的心中是何想法,又或是愿不愿意,但这具身体总会可悲又可耻的在挑逗中做出反应。
叛徒,都是叛徒。明明说了要断干净,不想再有什么瓜葛,可这具可笑的身体总要先一步打脸,竟是留恋这一份在她看来极为可耻的关系。
多日来她受够了这种身体被人牵着走的感觉,任人摆布,没有自己的思想,如同枯瘦麻木的行尸走肉,除了让她难堪,让她窘迫,让她屈辱以外没有任何用处。
温热源源不断的沿着眼尾滑落,她很难过,觉得受了侮辱,苏娘口口声声说喜欢她,莫不是就是喜欢看她屈辱的低头吗?
受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