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1 / 1)

姬墨舒撑在榻上干呕,剧烈干呕几声后竟然真的吐了出来,傍晚喝的水,吃的一点点晚膳,以及刚刚误入的一点乳汁也都一股脑吐了出来。

苏娘觉得脸上异常羞臊,这一刻有一种名为耻辱的感觉笼罩了她,这种感觉几乎要把她逼疯,还得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艰难的把那股幽怨之气藏了起来,她故作无事发生般坐在姬墨舒身边,轻轻给她拍着背。

“可是呛到了?慢点,喝点水吧。”自己的东西被厌恶这样的事她是万般不愿意承认的,也打心眼里不可能承认,她生来便是受到万人敬仰的天之娇女,哪怕是在京城,作为公主的她跺一脚,地面都得颤三颤,她的自傲不容许被人嫌弃这种事情发生。

姬墨舒咳嗽了几声,胃酸把她的咽喉弄得嘶哑疼痛,到底是没有逞强,接过苏娘递过来的水喝了起来。不过,刚刚喝了水一股熟悉的鸢尾又传到鼻子里,竟然又有作呕的感觉。她连忙屏住呼吸,也不敢闻到苏娘身上的味道,这股味道与乳汁一般,让她作呕。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混合着分泌的粘液把眼睛黏在一起,在苍白的脸色衬托下更显得此时的她是多么的楚楚可怜。

苏娘神色别扭,见姬墨舒不愿过多说,秉承着最后的傲气到底是没有继续刺激姬墨舒,她退开了一些,让姬墨舒自己在房间里休息。

“我先去处理事务,你在这稍作休息,等会儿我再来。”

她并未等来姬墨舒的回应,姬墨舒依旧把她当不存在,她只能沮丧又无可奈何的离开房间。

现在她们迁到了峡谷深处的一处临时布置的居所里,原本的山寨已经销毁干净,不过一时间没法转移,也不能把追踪的人杀光,只能被人撵的如同无能鼠辈一般抱头鼠窜。时机未到,她不应过早暴露锋芒,不然太和帝感到危机只会更加疯狂不计一切代价的追击她。

只是,她看着安置姬墨舒的简易民居,若姬墨舒真的讨厌她或者死心了什么的,待确保安全之后,她会放了姬老爷,也会让姬墨舒离开的……罢?

软禁有好几章,会一点点加深绝望

0087 87 软禁(二)配吗?H

往后的几日算是比较安静平和的日子,苏娘白日处理事务,与侍卫们商谈接下来遁走的路线,夜间则会回到木屋中探望她的‘掌中雀’,只是,虽然是如此,两人的关系还是一僵再僵。

自从得知太和帝在南方搞的动静之后,她不是没有应对措施,针对被挤压货物在永州的商贾她也有安排暗中接济,但是因着受制于人与顾虑,这是皇帝借着机会对她的一次试探,她不宜暴露太多,很多时候只能稍微用点劲,尽量不要弄出太多的人命。

还记得昔日在京城,威风凛凛举止投足间皆是帝王气度的男人与她为君者不成功便成仁,她苦心经营这么久也不过是想着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其实姬墨舒视她为霉运,说她会害了姬家,其实并不然,她从未以公主的身份与姬家扯上关系,哪怕皇帝清算苏家,姬家作为一个无权无事的商贾最多没落罢了。

没落对于一个世家历史而言再正常不过了,没有什么东西是百年兴盛的,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很多时候兴盛不过是历史给予的机遇,衰败也不过是弹指之间。能够活着在她看来已经比什么都好,曾经那个栖身于高门大户里面的姬大小姐也是如此认同的,而她,做这么多说到底也不过是为了活着在努力罢了。

可惜的是,姬墨舒变的越发不懂她,也不屑于去理解她了。

又忙完了一日,她疲惫的回到那间小木屋,姬墨舒正靠在床头看书,她换上了就寝用的亵衣,发丝还沾染着微凉的湿气,空气中正缓缓飘来皂角的清香,显然已经沐浴过了。

昏黄色的琉璃灯正发出并不算明亮的光,映照出此刻斯人半靠木制床头的恬静神态,昏黄的光线落在一侧手上,正巧这时可见那只纤细漂亮的手翻动了一页书,告诉她眼前的一幕并非是一幅画,而是真实的。

似乎不管在哪里,哪怕是身处这种荒郊野岭的简陋木屋内,姬墨舒依旧能衬出环境的雅致,恍然间她也能理解那句‘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了,此时瞧着眼前的一幕,这木屋不也何陋之有?木屋自古便是藏金娇之处,只是,她的金娇却冷冷的,明知她来了也没有一个正眼,沉浸在自个儿的世界里。

这般的相处模式自然让人不得劲,不管怎么说,她们曾经那么甜蜜恩爱,现在竟然落得还不如陌生人,陌生人之间见面尚且还会打招呼,而姬墨舒对她越来越冷淡了。

她走了过去,抓住姬墨舒手中的书,对方似乎根本就没有拿着书,只轻轻一抽,书本就被她抽走了。正准备坐下,原本安静的姬墨舒忽然像被触动了什么机关,竟然一下子躲开了一些。

这形如磁铁同性相斥的反应不禁让苏娘脸上一阵发热,她是什么脏东西吗?姬墨舒竟然唯恐避之不及,生怕沾染上什么污秽似的。她大着脸坐下,扯下悬挂起来的床帏,并没有过多的言语交流,以她们目前的关系言语交流似乎也显得多此一举。

倒映在床帏上的人影翻动着,透过昏暗的光线依稀可见衣物剥落的动作,紧接着便传来断断续续的低喘声。

苏娘媚眼如丝,双手爱怜的在姬墨舒身上来回抚过,既是在感受肌肤的温热,也像在膜拜着这份莹润的美好。

姬墨舒面无表情,她靠在床头,麻木的任由苏娘对她上下其手。当然若是仔细观察的话,每当苏娘的手摸过她的肌肤,她总会下意识绷紧,随之才会在深呼吸中慢慢放松下来,就如此在苏娘的手下重复着方才的反应。

这是一种抗拒却又屈辱的额复杂反应,她既不想让苏娘碰,又会碍于天元的身体反应而屈服在坤泽的石榴裙下。很快,苏娘便把她全身上下摸了个遍,裤子再次被扯开,私密的地方也被对方轻车熟路的捏在手心里。

半软的肉棒很快便有了细微的反应,歪歪扭扭的晃动着,每当顶端的薄皮被摸过都会兴奋的抖动一下。

她恨透了这种不知廉耻的反应,明明要与苏娘划清界限,可这让人羞耻的身体却总是如此不堪。

或许是心中的排斥终究是反应到了身体上,姬墨舒并不似以往那么精神,肉棒虽然充血了,可触感依旧绵软,不像坚挺的棍棍,更像一块吸饱了水的海绵。只需一捏,就会冒出水来。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肉棒在轻捏中不停的吐出清清浅浅的液体,不一会儿便在掌心中汇聚了一小摊。

苏娘好奇的把那些液体涂抹到棒身上,肉棒粉嫩娇红的色泽在透明液体的浸润下顿时变的油光水滑,就似一根烤熟了的香肠,惹人馋虫。她继续加大刺激的力道,肉棒却显得非常丧气,每当被她扶起来,又会如泄气皮球般软软的歪倒下去。

“最近可是做的太多,累了?”

明眼人都能听出来她这是在与姬墨舒问话,姬墨舒却不发一言,半垂着脑袋,正眼半个也无。也是深谙她的臭脾气,苏娘并不在意,她勾了勾唇,忽然趴伏下来,脸正对着无精打采的肉棒。

温热的气息尽数扑在肉棒敏感的表皮上,那处顿时微微翘了翘,可惜之后便又软软的歪倒下来。

“真是棵坏心的含羞草呢,我让它‘开花’好不好?”她捏起歪倒的肉棒轻轻对着上面呼气,又故意挑眉调侃着姬墨舒。

这样的动作早已不陌生,姬墨舒也知道这人想做什么,果不其然,那张红唇微微张开,粉嫩的丁香小舌探出一点。她嗤笑,“不要做一些让我困扰的事,我会觉得你恶心。”

苏娘动作一滞,似乎是没有料到姬墨舒会这么说,这段时间她不是没有感受到姬墨舒对她的排斥,可到底她们从未真正挑明,靠着一层纱挡着便心照不宣,可没想到在这层纱今晚会被如此突兀的捅破。

“你说什么?”

恶心?姬墨舒居然觉得她恶心?

“呵呵。”姬墨舒依旧不作回应,冷冷的一声‘呵呵’里头嘲讽意味十足。最近她因为心里的抗拒往往很难提起兴致,苏娘便会百般挑逗她,无所不用其极,在她看来简直就是卑贱又可笑。

“恶心?你以为谁能得到如此殊荣,难不成我的一腔真情在你眼里就是那等下贱的勾栏行当?”苏娘再次绷不住,她忽然愤怒的掐住姬墨舒的脖子,有时候真想把这家伙掐死,这样姬墨舒在她心里永远都是那单纯的一心一意为了她的小豫商,而不是眼前这个胆敢看不起她的人。

“那不过是你的一己私欲,别说的那么好听。”姬墨舒尖锐的戳破苏娘编织出的美妙幻想,明明是苏娘一直在强迫她,居然还有脸说是一腔真情。帝王家总觉得自己的宠爱是什么至高无上的恩赐,也理所当然的觉得所有人都渴望这份恩赐,但她不在意,也不需要这种恩赐。

“是一己私欲又如何?人总归是有私欲的,以往的你不也是因着一己私欲喜欢我吗,怎的换成我就成了恶心?”苏娘紧逼上去,脸色再度变的阴沉。

姬墨舒也被苏娘的口无遮拦说的异常愤怒,“是,很恶心,你的无耻让我觉得冒犯,曾经那个爱上你的我更是恶心至极。”

“你再说一句!”

姬墨舒双目染的赤红一片,“孤家寡人的你根本就不配有恋人。”

不配吗?谁知道呢。或许这是无解的问题,但这话从姬墨舒口中吐出无疑是狠狠的戳在苏娘的痛处上。

脑海中浮现出许多充斥于她一生的言论,皇家人不配拥有朋友,皇家人不配得到手足信任,皇家人不配得到血脉亲情,如今,孤家寡人的她竟是不配真情以待?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