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砂锅烫的傅深双手起了水泡,他像是察觉不到疼痛一样,赤手捧着砂锅,“乖老婆,喝一口好不好?”

勺子抵在冰棺上,尸体久久没有回应。

噗嗤

傅深似乎听见幻觉被戳破的声音,他砸了砂锅,靠坐在冰棺旁边。

助理推开别墅门时,被刺鼻的酒气呛的踉跄。

傅深靠坐在冰棺旁,麻木地一口接着一口灌酒。

他有胃病,沈知意一向不许他多喝。

傅深自我惩罚,忍着胃中翻搅的疼痛,眨眼间一瓶红酒见了底。

“知意,你是不是恨我,为什么我这么作践自己,你就不起来骂我,为什么我都这么痛苦了,你还不愿入我梦来。”

心口一疼,他呕出一口血,倒在地上。

“傅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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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意真的没死。

可为什么不回到他身边。

记下车牌号,他握紧拳,勉强挤出来一个笑,跟着傅父身后应酬。

傅父殷勤,“怎么不见冷家小少爷?”

以傅家权势,甚至没有上二楼资格。

冷家管家露出公事公办的笑容,“少爷去追人了。”

傅深总觉得管家这句话是对他说的。

“不知道是谁家千金这么幸运,能得到冷少的青睐。”他问。

“冷家估摸马上就要举办订婚典礼了,到时候给傅先生发请柬。”

傅深没有坚持到宴会结束,便找借口离开。

手下已经将车牌主人调查清楚,发给傅深一个地址。

按照上面地址,傅深一路开车到青山。

他发觉周围一切都十分熟悉,石阶上甚至还残存一块发黑的血迹。

这是……沈知意为孩子购买墓地的地方。

傅深眼眶有些干涩,忍着心头的疼痛,一步步走上山顶。

在一片平缓的山坡,她看见沈知意站在一块墓碑前,墓碑上的照片正是沈母。

傅深身体僵硬,他只想让沈知意低头,回到他身边,没想到沈母的病来的这σσψ么凶,不过三两天的时间便死亡了。

速度快到沈知意还未向他低头,还未走入他布置的爱情陷阱中。

“知意”他声音干涩有些吓人,他手指颤抖地想要抚摸沈知意。

手被打开,沈知意面色冷淡看着傅深。

“傅先生,您有什么事吗?”

傅深僵住,沈知意之前会甜蜜称呼他老公,亲爱的,阿深,从未如此冷淡地叫他傅先生。

这三个字像一柄刀,扎入傅深心口,将那颗心戳的血肉模糊。

“老婆,求你,别这么冷淡的称呼我好吗?”

沈知意后退一步,同傅深拉开距离。

她只觉得嘲讽,对她身体没兴趣的是傅深,出轨的是傅深,现在又摆出受害者模样做什么。

“傅先生现在家庭美满恩爱,请不要做出出格举动,免得您妻子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