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抱紧沈知意,力道大的像要将她融入骨血。
忍着厌恶和恶心,沈知意闭上眼。
她是被打雷声惊醒,原本傅深的位置早已空无一人。
沈知意一向害怕打雷,傅深每次都陪在她身边。
就算在几千公里外出差,都会连夜赶回别墅,安慰抱紧她,第二天天不亮又离开。
低低呜咽声向鬼魅,沈知意鼓起勇气推开客房门,却见两道身影纠缠在一起。
白柔被撞的不断呻吟,大手捂住她的嘴,傅深低声警告,“别吵醒我老婆。”
外面雷声炸响,白柔颤抖一瞬。
傅深缓了动作,“别怕。”
傅深还是一样温柔贴心,只是对象变成另外女人。
沈知意麻木躺在床上,眼泪伴随雷声落下,睁眼到天亮。
第二日一早厨房传来声响,傅深戴着围裙含笑看着沈知意。
“别人都开始工作了,小懒猪怎么才醒。”
沈知意这才发现,白柔坐在餐厅,对着电脑敲敲打打。
“夫人您好,我来和傅先生协调工作。”白柔颔首,公事公办。
沈知意不想葬礼时,害死孩子的罪魁祸首也在现场,她冷声,“让她离开。”
白柔瞬间红了眼眶。
一向站在沈知意这边的傅深没有犹豫,蹙眉。
“知意,白秘书是为了工作,她不像你整天在家里无所事事,你能不能懂事一点。”
原来这是傅深心中最真实想法。
“抱歉,”他立刻缓和了语气,“今天不是有事吗?不要耽搁。”
按照导航,傅深开车到墓园,白柔踩着五厘米高跟鞋跟在两人身后。
她眼中闪过怨毒眼神,伸出拽住沈知意,猛地向后一拉。
“啊!”
“小心!”
傅深伸出手,修长手指越过沈知意,一把拽住白柔。
沈知意站立不稳,从山间石阶上滚落下去。
她死死护住装着骨灰盒的包,身上伤痕累累。
傅深白了脸色,“老婆!抱歉老婆,刚才白秘书距离我更近一些,我才……”
“上山。”沈知意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
“先生,”白柔装作慌张,“车里有医药箱,还是处理一下夫人伤口,免得感染。”
傅深似乎不知道怎么面对沈知意,狼狈向山下跑去。
小路上只剩下两人,白柔以胜利者姿态站在沈知意面前,嘲讽。
“人人都说傅先生爱夫人入骨,我看不过如此。”
她拉开衣领,脖颈胸口是密密麻麻暧昧痕迹。
“先生说对你早就腻了,每次看着你的身体,都提不起任何兴趣,想来独守空房的感觉应该不好受吧。”
沈知意扶着树干站起身,冷漠,“这么喜欢我不要的垃圾?尽管捡走就是,不过既然你们这么恩爱,傅深为什么不和我离婚?”
平淡表情刺痛白柔,她气急败冲过来。
沈知意下意识护住怀中骨灰盒,白柔注意到她动作,故意躲过背包扔到山路下。
咔嚓
一声清脆的瓷器碎裂声音,骨灰盒应声裂成两半。
“不要!”
沈知意心如刀绞,一巴掌扇在白柔脸上。
白柔嘴角勾起弧度,跪在地上向沈知意道歉。
“抱歉夫人,我不该弄脏你的包,求求您不要打死我。”
“沈知意!你在做什么!”
5
傅深第一次用严肃语气叫沈知意名字,“一个包而已,难道人还不如奢侈品重要吗?”
“对不起夫人,您打我可以,求求您不要开除我,我还有家人要照顾,我给您擦包,一定擦得干净。”
她膝行到包身边,卑微地用袖子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