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仙出来后,直觉告诉她那个男人就是祸患,果不其然真招来灭顶灾祸,不幸中的大幸是小青还有重来机会。

小青偶尔还是会感觉到疲倦无力,可这些难过无法倾诉于她那娇弱柔白花的姐姐,只能自己闷下,如今遇上业止,总有种让小青不自觉就想依靠他的魔力,只要他在便万事安好,无须担忧。

似黑暗中伫立于大海的灯塔,指引海上迷航的船只。

业止怕这是一场梦,小青又何尝不是如此想,业止越是对她好,小青越发患得患失,深怕某天那惨忍法海亡者归来,将业止存在过的痕迹给抹杀,小青无法接受这结果,但又抵不住本能的去依赖业止。

小青挪着身将脸埋在他的胸膛上,隔着一层皮囊,感受那强韧心跳,威胁没有半点凶狠,反而还有令人怜爱的娇憨,“那你先答应我,你永远都不会变成法海那种坏人,你要变成他那样讨厌,我一定会杀了你。”

业止抚至尾椎,揉搓着后腰上细滑的皮肤,他问:“哪种人?”

“只判对错,不讲人情的王八羔子,他一个出家人怎能如此绝情狠心半点慈悲心都没有,跟侩子手没两样,手起刀落咔嚓就是颗人头。”小青絮絮叨叨抱怨着,说到一半时抽鼻子,泪水全糊在紧实的胸肌上。

业止听完后承诺道:“我不会,我永远都不会变成他那样,更不会伤害你。”

小青激动地左右摆头,执拗反驳道:“骗子,你不过是说几句话随意安抚我,你跟他就是一类人,如果不是我拦着你,你早该像他那样冷血!”

业止有些无奈,是爱至深处的无可奈何,不知该如何纵容才能换得她的信任,业止吻上她的发顶,将小青搂得更紧,“这就是了,有你拦着,我才不至于变成他那样,因此,日后你得紧紧看着我,寸步不离,随时确认我还是你喜欢的那个业止。”

业止终于明白小青往日的古怪行为多半是出于对“法海”的不信任。

赶到情感升温时,小青因恐惧而故意触怒他,想借此抽身。

确认关系后,总需要一遍遍确认“业止”的存在,业止对此并不介意,甚至还有些沾沾自喜,似乎是透过她的确认,自己终于生而为人被她授予认证,如获新生。

“业止。”小青情绪终于平复些,她撑起身,微微仰头看着业止,神情无辜,通红眼眶闪烁着脆弱易碎的光芒,这副情景对业止冲击太大,浑身血液汇聚到下腹,暴虐阴暗的欲望炼蛊似膨发茁壮,如星火燎原灼遍神识,烧得只剩下一个念头。

想操哭她。

业止压下那些杂念,像诱捕野生动物的猎人,尽力放低姿态,展现出最温和的一面,“嗯,我在。”

小青歪着头抬手抚摸他的脸,描绘着眉骨轮廓来至眉尾,细看含情丹凤眼,那双不看世人疾苦之眼,此时此刻正垂怜望着自己,仿佛此世间只愿渡她一人脱离苦海,如此殊荣让小青何以不沉沦。

鲜红唇瓣在雪肤相称之下越发艳丽,小青吐气如兰说道:“业止,药还没解。”

说罢还沉下腰将花户贴着他滚烫的柱身磨弄,邀请之意再明显不过。

业止感到喉咙干燥,反复吞咽好几下口水,未能止住饥渴感,深埋在血骨中不为人知的本能欲念蠢蠢欲动。

业止知晓自己生来并非是圣人君子,只是比常人都懂忍耐克制,但不代表他不懂那些东西,正因明白堕落带来的劣性后果,才时刻警醒。

业止喉结再次滚动,浊者见浊,当思绪不再纯净,第一眼见的便是那缀了樱粉花瓣的酥乳,他突然很想含在口中舔弄,兴许这样就能缓解饥渴之症。

身体比想法先行一步,掐着小青细腰腾空而起将人摔在床上,瞬即位置对调,扶着腿根直将性器捅入,俯下身急切的吮含蓓蕾。

他们俩似在某瞬间,突然按下开关,此后感官无限放大,所有欢愉浸入血液之中攒动,他们的结合仿佛是天经地义的安排,生来就该缠绵相交,如那黑白太极合而为一。

业止不确定自己到底夺得小青多少心,但日子还长,总归是跨越横在他们之间的障碍,告别阴霾迎接新生,这次的结合比往常更让人激动,是灵肉相交,有种昭告天地终成眷属的正当性。

小青同样感受到那股愉悦,在浪潮下失去自我,将被子抓成团繁花再放开,她咬着下唇难耐道:“好舒服……别磨了……就这样......哈啊……对就是这……好深……”

其实业止这次做的不算温柔,甚至可以说是有点粗鲁的程度,但奈何他们身体契合度极好,哪怕是过分点,也不过是床第间的情趣。

业止清醒享受着沉沦,饮鸩止渴而无法自拔。

太喜欢了,喜欢到扭曲的爱欲令人费解,是想将她珍藏起不让世人觊觎,最好只藏在无人之地,或许是间屋子亦或是笼子。

笼子好些,这样就不怕一个没注意让她被外面花花绿绿的世界给诱惑去。

笼子也不保障,最好再牵条链子,链子上还得挂着铃铛,这样不论到哪,他都能听音辨位,知晓她的存在。

业止觉得自己有些不正常,但无妨,小青会教他的,所以再容他放纵那无法制约的大胆想法。

药效早已褪去,但业止停不下欲望,只想费劲浑身解数之力,“疼爱”小青,让她亲身感受到对她的实形爱意,迷恋到无法自拔。

业止在小青险些昏厥时停下动作,钳住她的下巴说道:“小青,看我。”

0247 244 罚 (H、失禁)

(244)

业止换个姿势让小青四肢伏地,跪趴撅起臀部,宽阔胸膛贴上,一只手绕到平坦小腹上,指间轻轻滑过,到微微凸起的地方,“进到这了。”

“呜......好酸......”小青快活时的嘤嘤啜泣声,比任何春药还强劲,但凡露出点声,都让业止无法自制的想要发泄。

业止继续将阳物向前推,撑开充满阻力的宫口,青筋虬结磨着敏感宫喉,紧致到让龟头铃口有过电般的轻螫,痛楚让人有些上瘾。

业止停在阴阜的手指向上滑些,全身体重压上有些沉,“小青,到这里了。”

随着他话落,脆弱子宫被登门踏户,痛楚伴随快感,小青像个被订在案上的标本挣扎着,无法逃离这框架。

小青每下细微颤动都震在业止心尖上,似蛛网上挣扎的猎物,不断激发他的猎捕欲。

动物性的本能让业止想在她身上留下各种属于自己的记号,以便驱逐那些觊觎她的歹徒。

“嘶......小青放松点.......再咬得这么紧,会受伤的。”业止吻着她的背后留下湿润吻痕,来到耳侧,舌头将耳垂当作花蒂,舔舐挑玩,温热的气息吹入耳廓中,说着下流低俗的话,“乖,放松些,我不想弄伤你,可我快忍不住,好想捣开小子宫然后把精液都灌进去。”

业止的的温度太过炽热,让小青有种将要灼伤的错觉,只是轻轻地移动就让小青抖成筛子,再搭上那令人遐想的污言秽语,淫水不受控制大把从腿根流出。

业止抽插的动作非常缓慢,故意将龟顶卡在宫腔内进进出出,他想,下次应该再塞个缅铃,把它肏进去一起震。

光想小青崩溃求饶的画面,业止的阴茎再激动的胀大圈,膨胀柱顶卡在宫腔中戳弄研磨。

趁着这折磨人的机会,业止停下动作,拷问道:“方才大厅上,我见你看敖段挺入神的。”

“我......我就看看而已......哈啊......别停......还要......”比动起来更难受的是不动,酸麻痒感被反覆挑弄,还差一点便能高潮,却在即将达到顶端时被扼杀。

小青擅自动起臀想获取更多慰藉,却被业止一掌搧在臀肉喝止,打完便将后腰按下订在床上,“是的不是对他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