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撕裂感让小青仰起头,仰头时却与低眉的慈悲佛母像对视到,虽然阿紫已经消逝,但被这么看着还是浑身不自在,小青挪着身往上些,“别在这……”
“忍不住。”说罢,业止不给怕小青说更多话的机会,拉着她的腿往身体靠,鸡蛋大的龟头一点点塞入花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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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止承诺坐标98、106
228 225 神坛 (H)
(225)
神像俯视,香火未熄,香炉内的青烟袅袅,小青躺在神桌上,仿若献祭的圣物。
银月透过窗棂洒落,皎白的肌肤泛着冷玉般的光,犹如初生的羔羊,纯净而无瑕,业止听见自己一声比一声还重的心跳声,体内潜伏的欲火却猛然窜起,喉咙像被火烤过般干涩。
小青过于紧张,花穴紧绞不断抵抗着外来物,收缩挤压的紧箍感让业止头皮发麻,如干燥的稻草堆,只要些许星火一点就着,性器得到缓解后,业止终于能分神与小青对话,将放倒小青放倒,大掌拖着后腿挪个更方便进入的姿势,浅浅得将性器缓慢送入。
业止阴茎被好好接纳,发出快慰的叹息,眼底有说不出的阴郁狂潮,“慈悲佛母为证,对我,你可还有疑问?”
业止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却连这个动作都显得急促,欲望在血液中翻涌,理智节节败退。
业止并非天生冷血,只是太早明白了情绪无用、感情易碎,自此将所有欢愉收起,藏在一处连他自己都忘却的角落。
偶尔瞥见花开、听见人笑,也知那是美好之事,却总像是在水底看天光,明明看得见,却再也暖不到心里,活得像个旁观者,久而久之,连自己都不知从何时起,已不属于这人间烟火。
看得清楚,算得明白,却孤独冷淡,难以被凡世之情所染,说不清是倦怠,还是放下,总归来说,无惧者忘生。
业止早将生死看淡,活着也不过是履行自己当初在莲香镇观音像前立下的誓言。
业火依止,业止这名字,便是时刻警醒自己,当时的誓言:以杀证道,除尽天下邪祟妖孽,卫道除魔。
哪天道殒身消,也不会感到失落或难过,应当说生死于他而言如日升月落,潮起潮退,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
但在小青的影响下,业止感觉又重活一轮,当她离开时,那种痛无异于死亡,与灭镇时的痛相差无几。
本来小青抵触还没那么大,但当他说到在“佛母见证”,仿佛那死木雕塑突然被赋予被灵魂,那两粒无光的木眼珠,落在小青身上有种暴露的赤裸感。
小青手贴着眼,有掩耳盗铃的滑稽,两条玉杵似的腿踢着空气,全身都不安份的挪动着,她羞愧道:“我不要……哎……羞死人了,你没脸皮……”
业止边说话,边将小穴插满,深紫肉茎抽插时翻出媚红穴肉,贝肉吃力含着柱身,最外围一圈撑得微微透明,动作不停歇,语气却很沉稳,颇有讲经论道时的镇静,“不论去哪,除你我二人,还有天地,神威无远弗届,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我们的交合在神灵眼中,不过是我等眼中,走兽交媾,都是在正常不过的事,因此,无需感到羞愧。”
末了,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业止再提一句,“你睁开眼看看阿紫,只要你心无杂念,便会与我一般,不会感到羞愧。”
“啊哈……你闭嘴……”小青捂眼睛的手更紧了,性欲像把锯子,不断在理智上来回拉据,业止每插一下,便裂开些,小青有话直说的性子也不管作案工具是不是还埋在体内,当即回怼,“你那是没脸皮、无赖,跟个强抢民女的地痞流氓似……啊啊啊…… ”
“我如何强迫你?恩?”业止从未想过自己竟会与这些低俗之人挂钩上,锐利的眉峰一挑,嘴边扯出一抹冷笑,绷紧着腰腹,扣着她双腿,不断向着敏感点凿动,“说话。”
“呜……啊哈……你……你诨帐……”小青好几次想坐起身,但每回都被撞得发软,只得躺在桌上捂着眼,骂咧咧:“丑茄子、驴脑袋、没人性的木杵、哑巴……”
小青与无论次的骂着,可每骂一下,撞得更凶,到最后声都颤碎了,只能发出短促的呼吸声。
两团雪乳随着动静晃动,那柔韧水波荡漾,特别招人视线,业止边操弄,边欣赏这美景,看够了便上手,粗糙宽厚的大掌握上,嫩白乳肉从指缝溢出,饱满的手感让人爱不释手,边揉边搓,从边缘拢至乳尖,捏着那两粒硬挺的茱萸。
“恩唔……”小青反手握着他的手臂,玉指扣起刮出一条条红痕,大腿忍不住向内夹起,娇喊越发急促,到最后竟是张着嘴发不出半点声,只能听见喉咙那从肺腑之中挤出的气音。
浊精射入时,滚烫液体成最好的催化剂,让体内淫水跟着喷泄,贴附着肉柱射出,喷湿业止僧袍,高潮过后她两腿无力倚着桌沿垂下,脑中所有念想也随巅峰时一并排出,脑袋空白需喘着气仰望星穹顶。
喘了几息时间,抬起头,看见业止僧袍上斑驳的深灰色块,有些生无可恋的重重放下脑袋,本想撞一下让自己清醒些,谁知脑袋放下就砸到黑蟒蛇驱上。
耳边传来牠不悦的嘶嘶声,哪怕不知道牠说些什么,但小青感觉到牠骂的特别难听,就像冷不丁跑出的一句幽怨碎念。
小青不明白黑蟒不高兴些什么于是瞪了牠一眼。
小青听得懂蛇语,但这黑蟒从相识以来,嘶了半天只能从语调猜的大概,多半是随了主人那明明有嘴却是哑巴的特性。
业止将阴茎插入穴中堵住精液,解释道:“你伤自己,牠不高兴。”
就像有人时常说想拿块豆腐撞死自己,小青并不是真想伤自己,只是想找个方式来转移尴尬,现在倒好,黑蟒出现让小青有个发泄对像,她现在特别羞愤,说话夹棍带刺,“笨家伙,撞一下又不妨事。”
“嘶……”黑蟒心思单纯,被小青这一骂当即蔫了,难过的发出低落的嘶气声。
业止说道:“他难过了。”
小青瞪了眼业止,卷起摊在桌上的衣服包裹住自己,“我知道,我是蛇,你记得吗?”
“嘶嘶。”黑蟒眨了眨金瞳,嘤嘤啜泣几声,后便窜回小青脚踝上,变回那个黑蛇咬尾的刺青,此时小青终于弄明白黑蟒到底是如何凭空出现,原来是附身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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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屈膝踩住桌沿,好奇歪着头打量脚踝,“他我这多久了?”
业止眼神停在羊脂玉润白的足,看那圆润包满的脚趾蜷缩着,足底泛着微微红粉,如新生肌肤般嫩滑,握上她的脚踝,抚摸着属于他的印记,“自你回来后就跟着了。”
“你把法相放我这,要有个万一,成了傻子可别怨我。”小青嘴上虽是不饶人,其实还是担心业止让灵识离体,此举与离魂相差无几。
其实业止本可以说些冠冕堂皇的话,譬如我担心你有危险,亦或是我想时时刻刻陪着你,再不济一笑置之也行,可惜他生了一张不懂事的嘴,生来不会讨人欢心,直白到令人无语,“你如此不安份,我总得留个保障。”
人就是这么矛盾,既要又要的,业止不说话时,小青念着他多说些,他要真说话,小青又祈盼他闭嘴。
在小青看来,既是说开那就是恩怨两清不可再翻旧账,这会她有了理直气壮的底气,“我也才不过走一回,瞧你说的我好像是那一言不发就离家出走的负心汉。”
“如此甚好,既不会再走,那又何必担心他放不放你身上,还是你有其他的想法?”业止说这话看似云淡风轻,实则处处藏着心眼。
几句话的功夫就堵住小青,只得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小青撇撇嘴,“我才不是那种人!”
“那便让他跟着,如此我也放心些。”业止这声放心,一语双关有许多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