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止沉声道:“走罢。”
“等会!等会!”小青眼珠子一转,跳着脚跑到神龛前,绕开桌上摆放的香花瓜果,攀上神像,将那覆面白纱揭下,与预想中端庄严肃的容貌不同,她笑得非常灿烂无邪,似晨光落在湖面上,闪着温暖的金色涟漪,带着浑然天成的天真与真诚,仿佛只要她一笑,便能让人暂忘世间所有烦忧。
小青如愿看到神像真面目,也不再逗留,轻盈跃下桌,小青飞扑到业止怀中,环抱住他的劲腰,将脸埋在他胸口,侧耳贴附在心口,感受那强韧稳重的心跳声,“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跟你说。”
问题放着不会解决,她并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更不想有昭一日上演与阿紫类似的误会,之后的事那便之后再说,小青现在只想顺着心意,可天机不可泄露,小青斟酌再三,终于挑捡出能说的话。
小青深吸一口气,做好被业止嘲笑打趣的准备。
“虽然……我看着游刃有余,但其实……我也是头回喜欢人……”
“之前都是闹你玩的,我其实不喜欢法海,也没有什么旧情人,我有过追求者,但些人就跟李道恒一般,看不上、没想法。”
“起初我没想那么多,看你生气又无可奈何的着急样特别有趣,或许一开始我真把对法海的怨气撒到你身上,但随着相处,我发现你们并不是同一人,他冷漠无情不讲道理见妖必诛,我原以为你也是同他一般固执冷血……”
小青一顿,说道:“你可记得,那夜姑娘墓暴乱回到莲香镇时,我其实自责到快崩溃,但你却没落井下石,反而还耐心跟我讲道理,告诉我既然要介入他人因果,那便该负责到底。”
“我知你厌恶沾染因果,你明明可以不管我,可你还是陪我管了很多闲事,你总由着我任性,我……”
小青收紧抱着业止的手,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像被什么堵在喉咙,声音卡在嗓子眼里,颤了几下,才勉强挤出破碎的音节。
“你……你对我太好了,让我很害怕,怕你有天会变回法海。”
那话语轻得像风,从齿缝间泄出来,不成句,也不成声,只剩一口一口浅浅的气音,听起来像在哭,又像是在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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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墓暴乱坐标:31、32。
家人们谁懂,42w字,小青终于憋出告白了。
227 224 小青告白 (下)(重要)(H)
(224)
委屈一但吐出,如开了闸的水坝一发不可收拾,“太难受了,你个驴脑袋是不会懂的,你不哄我就算了,还成天摆个冷脸。”
小青翻起他的衣襟紧紧攒住,一副要打架的样子,可却哭了,泪水洇湿灰袍,零零落落的灰点绽开,“我有时候还会想,我怎么能喜欢上你,怎么能喜欢上一个有血海深仇的人,我怎么能……”
“你到底要我如何,我也是第一次喜欢人,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都给你道歉了,你还不与我和好。”小青边啜泣边埋怨,抽噎时那埋怨的话,又娇又软让人生不自觉心生怜悯,看他始终一语不发,气不打一处来,捶下他胸口,“喂,你说话啊!”
听着小青忽然吐露真心的告白,业止望向四周,以为自己陷入某种幻境之中,这些话比慈悲佛母归墟还玄幻,可四周景象却告诉业止,这是真实的。
业止甚至还将今日之事回想一遍,想梳理清楚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值得她赞赏至此。
反复想了几遍,也不过是如往常尽力而为罢了。
那问题只能出在小青身上,业止垂下头,捧起小青的脸,看她哭得梨花带泪,并无被操控的痕迹。
这一刻来得太突然,也太不真实。
业止向来不奢望命运的垂青,可这一刻,仿佛天道破例,为他悄悄翻了页新章。
喜悦如潮水般漫过指尖,业止只觉得自己从未如此清醒,又从未如此恍惚,这从天而降的馈赠却将他整个世界颠覆。
业止瞪大了眼,嘴唇微张,连呼吸都慢了半拍。
正当小青期待他吐出些什么话时,阴影笼罩而下,后脑勺被牢牢按住,他的气息炽热而强硬,长舌焦躁的撬开贝齿,吸吮着香津粉舌。
“呜!呜呜!”小青眼边还挂着泪水,满脸惊愕的拍打业止,剧烈扭动身体尝试挣脱,反手挡住业止的嘴,她偏过头终于得到喘息空间,她不断后退逃避业止,而业止步步逼近,直至将人睹上神桌边,小青忍不住怒道:“别这样,我在认真跟你说事,我唔唔……”
业止眼中全是那垂涎欲滴的欲色,不由分说再歪头咬上那水亮粉唇,双手顺着腰肢下滑来到大腿,向上一提将小青抱到紫檀神桌上。
业止舌头一痛,鲜血从口腔中蔓延开来,可即便如此也抵挡不住那股如海啸般狂涌的情绪,双手撑在小青双侧,这个姿势既似保护,又似囚困,业止喉头滚动,“小青……我们能边做边谈?”
业止高大的身躯压上,胯间隆起可怕的轮廓,轮廓顶端渗出深色灰点。
太可怕了,小青的陈述扫开堵在心中阴霾,瞬间拨云见日,性欲似触底反弹不受控暴涨,阳物勃起到胀痛,痛感让他很难集中心神专心思考,仿佛胯间那二两肉支配了他的大脑似的,身体每寸都在叫嚣着与她交融。
业止喘息声粗哑的可怕,“我现在……没办法思考……硬得太痛……”
小青张着嘴呆若木鸡,业止早不发情晚不发情,偏偏挑在这重要截骨眼上,坏她慎重酝酿的告白,要想许仙与姐姐定晴时,也是温言软语互相劝慰,然后再挑个隐秘不受打扰的好地方大战三百回合。
怎么轮到她,业止就成了这副鬼样,小青柳眉一竖,有几分咬牙切齿,“不要!你不是很会管你那丑驴根,我现在跟你说正事,你……哎……你怎么这样……”
“那便这样说。”业止没有再继续要,只是阴茎肿胀到快炸裂的程度急需抚慰,于是他便将小青的手抓来握住阳物,沁凉小手握上,胀痛减缓,取而代之是发泄的欲望,沉闷低喘声,几乎是每个断句后都有气音,“谢谢、我没与你置气,不论你把我当成谁,还是如何,我其实不在意,我要的很简单,只希望你别离开。”
男色误人,小青隔着衣衫被业止带着撸弄雄伟阴茎,耳边全是业止诱人喘息,这下连小青也专心不起,但还是勉强辩认出几句话,她不悦反驳道:“我没把你当法海了!”
业止知道小青曲解他的意思,边解开腰带边将小青的手往裤里塞,暗金流淌的双眸认真看着他。
“那日我承诺过,『我有的,全都是你的』,我不似李道恒那般坐拥金山供你享乐,因此这是我能给你最贵重的东西,所以不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问责,这便是我与你的约定。”
“我并非是冷脸,我知道你不喜欢说自的的往事,也不再想去深究更不想勉强,可这些疑问日积月累,如恶疮无法愈合。”
“与你三年未见,这些时间对你而言是白驹过隙,可对凡人而言却是漫长,早忘了该如何与你相处,这些岁月已将我消磨殆尽。”
“我早对自己的人生不抱期望,你可明白那让身处谷底看见微小希望,咬牙攀过峭壁断垣,最后才发现,上面只是片荒漠的绝望?”
“你若想要三年前的业止,我给不了你。”
听完业止长篇论述,小青又气又恼,同时还有劫后余生的庆幸,幸好,一切都只是误会,他不是刻意跟自己冷战,也不是无动于衷,但掌中博起跳动的阴茎,让小青不断分神,很难说出些什麽感人肺腑的话,只能抽着鼻子哭笑不得骂道:“业止业止,你个傻子……”
罢了这些话等会再说,及时行乐。
小青纤指绕过腰间细绳,轻轻一扯,青衫便如流水般坠下,铺落在桌面,悬着脚坐在庄严供桌上,既像神女下凡,又像妖精魅惑,将业止的魂一寸寸勾走。
业止接受到小青的邀请,脑中有根弦铮得一下断裂,他急匆匆的扯下小青裤子,洁白的亵裤半褪卡在小腿上,握着阳物,将龟头透明清液涂抹在有些干涩的花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