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止太熟悉小青的敏感点了,不过几下的功夫,便将她的理智彻底逼退,从挣扎到微微迎合,从清醒到迷乱沉溺。
体内瘙痒难耐,欲望如膨胀的泡沫般不断扩张,她不受控制地收紧腿根,却又害怕被人窥见,恐惧与快感交错,令她的身体本能地颤抖,理智早已岌岌可危。
“呜……唔……”她试图发出声音,可却被他掌下死死按住,只能泄出猫儿般的呜咽,呻吟被压抑得断断续续,勾人至极。
腿间的快感如滚烫的火焰,烧得她红透脸,浑身热汗细密,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试图阻止那令她屈辱又快慰的手指,可腿间的湿滑早已泄露她的渴望。
业止暗金色的瞳孔泛着危险的幽光。
忽然,本该远去的脚步声,却意外地停在了附近。
“对,就是这里,你们有闻到吗?”
“真的,有种香味……好香……”
少男少女七嘴八舌讨论着这股莫名幽香。
业止贴近她的颈侧,鼻息交缠,微微嗅闻一口,那淡淡的青竹香混杂着汗意与淫靡气息,令人沉醉。
业止唇瓣贴上她的后颈,温热的呼吸洒在细腻的皮肤上,故意道:“小青,他们在夸你香。”
小青瞳孔骤缩,羞愤交加,拼命挣扎,可越是挣扎,腿间那只手便越加肆意,偏偏嘴被牢牢捂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鸣。
业止缓缓抽出刚刚埋入她体内的手指,晶莹剔透,泛着淫靡的水光,带着被蜜液浸润后的黏腻。
业止抬起手在她面前展示,手指裹了一层糖衣似的,透亮发光,极尽诱惑,然后缓缓地,业止将那根染满蜜液的手指送入自己口中。
吸吮的水声在耳边回荡,潮湿、缓慢,带着令人窒息的撩拨。
0215 212 劣性 (H、强制、羞耻)
(212)
“他们闻到的……可是这个?”业止指尖从唇瓣缓缓滑出,尾端连着一丝银亮的黏液,低低笑道:“像熟透的浆果,糜烂腥甜的骚味。”
这话一出,小青的羞愧几乎到了极点,嘴被捂住也无法掩盖她气急败坏的呜鸣,细碎的声音从掌心缝隙间泄出,急促而混乱,仿佛随时都会崩溃。
她想逃。
像是缠在蜘蛛网中的猎物,越挣扎,越越激起捕猎者的本能,她的每一下颤动,都精确无误地挑在业止的神经之上,让他兴奋到几乎难以自持。
业止非常喜欢小青焦躁不安,满是畏惧,却又耐不住馋渴的样貌,明明怕得要命,却仍旧被情欲吞噬,无法自拔。
这反应实在太惹人怜爱了。
所有阴暗污秽的念头,如同雨后春笋般疯狂滋长,压抑已久的野蛮欲望苏醒,如同破封的猛兽,想要彻底将她吞噬殆尽。
业止的阴茎从未如此硬过,硬得不正常,硬得快要炸裂,充血到极致,青筋暴跳,如同要将皮肉撑破,只能靠着她的肉穴来宣泄。
他现在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操哭她。
她的每一声喘息,每一次无意识的迎合,都在助长他低劣本能,将他一步步推向无法回头的深渊。
业止转过小青的头,垂眸看她泫然欲泣的可怜眼神,眼底燃烧着危险的暗光,理智尽数崩塌,手指捏紧她的下巴,薄唇咬上粉唇,将她喘息吞入唇间,啃咬间溢出的细微呜咽声。
指节弯起不断搔刮着内穴,轻拢慢捻,小青脚跟陷入草地里反复踩踏,最终双腿绷直,汁水泛滥溃不成军。
脚步声仍在逐渐逼近,小青心脏狂跳,指甲死死抠住泥土,可业止并未放过她。
业止按住她的后颈,强迫她跪趴在草地上,五指掐入纤细腰肢,那力道仿佛要将她牢牢镶嵌进骨血,不留任何逃离的余地。
手臂向上抬升,逼迫她拱起臀部,将最深处的软嫩彻底展露。
挺身贯入,与小青抵抗不同,潮媚湿热的阴道渴望被填满,已然被方才的快感折磨得紧窒到极致,宛如一张千口小嘴死死咬住阳物,疯狂绞缠、榨取,龟头被甬道吞噬,每一次抽送,都被层层蜜肉紧缩包裹,无处可逃。
“啊哈……唔……”小青下意识发出一声娇吟,声才出口,便死死咬住下唇,硬生生将呻吟咽回腹中。
她抽噎喘息着,脸颊潮红,艰难地撑起身,想向前爬离他,可业止察觉到她的意图,膝盖往前挪了半寸,阳物更深地嵌入,死死钉住她的逃脱路线。
“呜呜……”小青急得都快哭了,吃力地回头看他,双眼氤氲,祈求之意不加掩饰。
业止轻笑,眼底染着嘲弄。
她的脸皮,薄得让人发笑。
明明是她勾人求欢,可到了现在,又怕得像只仓皇的兔子,这般娇软的模样,叫人越发想要欺负。
脚步声已至草丛前。
小青被逼急了,玉齿紧咬,猛然攒起力道,打算给业止一记重击,可她还未来得及挥出,便听尖叫声此起彼落,紧接着,草丛中窜出黑蛇,被吓破胆的几人慌忙逃命,错乱的跑步声渐行渐远。
业止低低笑了,笑意浅淡而恶劣。
小青瞪圆了眼,业止握住她挥向自己的手,顺势借力,将她的身子猛地翻起,在空中转了个身后,狠狠摔在草地上!
她喘息未定,双手便被按至头顶,牢牢扣住,无法动弹。
“你坏透了……”她眼中盈满水光,脸颊泛红,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双腿之间因方才的激烈进出,仍然酥麻酸软,深处的穴肉不断痉挛收缩,流淌着未曾干涸的蜜液。
“是。”他对她的控诉毫不避讳,反而还正大光明地承认,同时挺胯一撞,阳物在蜜穴中深深搅弄,龟头狠狠碾磨着宫颈,让她泪水瞬间涌上眼角。
业止俯身,凝望着她漆黑瞳仁,看着她眼中倒映的暗金光晕,“所以,你最好别招惹我。”
业止一下一下地缓慢撞入,嗓音仍旧平稳,甚至带着几分一本正经的冷漠,仿佛两人此刻所做的,不过是最寻常不过的交谈。
“尤其是那小人得志的窃笑,一看便觉恼火。”他在她的蜜穴深处,顶着那片最敏感的软肉,微微研磨,如诉说不可告人的秘密般,他压低声,嗓音变得更浑厚沉重,绕在耳廓里久久不能散去,“特别想教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