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止的动作称不上温柔,甚至可以说是粗暴,可偏偏,小青的身子却在他的折磨下颤栗起来,像是本能一般,对他的碰触做出了最直白的回应。
业止垂眸,眼神里透着点危险的意味,手上的力道却更重了些,他捏住她最脆弱的花珠,指腹碾压得更重,研磨打转,逼她承受那过于直白的快意,直到她再也忍不住,呜咽着弓起背,软成了一摊水。
充血后的肉珠更为敏感,业止偏挑那硬处磨弄,每下挑逗都像捻在灵魂上的颤栗,浑身酥麻理智烂做成团。
小青尖锐呻吟夹砸着语无伦次的讨饶,“啊哈……慢……太刺激……我恩啊……受不住……”
业止奇迹似的听劝,他停下动作,故意弹下阴蒂,小青拱起腰跟着颤抖下,他的声音听不出半点情欲,那稳静的语气与法海布施讲道时有几分神似,“妄语者,世人不信,鬼神不敬,福德日损,罪障日增,人生在世,得对自己的一言一行负责,你明白吗?”
四周寂静得像一场无声的风暴。小青浑身发软,眼角还沾着一滴未干的泪,胸口急促起伏,声音哆嗦微弱,“我……我明白。”
业止只是看着她,目光里藏着某种说不清的复杂情绪,眼底暗金色愈发浓重,像是夜里映着昏黄烛火的旧铜镜,沉默许久,他微微摇了摇头,轻叹:“你不明白。”
他的手抬起,拇指慢慢推开她的唇,指腹探入,轻压在那湿润的舌面上,力道不重,却透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意味。业止低低地笑了一声,语气淡漠:“口服,心不服,虚言诳语,毫无意义。”
指尖抽离时,透明的银丝在空气中拉出一道细线,与此同时,他手腕上的血顺着手指滴落,落在她肌肤上,点点嫣红,如雪地里绽放的梅花。
业止静静地看了一眼,指尖缓缓下移,最终停在心口处,声音淡淡,如同呢喃,“妄语者,未来堕三恶道,纵得人身,亦受诽谤之报。”
他顿了一顿,话语间全是怜悯,只是那空洞的眼神让人看了有些毛骨悚然,“但无妨,我会教你,如何言行合一,免堕三恶道之苦。”
小青征住,往日业止再如何生气,顶多是闷生不语,如今他这诡异作态,让小青背脊发凉之外,更是捉摸不清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正当她还在思考时,措不及防被撞入,他咬牙猛地一挺腰,许久未做的花穴异常紧致,入得太急,两方都受了裂骨之痛。
狭窄的阴道仿佛想拧断阳物,业止青筋暴起,脸色非常狰狞,可他却未停止进入的动作。
业止虽瘦得不似人形,但不妨他那处雄风依旧,酸胀的肿胀撕裂感非常清晰,尤其是在他强硬进入时,盘缠在肉柱之上的青筋刷过鳞肉,一点点将肉折捻开。
小青像条被打捞上岸的鱼剧烈挣扎着,“停!停!太大了……好疼…….啊哈……”
业止并没有停下的打算,揉捏着敏感花蒂,不顾过度压迫带来的痛感,开始小幅度抽动起。
痛与快感相辅相成,很快小青的痛喊转化成崩溃的哭吟。
0196 193 恨 (H、强制、过激预警)
(193)
时隔三年业止依旧对小青的身体瞭若指掌,他熟悉的仿佛三年间两人未曾分开一般,狰狞的肉柱碾着壁肉一下捅进她深处某个敏感点。
撕裂的痛楚让小青大口喘息着,内穴不断被凿开侵入,带来的疼痛又很快被捏在肉珠上的手化解。
小青绷直脚背,“酸……别这样......别捏……”
业止虽是沉于欲海之中,可精神却是很清明,他甚至有闲暇心力去观察小青每个颤栗瞬间,这种感觉非常奇怪,仿佛肉体与灵魂分离,让人恶心之余还很厌烦,业止因这灵肉割裂感,让他无所适从,哪怕是在欢爱中,他也会忍不住在想,现在的他到底是谁?
无论是谁,他都不想去深思,可即便如此,他仍感受不到,好像他只是在使用这驱壳一样,反复来回的使用这丑陋的欲望进出那副身躯。
然而小青却像没事的人理所当然享受这份极乐,业止内心不平衡感更甚,他甚至无法找到准确的言语形容,只能归结为离不开人世的“后遗症”,既不甘愿,却又贪恋。
斩下三千烦恼丝,他的烦恼却从断发那天日渐增多,多到他无法喘息,每一句怀疑自问都像钝刀扎在心尖,杀不死人却很痛苦。
业止又往阴蒂重掐了下,在她弹起呻吟的瞬间,再把阴茎撞入内里,顶开狭窄的宫口,龟头立刻被紧紧搅起,宫口剧烈收缩,似是想将这异物赶出。
忽然间,业止像是撕下伪装般带着浓烈直白的恨意说道:“为何要回来?”
小青圆瞪着眼睛已然失声,异物还在进入,比起往日的温和,现在的业止多了侵略性,似想将她剥皮拆骨吞入腹内,兴许是他身上有法海的影子,让人生了种正在与法海做爱的错觉。
小青前世与法海打过很多次交道,每回都不欢而散,法海于她而言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存在,此时她虽知不对,但她凝视着眼前这个人,脑中想的明明是业止,可他的神情、气息、冷峻而残忍的目光,恍惚间有种他是“法海”的错觉。
底还是生了几分亵渎法海、背叛业止的罪恶感。
业止按上小青的将她固定在地上,同时腰部有节奏的律动,声音虽是粗重,语气却很平缓,“我是谁?”
最脆弱的脖子被业止掌控,他掐的位置更上面些在靠近下颚的位置恰巧避开气管,让小青不至于无法呼吸,只是说话有些勉强,她颤颤巍巍说道:“业……业止……”
“错了。”业止如此说道,不给小青回答时间,捞起小青的双腿挂在臂弯上,蜜穴微微抬起更方便操弄,肉体拍打声响亮,尽管业止穿着染血的僧衣,但被他一撞,耻骨失去肉的包覆,像是个钝角一下下撞上。
他实在太过消瘦,小青闭上眼还以为跟只骷髅精做爱,小青分神片刻,就被业止抓到,他抿着嘴,看不出喜怒,骨瘦嶙峋,耸立的五官拉出阴影明显,像是一尊沾满尘埃的古佛,端坐在破败神坛之上,唯一炽盛的是眼底那点暗金色的火光。
太像了、实在太像了,小青不由担心起,业止到底是不是有“法海”的记忆,但想一想,法海是绝对不会与妖有苟且。
在业止的沉默中,小青挪了眼往下看,只见肚皮上有异物顶起,被操到痛麻,完全不知体内到底如何被搅弄,回头再看,生起了畏惧,有些太深了,开始后怕起,看着业止眼中跳跃的火苗,小青顿时生了今天可能会被操死在这里的错觉。
业止顺着她的视线,眼神停顿在那小腹之上,他按上那隆起,宫腔与阴茎相互挤压,软嫩的富有弹性的子宫完美接纳包覆着阴茎,柔软细腻又真实,不像她满口空言。
小青难受发出尖锐长吟,却又在剧痛之中生出一种微妙的亲密,又酸又涩,强烈的感觉让小青泄身,她脑子一下白了,又听业止再问她一次,“我是谁?”
她喘息着视线有些模糊,“业止……”
业止失望的摇头,于是他加大柔弄小腹的力度,让小青开始受不住刺激哭嚎起,他一遍又一遍执拗的问着“我是谁?”试图从其中找到满意的答案,得到的回复却让人灰心。
小青被搅得一团乱,终于在神志不清的状况下,喊道:“法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要疯了……啊哈别按了……我我我……”
谁知小青这声法海一出,业止却笑了,还是那诡异让人退避三舍的笑容,仿佛在这刻,他终于得到了承认,但很快的他收起笑,扣着小青的腰肢将阴茎拔出宫腔,不停歇反复碾磨着那脆弱的宫颈。
小青起先还能挣扎,反复高潮多次后,她毫无反抗之力,腿间火辣生疼留着浓浊白精,缠在手腕上的黑蟒不知何时松开,牠盘绕在小青身上,用蛇鳞摩擦着嫩白肌肤,猩红蛇信舔舐着朱果。
小青越是软弱无力,业止越是兴奋,像偷尝甘甜糜烂的禁果般上瘾,饥渴吞食着,怎么也填不饱那无底洞的深渊。
业止贪恋着这份美好,如虔诚信徒匍匐在她身上吻过每寸肌肤,一路向下就连脚尖也不放过,但他已然不满足于表面,眼耳口鼻、心肝脾肺肾,他都想要。
小青是他的,谁也夺不走。
小青记不得两人做了多久,最后又是如何结束的,再等她清醒时,全身剧痛,只是稍微挪动,腰腹上的手臂就收拢更紧,缠在她身上的黑蟒跟着收拢,插在体内的性器炽热挺立。
篝火已灭,洞内非常漆黑,只有微弱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