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你父亲吧,真儿!”
宋玉真的手被母亲攥得发疼:“宋家的荣辱全系你一人身上了,你的弟弟妹妹们还要靠着你呢!”
宋玉真忘了自己是怎么安抚好母亲,将人妥帖送回,只觉得彻骨的寒冷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冻住。
宋家自父亲这一代开始就日益凋落,若不是祖母和母亲将她悉心培育,入了宫中太后的眼选做太子妃,他们一家根本不可能在京城权贵中有一席之地。
所以现在宋家的困境,唯她一人可解……
东宫内萦绕着一股沉郁苦涩的药味,宋玉真如往常一般,亲自取了盛了药汁的碗,准备喂药给昏睡的太子。
房中极静,侍女们这时候一般都会知趣地退在房外,不打扰太子夫妇难得的亲密时刻。
若是有人此时细看,就能发现太子妃捏着玉勺的纤白手指微微颤抖着,片刻后终究是下了决心,从袖里取出一包药粉,缓缓倒了少许进碗中。
殿下,请原谅臣妾……
宋玉真将从外面秘密买来催情药物和太子常服的补药用玉勺搅匀,而后又看了一眼沉睡不醒的太子,咬了咬牙,将勺子送到了太子嘴边……
“太子妃,你在做什么?”
房内突然响起的男声惊得宋玉真险些失声尖叫,她转头一看,才发现昭帝不知何时已走进室内,目光凝在她端着药碗的柔胰上。
勉强定了定神,宋玉真恭敬地俯身行礼,声音细弱:“参见陛下,儿臣正在喂殿下服药……”
昭帝双目沉沉地盯着面前弱柳扶风的女子。
如此纯美的皮囊,却枉顾了他和太后的信任,居然敢向太子下毒!
他大步向前,抢走少女手中的碗,声音冰冷:“朕问你,你刚刚往里面放了什么?”
在帝王的强势威压下,宋玉真几乎要呼吸不过来,连日来的焦灼痛苦让她不堪一击,两行清泪缓缓流下,哭道:“陛下恕罪,儿臣只是想……”
想和太子有个孩子,这种话怎么在公公面前说得出口呢。宋玉真不知如何申辩,只得抽噎不止。
昭帝见状更是坐实了猜测,见太子妃梨花带雨,哭得好不可怜,心中躁郁更甚,钳住她柔嫩的下巴,将药碗按在太子妃的嘴边,强硬逼她喝下:“胆敢谋害太子,这药朕便赐了你,权当你这毒妇自作自受罢!”
宋玉真惊慌失措地摇头躲避,可在男人的手下根本逃脱不得,生生灌下了半碗,随即便呛咳不止,深棕色的药液打湿了大片衣裙。
早在昭帝殿外发觉不对,皱眉进屋时,梁公公就早已将东宫侍从全都驱到别处,此时听见房内太子妃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梁公公不由得心中暗叹:可惜这病西施了,怕是不得善终……
这药果然见效极快,不出片刻,宋玉真的脸上便浮现出潮红,浑身滚烫,腿间的小穴更是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热情,穴肉火热,穴心空痒,急切想要和男人交欢。
可这是在皇上她的公爹面前啊,这是绝对不能失态的,不然,宋家就真的完了。
宋玉真咬住嘴唇,下身两条长腿无意识地磨蹭着,目光飘向床榻上依旧沉眠的太子:如果太子醒了该有多好,她好想要自己的夫君插满自己……
而一直居高临下审视着太子妃的昭帝也察觉到了不对,这熟悉的反应,显然不是毒药,而是……
随着时间流逝,太子妃显然被这从接触过的越来越猛烈的情潮打败了,神志都有些烧得迷蒙,不住地蹭着太子露在被褥外面的手,带着哭腔喃喃:“殿下……救救臣妾吧……”
可惜,床榻上的人无法给她回应,反而是一双有力的大手掐住她的腰,打断了宋玉真正准备将小巧的胸乳送到太子掌中的动作,将她生生拖开。
“呜……不……”宋玉真即使迷迷糊糊,也知道这个阻止她的男人是如此的位高权重不可抵抗。求而不得,她哭得更加伤心,晶莹剔透的泪珠从那张小脸上接连滑落,像是根本无法止住,“呜呜……我要夫君……”
昭帝原本只是想制住太子妃,可这馨香柔软的女体刚被拉开,便坐到了自己怀中,不停地扭来扭去,让他那根阳根几乎瞬间便精神了起来。
待宋玉真察觉到自己坐上了一根又硬又烫的肉棍时,为时已晚,她惶然想起身逃开,却又被重重按下,情动的花穴在这一撞中猝然吐出几股花液,将公媳二人挨得亲密无间的那处瞬间便淋湿了。
“太子妃,动作轻些。”皇帝低沉暗哑的声音在宋玉真耳畔响起,话音刚落,她那白粉的耳垂便被含进了男人炽热的唇舌,轻轻一吮,太子妃本就敏感的身子经此一遭,哀叫一声,穴肉抽搐不止,居然就此高潮了一次。
“别吵醒太子。”
绣着鸳鸯的金色裙摆被掀开,宋玉真捂住自己的嘴,被迫撅起下身,迎合着那几乎要让她彻底失智的舔弄。
若是有人此时壮着胆子朝屋内瞧一眼,便能看见素日里端庄持重的太子妃此时繁复的裙身全都堆积到了腰处,岔着两条抖动不止的纤细长腿,腰抖得一颤一颤的。雪白腿心中央,正埋着一个漆黑头颅,滋溜滋溜的水声从那里不断冒出,每一记深舔都让少女发出引人怜惜的哭音。
“呜呜……陛下……不行的……”宋玉真捂住自己的嘴不让涌到舌尖的呻吟发出,断断续续地讨饶,“臣妾已经是太子殿下的人了……”
厚实有力的大舌舔开湿软的穴口,毫不顾忌地插进了那水液四溢的花穴,昭帝含含糊糊地回答:“太子妃此言差矣。”
火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了太子妃腿心红缝,让那妙处如海浪般涌动不止:“太子重病,由你代他孝顺父皇,有何不可?”
说话间,舌尖用力舔过最深处那软绵的嫩肉,把原本紧致的花穴玩成湿乎乎潮漉漉的淫道,勾得肉穴再度发起大水,饮尽那带着幽香的蜜液,昭帝餍足地抽出舌头,身下的宋玉真眼神涣散,浑身剧震,竟又去了一次。
粗大的龟首抵向那刚准备闭拢的穴口,宋玉真感受到公爹的入侵却全无反抗之力,玉臂勉强支住身子,向后惊恐看去,果然一根粗硕到骇人的男根正朝着她那红嫩的肉嘴捅入,她刚发出一个“不”的音,昭帝便纵身一顶,饱满红涨的龟头横冲直撞破开那犹带痉挛的穴道,一口气捅到了底!
身体孱弱的宋玉真被这带着狠劲的一插,顿时眼前一黑,晕厥过去。昭帝当然不会让她就这么避过,大手抚上她清稚的小脸,指尖用力顶住人中,下身依旧动作迅疾地冲撞着花穴,宋玉真的身子被顶得一抖一抖的,嘤咛着醒来。
如果是昏迷前可以当做是一场颠倒伦常的梦境,眼下疼涨酸麻的感受就让宋玉真不得不直面自己被公爹按着身子在夫君病榻前被肏干的事实,自幼熟读《女训》的宋玉真大感崩溃,哭吟不止:“不要了……受不住……疼啊……”
正从背后狠肏着她的昭帝掐着人中的手移到了宋玉真大张的檀口,伸出两指夹住她滑嫩的小舌亵玩,打断太子妃的泣音:“朕说了,让你安静点。”
两根粗而有力的手指探入温热的口腔,玩弄着每一处细腻的嫩肉,宋玉真的口涎止不住地从嘴角淌下,她企图吐出却徒劳无功。更令人害怕的是,昭帝手指居然配合着下身操弄的节奏,不停歇地顶着她娇嫩的喉口,让宋玉真上下受攻,毫无还手之力,含泪不再试图阻拦公爹的侵犯。
宋玉真放弃抵抗,昭帝自然是如鱼得水,龙根在儿媳那又热又滑的穴道里畅行无阻,又被紧紧包裹,畅快至极。而越来越激烈的快感也逐渐感染到了宋玉真,她的脸逐渐红透了,下身也情不自禁地跟着昭帝抽插的节奏轻颤着。
昭帝见状便撤开了捂住太子妃嘴的手,转而摸向胸口两团被撞得摇晃的柔软乳肉,尽情揉捏:“太子妃此处甚软,倒是适合哺乳。”
将软绵绵的玉兔隔着衣服玩着,时不时挤压在一起,又时不时分开,这对弹性极佳的乳儿俨然成了昭帝手中的玩具,被揉捏搓扁,好生有趣。
宋玉真被这么撩拨,浑身如着火一般,昭帝的话让她不知该如何应对,少女看向四周,企图用床帐华美的装饰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根本无法做到,下身猛烈狂热的快感几乎让她觉得置身云端。
男人似乎不会感到疲累的硕大粗物在她腿心进进出出,每一下抽离都带着淫靡的水声,养尊处优的幼嫩部位被干得红肿外翻,穴口沾着几滴可疑白浊,那朵原本只是含苞的肉花被阳具如此粗鲁地肏干,早已颤巍巍地绽开,花蕊深处迫切地迎着男人插得更深。
顶了一下最深处的小嘴,昭帝掐住太子妃胸前挺立的乳头,强势将她的神魂归位:“要不要朕进来?”
宋玉真的内心强烈挣扎,可从小到大受到的女德教育让她明白此时公媳的交欢绝对是大逆不道,于是她强忍住下身狂热想要被深深捅干的欲望,含着泪水的双眸更显清澈,她对着昭帝微微摇头,声音又细又弱:“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