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忘了尊卑位份了么?”昭帝拍了拍她酡红的双颊,逼她和自己对视,“再说一遍。”
舒蕴桐低低呜咽了一声,身后丈夫抱着她的手臂似乎越来越紧,她终究还是含泪道:“儿……儿臣的错,没能含住父皇的精……”
昭帝的目光扫向已然呼吸急促的顾承渊,冷笑道:“呵,这口穴如此不得力,看来也是渊儿心猿意马的缘故吧。”
“来,让二皇子看看,王妃是如何承宠的。”
昭帝把住她两条张开的长腿,将肉穴抬得更上了些,两人交合的画面这下彻底无所顾忌地暴露在了顾承渊面前,后者本想别过头,却被那淫靡的画面勾住了神,直勾勾地看着父皇的龙根深埋在妻子水穴里猛烈动作的画面。
那被撑得大力绷紧的穴口近乎透明,两片蝶翼似的肉瓣可怜兮兮地贴着青筋凸起的硕大棒身,随着男人大力的打桩不住颤动着,时不时就有一点格外艳丽红嫩的穴肉被肉棒带出,看出来里面的肉道经不住昭帝的暴行都肿起了,可还是贪婪地不舍得松口,蠕动着给肉棒贴心按摩。
顾承渊心里酸酸的,他于房事上一向循规蹈矩,一直以为只需机械地捅入泄身便是全部。谁能想到在父皇这里就是如此龙精虎猛呢。
目光紧盯着那张合不停的艳红花穴,想象着自己进入的感觉,顾承渊不禁吞了口口水。
“吾儿,可是也想一同享受至乐?”
惊雷般的话语让二皇子夫妇俱是一惊。顾承渊看向父皇,眼里的情绪简直一目了然,他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昭帝也并不打算和他多说什么,双手纡尊降贵地摸上儿媳挺翘的雪臀,向两边缓慢打开。
“朕从方才就留意到了。”昭帝不紧不慢地用手指搔刮着那收缩不停的敏感后穴,那里早已是汁水泛滥,“王妃的这口处穴也水汪汪的,想来也是饥渴得很了。”
顾承渊呼吸不稳,着魔般盯着父皇亵玩妻子粉嫩后庭的手指,胯下阳根猛地支起。
意识到昭帝和顾承渊的想法,舒蕴桐慌乱至极地扭动:“不……不行的……那里不是……”
“你前面这口花穴是朕夺走的初次,承渊既为你的夫君,后穴开苞的事理应交予他来完成。”昭帝理所当然地说出了顾承渊心中沉积许久的疑虑真相:果然是父皇拿走了舒蕴桐的处子之身!
身为舒蕴桐的丈夫,既然花穴被自己父皇一而再再而三地侵占,那么就不要怪他行使丈夫的权利,享用那个未被人染指过的后穴了!
顾承渊勃起的阳根开始对着臀心试探性地戳弄,只是那里虽然已水润一片,到底不是适合承欢之处,他捅了半天都没能寻到入口,额头上满是难耐的汗水,气喘如牛。
昭帝似是怜悯又像是嘲弄,看着儿子的肉棒在那个布满褶皱的淡色后穴磨蹭了半天都没有进展,才开口指导:“傻渊儿,你不把那穴口撑开,又如何入得进去?”
说罢,他抽出自己的性器,伸出手指将那缓缓闭合的花穴又向两边张开随着他的动作,舒蕴桐红肿花穴中含着的白精清晰可见,伴着穴肉的抽搐似是要涌出来似的,昭帝自然不会浪费自己的精华,挺着粗硕的阳物又大力抵了进去,里面的层层叠叠软肉谄媚无比地含住,殷勤至极,昭帝却并不沉迷抽插,只是让她们吮弄按摩着。
顾承渊被昭帝这一点拨豁然开朗,他不顾舒蕴桐的惊呼,手指抚摸上那小巧的菊蕾,感受到那里逐渐开始软化,便毫不犹豫地将手指刺入那温热的后穴,向两边开始扩张。
“呃……不要……那里吃不下的……”舒蕴桐根本无法摆脱那如影随形的肉棒和手指,一种要被玩透的恐惧让她浑身打战,却又不得不强制承受着公公和丈夫的同时亵玩,而身下的两口穴早已动情,肉道深处热痒难耐,散发着渴望男人狠狠插入的欲望气息。
难道自己真的要成为荡妇了么……虽然并不那么在乎名节,但是在这个时代,同时被公公和丈夫奸了,一定会是千夫所指……可是……下面真的太馋了……好想要两根插进来……
迷迷糊糊地想着,后穴却已顺服在了手指下,顾承渊眼神狂热,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扶起自己的阳具顶上那不断翕张的穴口。
“不……不要……啊!”忽然便是一阵被拓开的剧痛,舒蕴桐之前虽想入非非,但被结结实实肏入时还是被这强烈的疼痛刺激得两眼发黑,她的手指无力地在空中地抓挠着,想寻找一个依靠而不得,又渐渐落了下来。
顾承渊的棒身被后穴一点点吞进,内里湿软的穴壁几乎要让他发狂,菊穴周围细密的褶皱都被撑开了,泛着妖艳的熟红,恰如正妃此时不断颤抖着的樱桃小口。
见儿子如此沉不住气,昭帝付之一晒,将自己涨得愈发雄伟的阳物毫不迟疑地插入进去,赤红的棒身一寸寸没入红嫩的花穴中,不知戳到了什么地方,让舒蕴桐连连发出又痛苦又欢愉的叫声。
父子二人的阳根隔着肉壁在舒蕴桐体内左突右进,昭帝那根巨根的压迫感逼得顾承渊不得不抓住舒蕴桐肥嫩的臀肉才不至于被那横冲直撞的力道顶出去,他两眼发红,顿时也热血上头,将妻子多汁的肉体当做了校场,和父亲比起床上功夫来。
只是他们二人这么纵情抽插,舒蕴桐只觉得自己双腿之间两个小穴都又涨又酸,哭吟声断断续续,支离破碎:“呜呜……要被插漏了……饶了我吧……”
只是她口中虽求着饶,下身却被彻底激起了淫性,前后两个小洞被刺激得接连喷水,淅淅沥沥地落在地上,仿佛下了一场淫雨。
昭帝的龟棱对着那肉壶的小口不断摩擦顶撞,在儿媳一声急促尖叫中顺利顶入花宫,柔嫩的宫口死死地咬住男人不断深入的肉棒,却也无力阻挡失守的事实,被干到最深处奸了个彻底。
而顾承渊这边被妻子高潮收缩的穴肉夹得呼吸急促,掐着那双丰满臀肉狠入了几十下,喘着粗气射在了里头,舒蕴桐崩溃地哭起来:“啊……怎么射在里面……好涨……”
她还是哭早了些,不等她反应过来,昭帝乘着她宫门大开,性器尽情驰骋在那窄小花宫,鞭笞了数百下,最终那丰沛汁水和穴肉死命缠绕还是打动了昭帝,他深吸一口气,阳根猛跳,浓郁白浆顿时喷薄而出,将那处小花宫彻底射得饱胀满溢,舒蕴桐被这感觉刺激得声音都无法发出,两眼翻白,在这持久的灌注中差点晕厥过去。
松开对舒蕴桐的束缚,此时的她哪里还有刚进殿门那股傲气。两条玉腿无意识地踢蹬着,今夜被灌的精实在太多,肉棒刚离开她的身子,就听见啵唧一声,被干得完全合不拢的两个淫眼汩汩冒出白浓精液,衬着她那熟烂红肿的穴儿,好似雪地红梅一般。
顾承渊偷偷看了一眼父皇的阳根,羞惭地低下了头:原来自己和父皇的差距不仅体现在治国能力,连床笫之事他也自愧不如:父皇已肏了妻子那么多次,却依旧金枪不倒,而自己才插进去不到一刻便一泄如注……他究竟是如何鬼迷心窍,居然觉得自己可以胜过父皇。
此后数日,昭帝并未发作二皇子夫妇,只是时不时召两人入宫。
在父皇日复一日的“调教”下,顾承渊愈发恭顺,而舒蕴桐则从一开始的不情不愿到沉迷其中,她本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想着也不必用封建那套禁锢自己,从此豁然开朗,愈发放浪。
昭帝对此感到满意,他没有除掉二皇子,其实还有一个原因。
他的太子缠绵病榻多日,已然时日无多。
弱质纤纤的太子妃每日侍奉在侧,却也无能为力,哭得眼睛红肿,连身子也越发差了。
昭帝在心底暗叹一口气,想着是时候找个时间去东宫看看了。
【作家想说的话:】
久等了!
看评论区有读者友友说喜欢公媳梗,所以……(邪笑)
三四 太子病榻前授种孱弱太子妃,掐人中不让晕(太子妃H/彩蛋
外面虽是阳光明媚的好天气,殿内的气氛却如寒冰般冷凝。
太子妃宋玉真心不在焉地端起桌案上的茶杯,轻啜一口,登时便被那滚热的茶水烫得一抖:“啊”
身旁的侍女连忙四处去找降温的冰块来,还有的说要去取最好的烫伤膏敷在太子妃的唇上,宋玉真在众人的吵吵嚷嚷中,心情泛不起一丝波澜。
脑海中始终萦绕着前日母亲来看望自己时说的那番苦口婆心的话语。
“太子妃,您可一定要尽快怀上孩子啊。”母亲扫过她纤细的腰肢,露出恨铁不成钢的神情,“一年了,东宫还未有喜讯传出,您怎么也不想想办法?”
宋玉真低头掩饰唇角苦涩的微笑,她又何尝不想诞下太子殿下的孩子?可自从大婚后,太子的身体便一直不好,他们几乎再未同房过,孩子又该从何谈起呢。
母亲见她不说话,挣扎了片刻,见屋内均是心腹,这才低低道:“你父亲……被朝中数位文官联名参奏,陛下下令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