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是她们出世的周期,上一任圣女消散后,宫侍便开始在民间搜寻着符合条件的女婴,将其带到圣阁,成为新一任的圣女。年复一年,人们称她们是来自天神的馈赠,散发的异香也是圣女独一无二的标记。
“南渔的历代圣女们都是在第三十年凋亡,你知道为什么吗?”昭帝将悠芙的下巴捏住,逼她看向屋内的一切。
“因为,南渔的君王要在这里,夺走处于灵气巅峰的她最珍贵的东西。”
圣女的元宫中,藏着一颗与生俱来的宝珠,为此她们只需再在人间修炼三十年,待灵气充溢体内便可重回神界,但南渔的君主从毫无防备的第一任圣女口中听到这个消息时,第一反应就是要据为己有。
为此,在宫廷盛宴结束后,南渔君主将饮下药酒昏迷的圣女带到了这个他已筹划许久的密室。那颗宝珠只是导火索之一,淫邪的君主早就垂涎于圣女的美色,房中熏染的药物让在剧痛中苏醒过来的圣女也无力抵抗,任由她曾经最信任的君主尽情地奸淫玩弄,最终顶开元宫,夺走她藏在身体里数十年的至宝。
失去宝珠的圣女便和凡人并无区别,而南渔君主作为人族无法修仙,也只是短短享受了片刻灵力的滋润,刚感受到身强体健的力量,便眼睁睁看着其消散不见。
宝珠只会回到新一任圣女的腹中,随着她的成长充盈灵力。这是从奄奄一息的圣女中套出的最后一句话。
也正因如此,每任圣女都会在第三十年神秘消失,过不了多久,圣阁又会迎来新的主人,周而复始,虔诚的圣女们被自己最信任的君主玩弄囚禁至死。
“这是南裕亲口交代的。”昭帝拉下少女捂住耳朵的手,“昨晚他本打算命人将你带到这里,给你破身,吸收完你的力量再弃城而逃,但没想到先被朕踏破了都城。”
尽管悠芙距离灵力巅峰还相差甚远,但南裕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早在刺杀失败的消息传来那日,他就命人早早清理出此地,昨晚他刚派出去请悠芙的心腹就被昭帝手下的军士抓了个正着,严刑拷打下,不得不说出这个密室的秘密。
“南裕已经难逃一死,至于你……”昭帝取下一旁的红色绳索,压制住挣扎的悠芙,一圈一圈地将她缠紧,“这是他为你准备的,朕就顺水推舟,勉强一用吧。”
红色的绳索上编入了克制圣女力量的符文,悠芙奋力抵抗,心中一片冰凉,这是只有南渔皇室才知晓的绝技,之前的君主们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枉顾圣女们多年的付出,残忍地进行暴行的呢……
昭帝的手法很好,悠芙被他捆绑得动弹不得,甚至随着男人的动作,被迫挺起了胸脯,岔开了双腿,屈辱地跪在地上。
“啪”破空而来的剧痛在胸口猛地绽开,悠芙闷哼一声,胸前的白色布料被那鞭子抽出一道裂口,露出里面光洁如玉的肌肤,数息间抽到的地方便红肿了起来。
昭帝掂了掂手中的藤鞭:“那太监说,为让圣女尽快开穴,这鞭子浸了淫药,只需打上几下,女子便情动不可自抑,你现在感觉如何?”
悠芙悚然一惊,自己的身体果然在那一鞭之后发起热来,她咬着牙,冷冷地盯着昭帝:“无耻!”
“无耻?”昭帝冷笑着又重重落下一鞭,“朕只是将你昨天就要遭到的待遇延迟了一点,不然现在你早就被南裕干得合不拢腿了,还在这和朕嘴硬?”
鞭子如雨般落下,悠芙想躬身躲避却根本无能为力,胸前的衣料破破烂烂,露出了少女略显羞涩的粉红乳头,昭帝眼疾手快地挥去一鞭,瞬间便将那原本粉嫩的奶粒打成了充血的赤豆。
“啊”被敌国的皇帝鞭打着脆弱绵软的胸口,悠芙情不自禁发出痛吟,特别是那鞭子长了眼似的,屡屡抽向她的乳头,在原本如牛乳般细嫩的皮肤上留下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更是让她看都不敢看,紧紧闭上眼睛。
昭帝用鞭尖描摹着她因疼痛和凉意立起来的赤红奶头:“圣女大人,你这里都挺起来了呢。”
瓶塞被拔开的轻响传来耳边,悠芙感到一阵毛骨悚然的湿意染上自己发烫的乳间,来不及看清是何物,一条黑布蒙上她的眼睛:“既然圣女执意闭眼不观,那朕只能成全你了,你就在黑暗中好好感受吧。”
那流淌的蜜色药油在少女布满鞭痕的部位很快就发挥了药效,更别提昭帝的鞭打一直未停,好似有千万只细小的虫子在啃蚀着发红的印记,是几乎要侵入骨髓的可怕感受。同时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痒意席卷全身,带来如潮水般的猛烈快感,朝下身疯狂涌去,悠芙再也抑制不住口中的呻吟,断断续续道:“住手……不要!”
“你觉得你有说不要的权利么?”男人的声音冰冷刺骨,“既然你不肯妥协,那便休怪朕无情了!”
鞭子骤然换了角度,朝少女微微张开的腿间抽去!
“嗯……啊!”从未被暴力侵袭过的私密部位被这一打几乎让悠芙疼晕过去,她吃力地想用手指捂住,猝不及防被昭帝拽着绳索仰倒在地,门户大开。
藤鞭上刁钻的力度几下便将腿心的绸缎击成了粉碎的布条,露出一个被抽打得红肿肿胖嘟嘟的娇嫩阴户。
用略带粗砺的藤鞭拨开闭合得牢牢的细腻蚌唇,昭帝在悠芙带着哭腔的惊呼中,用鞭尖慢条斯理地划过那随着主人身体不断颤抖的粉色嫩肉,最后停留在了少女微张的窄小入口,慢慢地画着圈。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唔!”不顾她的阻拦,昭帝手腕使力,将鞭尖向内推进了一小节,少女随之发出一声痛呼。
昭帝手指抚摸着被悠芙的眼泪浸湿的黑布,语气淡淡道:“永乐那日被刺穿身体的疼痛,你如今能体会了么?”
“再不交出解药……”是鞭尖抽出的感觉,悠芙来不及松口气,便感觉到了一根热度惊人的硕大粗物抵向了自己未经人事的入口。
与下身的灼热状态截然不同,昭帝的声音冷静至极:“朕便要效仿你们南渔君主,亲自夺走圣女你的至宝了。”
二十三 圣女初次动情的甜香充盈了房间(圣女H/破处/强制)
昏暗的地下室内,影影绰绰的烛光映照在着两个交缠的身体。
只见一位纤细的少女身着繁复华美的绸裙,身上被一圈圈红绳束缚,迫使她挺起胸乳任人亵玩,深棕色的发辫已在挣扎中凌乱地松脱,软软地垂在她的肩头,蒙着双眼的黑布已歪到了一旁。她无力地倒在地上。胸口和裙摆已被暴力撕扯得粉碎,白腻柔嫩的肌肤上满是交错的红痕,触目惊心的同时又带着一股极其特殊的意味。
而伏在她身上的男子则衣冠楚楚,宽阔的身形将少女完全笼罩在阴影之下,他面无表情,身下的庞然大物却已蓄势待发地顶在了少女最娇嫩的穴口,危险十足地叩着尚且未完全做好准备的花门。
“听南裕说你叫悠芙?”昭帝的手指不容抗拒地将闭合的蚌肉向两边拉开,目光凝在一颗小小的肉粒上,伸手拨了拨,果然听见了身下少女的惊叫声,“放松,出点水,你也轻松一些。”
属于男人的大手带着可怕的温度对悠芙从未开放过的腿心又捏又揉,而那与她的花穴截然不同的粗壮性物也不闲着,时不时就压迫一下她仍做着反抗的穴口,像是在试探是否有软化出水的迹象。
悠芙的心砰砰狂跳,她现在完全没有还手之力,万一真让这个皇帝将自己的身子里的秘宝夺走,那她今后就会像废人一般,再无灵力了。
但如果真的交出了解药,万一这个人命令属下屠城,南渔的百姓怎么办……少女的心绪一片混乱,就在她尽力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时,自己的花穴传来一股撕裂的剧痛,男人居然开始动作了!
“啊!你……拔出去……好痛……”完全没有男女情爱时的怜惜,悠芙能感受到的只有身上这个男人对她强烈的征服欲,不顾她的话坚定地向内深入,自己难道真的要步前人后尘,被糟践至死吗?一阵无言的恐惧攥住了她的心,悠芙的嘴唇都情不自禁颤抖起来:“住手啊……”
昭帝看身下的圣女秀眉紧锁、脸色苍白,他的感受也并没有好到哪去,这少女完全是一种反抗的姿态,穴道紧窒得让他寸步难行,被强行拓开的未成熟花道明显对侵入者很是抗拒,内里的穴肉都拼命蠕动着想让他退出。
“呵你以为忤逆了朕,还能全身而退吗?”昭帝拿起身边另一瓶药水,将瓶塞拔开,悉数倒进少女的嘴里,“敬酒不吃吃罚酒,悠芙圣女,你便好好感受一下这情欲焚身的滋味吧!”
悠芙猝不及防被灌了一瓶药水,男人捏住了她的鼻子逼她全部吞下,呛得眼泪都要出来,紧接着喝下去的液体便像火苗点燃了柴垛般,在她的体内骤然升腾起一股令人心惊胆战的热度!
“你们南渔向来喜欢捣鼓这些歪门邪道,当初给朕下的‘漾醉’也是如此,现在是自食恶果了吧。”昭帝在悠芙的体内缓缓动作着,果然比之前要顺畅得多,一开始抗拒着他的穴肉,现在都如饥似渴地吸吮着他粗大的棒身,殷勤无比。
悠芙的脸顷刻间便宛如醉酒般的酡红,她显然无法接受自己正在被敌国皇帝奸淫的事实,哭泣着摇着头:“不要……别进来……” 在她的奋力挣扎下,捆着双腕的绳索松了许多,可下身的花穴和她的想法完全背道而驰,一个劲地收缩想让男人入得更深。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就这样进来!
悠芙的手腕用尽全力终于挣脱了桎梏,她立刻向昭帝胸口袭去,如果这一击命中要害,那就完全可以逃脱!
然而她的动作在昭帝看来好似是一只弱小的猎物在垂死挣扎,昭帝仅用单手便轻轻松松地将少女两只纤细的手臂制住,向上压去。
与此同时,在悠芙体内横冲直撞的硕大阳具头部顶到了一层薄薄的屏障。
昭帝俯下身去,细细端详着悠芙充满不甘和愤怒的美丽面孔:“在结束悠芙圣女的处子之身之前,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