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不敢。奴才只是不想叫殿下日后见着奴才觉得碍眼。殿下,奴才出生卑贱,可奴才对殿下的心,不卑贱的。这份心,殿下难道真的感觉不到吗?”

安康的话,叫岁岁再次噎住话。

安康对自己的心思,她确实不是一无所知,只是在她心里,身为内侍的安康从来不是她可以的选择对象。所以,她并未考虑过安康对自己,到底心思又深到什么地步。

“本宫......”岁岁正想着该如何应对安康才好,安康已然直起上半身,伸出手,托起岁岁的手,抚上了自己的面颊。

“殿下,您真的不要奴才吗?”安康跪在床榻边如一只乞怜的犬,却又偏偏带着魅惑,引诱出岁岁的怜悯同一丝诡异的情愫。

“殿下,奴才伺候您,不好吗?”安康的话,在空荡而静谧的内殿里,轻得很清晰。连同被安康蛊惑后的岁岁,吞咽了一口唾液的动静都清清楚楚。

岁岁知道自己应该怒斥安康,甚至给他严厉的惩罚,好让他从此以后不敢在对自己有非分之想。可她并没有,她甚至默许了安康对自己进一步的亲近。

安康握着岁岁的手,顺势从地上站起来,爬上了床榻,却又记得清自己的身份,只是跪坐在床尾,伸出的手隐隐颤抖。

“安康,本宫下下月便要成亲了。”岁岁的话叫安康顿了顿手,继而如珠似宝般托起岁岁的一只穿着白色罗袜的脚,小心翼翼褪去罗袜后,将那只莹白细嫩的小脚贴于己面,而后道:“殿下,奴才记着呢。”

说偷懒就偷懒,我可真是个说话算话的好家伙

0030 伺候

岁岁躺在床榻上,侧过脸,看着安康握住自己的脚踝,慢慢落下一个吻在她脚背,令她不由得觉得过于炽热,竟有要缩回自己那只脚的意图,却被安康稍稍用力给拉住了。

“殿下是嫌奴才脏吗?”安康模样十分可怜地望着岁岁,好似她刚刚的举动伤透了自己的心。

岁岁瞧着他那样,有些心虚也有些泄气,放松腿脚后,便想着随他去好了。

左不过他也只是内侍,不能真拿自己如何。

更何况,便是如何了,她又需要跟谁负罪?沈握瑜这个名义上的未婚夫,说白了,也只是各取所需罢了,犯不上为他守贞,沈握瑜亦然。

如此想开了,岁岁便也更加放松,更轻易地接受了安康的伺候。

“你懂得多吗?此事你如何会的?”岁岁拿被角掩住半边脸,只留下一双滴溜圆的眼睛带着羞涩同迷茫地望着跪在脚边的安康。

安康答道:“殿下今日看了些闲书,或许会比奴才懂得多些,奴才全凭本能,由心而做。”说完,安康的一双带着薄茧的手已经慢慢摩挲,探索到了岁岁两腿之间。借着床边的烛光,安康见到岁岁那被自己分开些许的腿间,竟是有了水渍的迹象。

这是......安康看着岁岁那隐秘的幽谷,此刻正被湿濡了的轻薄柔软的布料紧紧贴合,勾勒出曼妙诱人的形状。

“安康,你呀!”岁岁被安康那突然伏趴到她腿间,隔着亵裤舔舐的举动刺激到,直接翻身坐起,一双白嫩双手也不由得插进安康的发冠中,用力揪住。

因着岁岁的起身,臀部后移,安康也不得不停下自己的举动,抬起头时,那张白皙清秀的脸上,带着些许委屈。

“殿下......”

岁岁看着安康,探出舌尖舔了舔唇边,而后道:“要不,下次吧。”

安康却只是静静跪坐在那儿,一双眼深深望着岁岁。

“你继续,你继续。”岁岁一向吃软不吃硬,受不住安康这模样,只好慢慢躺下,又抄起一旁的锦被,将自己满头满脸地盖住。

安康看着岁岁闷头做鸵鸟,一双漂亮的丹凤眼里含着笑意,却没有继续刚刚的举动,而是大了胆子去解岁岁的衣带。

岁岁在被窝里睁着眼,只看得到一片漆黑,这也导致安康接下来的一举一动,都叫她格外敏感。

待安康轻轻剥开她的亵衣,她也已经是浑身绷紧,藏在被窝里的脸,正在控制不了地发汗。

她不敢去看自己衣不蔽体地暴露在男人眼中的样子,哪怕安康实际上,也算不得一个真正的男人。

“殿下,放松。”说完这句,安康突然低头,隔着那浅粉的肚兜,含住了岁岁因为紧张而凸出的乳尖。

“唔,安康”岁岁原先夹着锦被摩挲出的情欲还没彻底消退,此时已叫安康的含吮抚弄,勾得卷土重来,欲望之烈,更比先前汹涌。

安康轻咬着岁岁的乳,灵活的舌头也不断戏弄着岁岁硬如石子的乳头,腾不出嘴巴来回应岁岁的呼喊,便伸手与岁岁无措挥舞的右手十指交握。

0031 抚弄

得了安康的回应支撑后,岁岁方才渐渐安心,慢慢尝出情欲的丝丝滋味,双腿曲起,夹在安康腰的两侧,难耐地摩擦起来。

“安康......”岁岁的声音被闷在被子里,听在安康耳中,却依旧甜腻。

松开一边乳头后,安康低头瞧着岁岁那肚兜上被自己的唾液浸湿的那一块,眼色更深了几分。

“殿下,奴才想脱了您的衣裳,可以吗?”安康的声音也比平日暗哑了点。

岁岁突然有些气恼,这是现在该问的话吗?一手扯下自己盖着头脸的锦被,岁岁露出自己一张汗湿艳红的脸,噘嘴怒视着面不改色的安康。

安康却在见到岁岁面容的那一刻,欺身覆上。

岁岁以为,他会亲吻自己,却又觉得他似乎是犹豫了,转而将唇印在了自己的锁骨处。

“殿下,你可真是要了奴才的命了。”安康不断亲吻着岁岁的胸前肌肤,空出的那只手迅速除尽了岁岁身上所剩无几的衣物。

岁岁彻底暴露的胴体,柔软细滑,便是用冰肌玉骨来形容,安康都觉得仍尤不够。

岁岁面红耳赤,看着自己被脱得一丝不挂,安康却还衣衫完好,心中觉得不安,便抬手去勾安康的腰带,青1整·理晃了晃又扯了扯,不甘心地望着他。

安康感受着岁岁对自己撒娇的举动和神色,胸腔满满的,都是岁岁带给他的欢喜。

“奴才自己脱。”安康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自己的上半身,却独独留下了一条亵裤,遮挡住了他身为内侍的那点羞耻与自尊。

岁岁现下倒是替安康惋惜起来,好好的身子,残缺了,伤着的也不只是身子。所以岁岁也并未强求,抬手抚摸着安康秀气的眉眼道:“安康,我可什么都给不了你呢。”

“殿下给奴才的,已经足够了,奴才不会妄想再多。”安康用手压着岁岁的手,紧紧贴在自己面颊上,片刻后松开,他也低下头,由岁岁的胸乳,腰腹,一直亲吻至岁岁腿间。

拉开岁岁双腿,这次,安康是真真切切看到了岁岁私藏的美景,毫无遮拦。

尚未有人造访的处女地,紧紧闭合着,却又因为情潮而渗出了许多透明的淫液,散发出一股他也从未嗅过的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