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间,若他情动时无意在对方后背留下抓痕时,养子眼中总是迸发出的灿烂光芒,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耀眼夺目,好像那是独属他的印记,证明着他们之间隐秘的羁绊与联系。
顾玄敬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面上不动声色,静静地看着跪在脚边的养子,深邃的眼中没有一丝波澜。
顾淮安跪在地板上,冰冷光滑的地面硌得他膝盖一阵刺痛,像是细小的针尖每每刺入皮肤,那钝疼传递到骨骼深处,但他的注意力却全然被面前那高高在上的人吸引。
父亲漠然的目光犹如锋利的冰刃,划开顾淮安心底薄弱的屏障,让他的心脏一阵阵窒息般抽搐,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他胸口的鲜活跳动。
他咬紧后槽牙,努力压抑住那破绽百出的颤意,眉眼间愈发显露出的痛楚早已背叛了他。
他无比渴望父亲能有所回应,哪怕是怒目相视,斥责出言,甚至怒不可遏地责打,也胜过这冷若冰霜、毫无波澜的目光。
这种目光,让他从内到外如坠深渊,生出一种被彻底摒弃的恐惧仿佛他从未属于父亲,甚至从未真实地存在过,仅仅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他微微颤抖的手伸出,指尖战栗着轻轻抓住父亲的裤子,动作小心翼翼,仿佛稍重一点便会使这份仅存的联系化作齑粉。依旧试图朝高不可攀的山巅仰望,一如既往的卑微臣服。
他用着几乎哽咽的声音,眼中透着绝望的微光:「父亲,如果您还认我是您的儿子,请······请不要再这样看我,求您狠狠地管教我吧!」
字字泣血般的祈求在空气中回荡,又迅速溃散,如同被暴雪掩埋的微弱呻吟。
顾玄敬从头到尾都毫无情绪波动,如冷漠的神祇端坐其上,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养子,眼底平静得如同干涸的湖面。
他的语气平淡得如秋日微风拂过枯叶,却带着压得人喘不过气的压迫感:「你想为父用什么管教你?」
「什么都可以!」顾淮安所有情绪在这一瞬迸发,他抬起父亲带着枪茧微微粗糙却温暖的掌心,眼里淌着平日从不会暴露的疯狂痴迷。
他低垂头颅,用自己滚烫的脸颊贴近这只手,轻蹭着它的纹理,那动作小心翼翼又无比虔诚,像是在拥抱唯一的救赎。
最终,他的嘴唇落下,轻柔地吻住父亲的掌心,带着一丝抖动与狂热:「父亲,但儿子最喜欢的,还是您的手。」
顾玄敬眉峰不动,从顾淮安的唇上抽回自己的手,抬手一巴掌狠狠甩在养子的脸上。
脆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顾淮安白皙的脸颊上瞬间浮现出一道鲜红的五指印,嘴角也渗出一丝血迹。
他被整个人打倒在了地上,却没有丝毫闪躲,匍匐在地上仰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父亲,眼神里满是病态的痴迷和满足。
顾玄敬突然抬脚踩住他肩膀,动作牵扯到腰腹肌肉时眉心微蹙。
军靴底部的防滑纹路隔着衣料烙进皮肉,这痛楚却让顾淮安眼底迸发出病态的欢愉。
他顺势握住那只脚踝,指尖摩挲着踝骨上淡青的血管。
「父亲当年收养我时,可曾想过今日的我会生出噬主的獠牙,只想将您肏成一个承受精液的婊子?!「顾淮安湿润的吐息拂过丝质袜口,犬齿在凸起的筋络处流连:「那些男人把您当作战利品的时候,会不会闻到您的身体里......「喉结滚动间,他的声音浸透了危险的甜腻,「我留下的精液味道?」
顾玄敬神色一怔,顿时明白顾淮安是想激怒他。
「真是找死。」他叹了口气,突然揪住养子的发根向后扯去,力道大得近乎暴虐。
头皮撕裂的疼痛中,顾淮安看见父亲眼底翻涌的暗潮那是比欲望更复杂的情绪,混合着被冒犯的怒意与某种不可言说的纵容。
「还以为我豢养的狗里,你是最省心的那一条。」顾玄敬修长的手指顺着下颌线滑向喉结,在动脉搏动处骤然收拢:「看来······不是呢······」
缺氧带来的眩晕中,顾淮安痴迷地凝视着父亲因俯身而绷紧的腰线,军装下摆与孕肚形成的微妙弧度,像一弯随时会折断的弓。
窒息边缘,他颤抖着解开皮带扣:「那您该用项圈拴好我......」
金属搭扣坠地的脆响惊醒了满室暗涌的情潮,他的喉间溢出的喘息裹着血腥气,他抚摸着自己已经彻底勃起的阴茎,舔了舔唇上:「或者......用更残忍的方式驯服我。」
顾玄敬突然松手,任由他狼狈地瘫在波斯地毯上。
他的日光偏移了十五度角,将自己衬衫上黄宝石袖扣映得妖异非常那是去年生日时顾淮安献上的礼物,此刻正随着主人的喘息轻轻摇晃。
他军装外套滑落时掀起一阵裹挟着雪松气息的风,骨节分明的手指解开袖扣,漫不经心道:「顾淮安,把衣服全脱了,不乖的狗,屁股是要被主人打烂的!」
顾淮安闻言,眼底的痴迷更甚,他迫不及待地撕扯着自己的衣物,军装外套,衬衣,长裤,内裤,一件件褪去,露出精壮白皙的躯体。
他跪在地上,朝着父亲高高翘起屁股,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浑圆的臀肉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颤抖,仿佛在等待着主人的赏赐。
他回头,痴迷地望着顾玄敬,眼中满是期待和臣服。
顾玄敬坐在办公椅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顾淮安,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抬起右手,重重地落在了那挺翘的臀瓣上。「啪」的一声脆响,顾淮安的屁股上瞬间浮现出一道鲜红的掌印。
他爽得闷哼一声,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却没有丝毫躲闪,反而更加用力地挺起屁股,似乎在渴求更多的惩罚。
顾玄敬一下又一下地打在顾淮安的屁股上,白皙的臀峰上很快布满鲜红的掌印。
他打得累了,手心也有些发麻,火辣辣地疼。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手心也红了一大片。
他拉开书桌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把铁尺,入手冰凉,沉甸甸的。
顾淮安跪在地上,微微侧着头,痴迷地望着父亲的一举一动,似乎已经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舔了舔嘴唇,喉结上下滚动,眼中满是期待和兴奋。
顾玄敬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铁尺在空中划过一道冰冷的弧线,重重地落在了顾淮安的屁股上。
「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顾淮安闷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屁股上瞬间出现一道清晰的长方形红痕。
他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任何求饶的声音,反而更加用力地挺起屁股,似乎在挑战顾玄敬的极限。
顾玄敬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一下,两下,三下······铁尺不断地落在顾淮安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每一下都伴随着顾淮安压抑的呻吟。
他白皙的屁股很快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顺着臀缝流了下来,染红了地毯。
然而,顾淮安却始终没有求饶,反而更加兴奋,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