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德一边说着,他的手指轻轻地握住了那根细长的阴茎针,他缓缓地、小心翼翼地将阴茎针从傅君熹的铃口拔出,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格外轻柔,仿佛生怕弄疼了眼前这个已经伤痕累累的人。
随着阴茎针的缓缓抽出,傅君熹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仿佛是从一场噩梦中惊醒,又像是感受到了一丝解脱。
傅君熹的铃口已经红肿不堪,原本紧闭的缝隙现在微微翕张着,仿佛一张受了伤的小嘴,无声地诉说着痛苦。
那里的皮肤因为长时间的刺激和摩擦,变得异常脆弱,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裂。
随着阴茎针的拔出,一股混合着血液和淫水的液体缓缓流出,沿着傅君熹的大腿内侧滑落,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不行不行!怎么能轮到我就停下了呢。」 兰伯特不满的声音响起,那张英俊的脸上写满了不甘和渴望,仿佛一头饥饿的野兽,看到了即将到手的猎物,却被告知不能享用:「啊啊啊,我想要狠狠地肏他呢!这次我想肏前面!」
「那就最后轮一次吧,你和阿尔贝托一起,速战速决。」顾鹤昭抱起手臂,冷冷地说道,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感情,仿佛在谈论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让阿尔贝托在前面,这样他可以控制节奏和力度,肏得时候可以轻轻撞他的水肚,这样一来,保证让傅君熹欲仙欲死,终身难忘。」
顾鹤昭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傅君熹在痛苦中挣扎的模样。
傅君熹看不见,也记不清这是第几轮被不断地前后夹击,双龙入穴。
阿尔贝托抽插起傅时渊的阴道,兰伯特用仿生阴茎抽插他的后穴。
阿尔贝托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他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下身每一次皮肉的撞击都伴随着「啪啪」的淫靡水声。
傅君熹的肚子高高隆起,像个充满了水的球,随着阿尔贝托一下下猛烈的撞击,肚皮也随之颤抖,里面的尿液晃荡着,冲击着膀胱壁,尿意也越来越强烈。
他感觉自己快要被撑爆了,却又偏偏尿不出来,这种感觉让他更加痛苦,更加绝望。
他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剧烈地颤抖着,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突然,阿尔贝托发出一声低吼,将滚烫的精液喷射进傅君熹的体内。
傅君熹的阴茎颤巍巍地抖动不止,可怜兮兮地挤出一点点稀薄如水的精液,与阴道里不断流出强奸者的精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一整日的轮奸,他被不断强制射精,也数不清自己射过多少次,此时实在是射无可射了。
他紧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放浪形骸的呻吟,但身体的剧烈颤抖却暴露了他内心痛苦的绝望。
傅君熹的义肢是用最前沿的仿生技术制成的,可以完美地模拟人腿的功能,甚至比真正的血肉之躯更加灵活有力。
然而,此刻原本是科技奇迹的义肢,却成了他禁锢他的原因。
持续不断的前后撞击,使得义肢不堪重负,尤其是与皮肉的连接处精密的结构开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那安防芯片的凹槽,细密的裂纹如同蛛网般蔓延开来。
每一次肏弄时皮肉拍打的冲击都让裂纹加深,凹槽处终于承受不住崩裂开来,露出内部复杂的线路和芯片。
在皮肉的拍打声中,一枚小小的芯片脱落掉在了地上。
这枚芯片正是顾玄敬的挚友,天才机械师阿尔贝托的心血之作,可以修改操控他身体中的机械义肢和仿生眼。
芯片掉落的那一瞬间,仿佛一道电流涌过傅君熹的身体,原本失去感知的四条义肢重新焕发了活力,掌控权重新回到他的手中。
他的眼前仿佛有一道光芒划破了黑暗,照亮了他的世界。他眼前一亮,猛地惊喜得抬头。
目光穿过交缠着他的红发陌生帝国人,看到了被绑在铁架上的父皇傅时渊。
心爱的人被奸淫了一整日,使得傅时渊的脸上带着一抹绝望,他双眼通红,嘴里紧紧咬着一个口枷,呼吸急促。
他的双手和身体被绑在铁架上,裸露在衣袖外的手腕处,被铁链勒出深深的血痕,渗出的血水流了又干,干透了随着他不断挣扎又流出来,形成深褐色的一大块血渍。
尽管遭受了如此非人的折磨,傅时渊却依旧保持着天潢贵胄的威严和气势,仿佛一个高傲的君王,即使身陷囹圄,也绝不低头。
他的目光与傅君熹交汇,看着对方的眼神,他意识到君儿恢复了视觉,想到对方可能也恢复了四肢的操控权,眼神中闪过一丝鼓励之色。
傅君熹眼底闪过一丝狠厉,猛地抬起右手,一拳狠狠地砸在身前阿尔贝托的脸上。
阿尔贝托猝不及防,鼻梁骨应声而断,发出一声惨叫的同时,身体被打得向后仰去,粗长的阴茎也从傅君熹的阴道里,泥鳅一样滑了出来。
顾鹤昭和桑德看见这一幕,下意识推开。只剩下没什么经验的兰伯特,还一脸懵逼。
傅君熹得势不饶人,迅速转身,用右肘狠狠地击打身后兰伯特的脸。
「啊啊啊!」兰伯特哀嚎不止,脸颊立刻肿胀如猪头,嘴角渗出了鲜血。
他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捂着脸,吐出一颗沾着血丝的大牙来。
他握着牙齿,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傅君熹。
顾不得身上如同被碾压过一般的酸痛,傅君熹最想先解决那令人疯狂的尿意。
他咬紧牙关,颤抖着手,将那根罪恶的尿道帮猛地抽出。
一股混合着药水和体液的液体,随着调教棒的抽出,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喷涌而出,在他身下铺就一片狼藉,将昂贵的白虎皮彻底浸透。
药水刺激着伤口,带来一阵阵灼痛,傅君熹却恍若未觉。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身体早已脱力,四肢仿佛灌了铅般沉重,即便恢复了义肢的控制权,双腿依旧颤抖不止,难以支撑。
他踉跄着向前迈出一步,膝盖猛地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几乎是爬着向傅时渊的方向挪动。短短几步路,却如同隔着千山万水,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艰难。
混合着体液、药水和汗水的湿漉漉的脚印。一路蜿蜒,记录着他蹒跚的步伐。
他跌跌撞撞,终于扑到扑到傅时渊身上,紧紧地抱住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拉扯着对方身上的铁链。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和愤怒都倾注在这上面。
冰冷的金属硌得他手心生疼,但他却丝毫不在意,只想将父皇先从这炼狱中解救出来。
只可惜铁链扯不开,傅君熹又没有钥匙,他只能扯下傅时渊口中的口枷,捧着对方的脸焦急地问道:「父皇,你没事吧?!我们该怎么办?!」
此刻对于被凌虐一整日,惶恐不安的傅君熹而言,傅时渊就是他的主心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