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水在膀胱里扩散开来,带来一阵冰凉的感觉,随后是难以忍受的胀痛和刺激。
傅君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口中发出痛苦的呜咽声。他感觉自己的膀胱快要爆炸了,尿意一阵阵袭来,却无法排出。
顾鹤昭继续注入药水,直到傅君熹的膀胱完全充满。
他拔出导尿管,傅君熹的尿道口流出一丝药水和血液的混合物。
他又拿起一根特制的调教棒,缓缓插入傅君熹的尿道。
这根调教棒的顶端是一个球状物,正好可以堵住尿道口,不让傅君熹肚子里的药水流出哪怕一丝。
傅君熹的身体瘫软在地上,浑身颤抖着,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
药水有利尿的成分,会刺激膀胱,让傅君熹的尿意更加强烈,排尿更加频繁。
很快,他的膀胱越来越胀,尿意越来越强烈,但他却无法排泄,只能感受到越来越强烈的痛苦。
他的身体不断地扭动着,想要找到一个舒适的姿势,但却无济于事。此刻所有的感官都被膀胱处传来的胀痛所占据。
他像一个破败的木偶,被无形的丝线操控着,腰身不受控制地左右摇摆,每一次的摆动都让他的膀胱受到更猛烈的撞击,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一般。
「畜生!你这个畜生!」傅君熹嘶吼着,声音因极度的痛苦而扭曲变形。
他的声音逐渐微弱,带着浓重的哭腔和哀求:「放开我······」
「啊啊啊······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他绝望地嚎叫,泪水夺眶而出,在脸上肆意流淌。泪水浸湿了地面,形成一滩小小的水洼。
「畜生?」 顾鹤昭玩味地重复着这个词,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阿敬心系天下苍生,而你呢?真是给阿敬提鞋都不配。就你还想霸占阿敬的身体?记住,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你敢出来一次,我们就狠狠玩你一次!」
他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傅君熹,眼中充满了蔑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遥控器,手指在按钮上来回滑动。
调教棒时而停止,时而不规则震动,发出嗡嗡的声响,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刺耳。
这震动通过傅君熹的尿道直达膀胱,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刺激。
调教棒的震动频率越来越高,每一次震动都像一把小锤子,狠狠地敲击着傅君熹的膀胱。
傅君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像一片在狂风中摇曳的树叶。
他紧紧地闭着眼睛,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试图忍受这非人的折磨。
他感到自己的膀胱像一个气球,被不断地充气,随时都有可能爆炸。
尿意一阵阵袭来,越来越强烈,但他却无法排泄,只能承受着越来越强烈的痛苦。
「啊啊啊啊······」 傅君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声音凄厉而绝望。
他无力地躺在那里,像一条被抽去了骨头的鱼,任人宰割。
他感到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仿佛坠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渊。
他承受着无尽的痛苦和羞辱,尊严和意志被一点点地摧毁。
顾鹤昭从一旁的工具箱里拿出一枚消毒过的阴茎针,细长如针,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
针尖仿佛轻轻一触就能刺破肌肤,让人不寒而栗。
「怎么能都让你一个人玩!我不同意!」 围观的兰伯特突然开口,语气中充满了不满和嫉妒,打破了房间里压抑的寂静。
「你都用仿生鸡巴快把他的嘴肏烂了,还不够吗?」顾鹤昭冷冷地拒绝,语气中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不是不让你来,但你这人不知轻重,可不能让你将阿敬的鸡巴玩烂。」
他瞥了一眼兰伯特,眼神中充满了警告和不屑。
但一想到,也不能一人独占傅君熹,省的引发众怒,便将手中阴茎针递给沉默不语的桑德。
「你来吧。」 顾鹤昭淡淡地说道,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桑德接过阴茎针,缓缓地走向傅君熹,每一步都像踩在傅君熹的心上,让他感到一阵阵的恐惧和绝望。
他的眼神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在傅君熹的身上来回切割,仿佛要将他凌迟处死。
他温文尔雅地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在傅君熹眼中却像一只嗜血的野兽。
傅君熹的阴茎早就又红又烫,因今日多次强制射精,哪怕桑德的手再怎么揉捏刺激,柱身依旧显得有些疲软。
用逼口的淫水稍作润滑,桑德将阴茎针插入他的铃口,他模拟着性器的抽插频率刺激着。
傅君熹正被尿意折磨得生不如死,铃口又开始遭受磨难,真是求死不能,已处于崩溃边缘。
他双目紧闭,眼角残留着泪痕,脸色潮红,呼吸急促,嘴唇微微张开,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他汗湿的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头上,白皙的身上布满了青紫的吻痕和被掐捏的痕迹。
他的四肢无力地瘫软着,仿佛一滩烂泥,任人摆布。
浑身一片狼藉,混合着精液、淫水、尿液,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膻味。他已经无力挣扎,只能任由施暴者在他身上肆意妄为。
桑德凝视着傅君熹,对方整个人仿佛已经失去了灵魂,只剩下一具空壳。
桑德的目光扫过傅君熹的身体,那曾经光滑细腻的肌肤,如今布满了青紫色的痕迹,像是被野兽撕咬过一般,触目惊心,这都是他们疯狂施虐的证据。
一想到这也是玄敬的身体,桑德的心中如同被细针轻轻刺了一下,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涌上心头。
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忍,这种感觉来得毫无征兆,却又如此强烈,这感觉让一向冷酷无情的桑德感到了不安。
「算了吧。」桑德开口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也差不多到极限了,再这样下去,出人命就不好了,我们得想办法把玄敬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