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一股难以抑制的酥麻感从后穴深处传来,沿着脊椎直达大脑,下身不受控制地勃起,坚硬的阴茎抵在自己的小腹上,这让他更加羞耻和绝望。
痛苦和快感在他身体里交织,让他几乎崩溃。
兰伯特咬紧牙关,拼命抵抗着体内不断涌出的快感。
他知道,如果自己屈服于这种快感,就等于承认了自己堕落的开始。
但南宫景并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滋滋滋······」一阵电流声响起,兰伯特浑身一震,一股强烈的电流从后穴瞬间传遍他的全身。
他感到自己的肌肉剧烈地收缩,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他体内啃噬。
「啊!」兰伯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的身体弓成一个虾米状,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昏厥。
电流的刺激让他感到一阵阵的酥麻和快感,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崩溃。
他想要挣扎,想要逃离,但他的身体却被牢牢地固定在刑架上,动弹不得。
南宫景冷笑着看着兰伯特痛苦的模样,眼中闪烁着变态的光芒。
他不断地调整着电流的强度,让兰伯特在痛苦和快感之间来回徘徊,享受着他绝望的挣扎。
电流的刺激越来越强烈,兰伯特感到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他的眼前一片黑暗,仿佛坠入无尽的深渊。
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他只是一具任人摆布的玩偶,一个承受痛苦和屈辱的工具。
「住手······」兰伯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微弱的哀求。
但他的哀求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只有冰冷的电流声和南宫景残忍的笑声在地牢里回荡。
电流的刺激越来越强烈,兰伯特终于承受不住,昏死了过去。
他的身体瘫软在刑架上,如同一个破败的玩偶,失去了所有的生机。
南宫景看着昏死过去的兰伯特,厌恶地皱了皱眉。
他朝一旁瑟瑟发抖的狱卒吼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弄桶盐水来!」
「是,景妃娘娘!」狱卒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不多时,狱卒提着一桶盐水回来,南宫景接过水桶,毫不犹豫地泼在兰伯特身上。
冰冷的水猛地泼在兰伯特的脸上,他猛地吸了一口气,「啊!」他惨叫着从昏迷中惊醒。
刺骨的寒冷让他浑身颤抖,意识逐渐回笼,却发现自己仍然被绑在刑架上,下身一片湿漉漉的,火辣辣的疼痛让他想起之前所遭受的非人折磨。
南宫景残忍的笑容映入眼帘,他手中拿着一个盛满冷水的水桶,脸上带着戏谑的表情。
「醒了?这才刚开始呢。」南宫景说着,又一桶冷水泼了下来。
随着电击再一次来袭,兰伯特一次次被电到昏迷。
如此反复数次,兰伯特已经麻木了,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他的身体已经达到了极限,每一次的苏醒都像是从地狱爬回来,每一次的昏迷都像是一场短暂的解脱。
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已经离开了身体,飘荡在空中,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他看到自己一遍遍地被泼醒,一遍遍地昏死过去,就像一个提线木偶,任人摆布。
他在电击中绝望地闭上眼睛,等待着下一次的折磨,等待着最终的解脱。
浑身的伤口被盐水刺激,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蜷缩着身体,如同砧板上待宰的鱼肉,浑身颤抖不止。
南宫景玩够了电击的遥控器,拿起一根特制的小号皮鞭,鞭子上缀满了细小的金属倒钩。
他残忍地笑着,将皮鞭高高举起,狠狠地抽在兰伯特的阴茎上。
「啪!」的一声脆响,皮鞭上的倒钩深深地嵌入兰伯特敏感的性器,带起一片血肉。
鲜血顺着鞭痕流淌下来,染红了兰伯特腿间雪白的肌肤,也再次染红了地牢冰冷的地面。
南宫景没有停手,他一下又一下地抽打着兰伯特的性器,每一次都精准地落在同一个位置,让兰伯特承受着最大的痛苦。
皮鞭的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兰伯特一声声凄厉的惨叫,他的身体如同筛糠般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崩溃。
他绝望地哭喊着,求饶着,但南宫景却无动于衷,他的眼中只有残忍和快感。
兰伯特的性器已经被抽打得血肉模糊,皮开肉绽,但他仍然能够感受到那股难以言喻的疼痛。
他感到自己的意识渐渐模糊,眼前一片黑暗,他仿佛坠入了一个无底深渊,再也无法逃脱。
南宫景的手臂很快开始感到酸痛,但他并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用力地抽打着兰伯特,仿佛要将往日所受到的怒火都发泄在对方的身上。
他看着兰伯特痛苦的模样,心中充满了变态的快感,直到连肩膀也开始酸痛起来。
他丢开鞭子,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缓缓走到兰伯特面前。
锋利的刀刃抵在兰伯特的下巴上,轻轻一划,兰伯特白皙的皮肤上立刻出现一道细长的血痕。
他用匕首挑开兰伯特破碎的衣衫,露出他精壮的胸膛。
兰伯特的胸膛上布满了幼时被皇兄折辱的旧伤,旧时的伤痕还未痊愈,新的鞭痕又添了上去,触目惊心。
南宫景用匕首的刀尖轻轻划过兰伯特胸前的红点,兰伯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