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仍然紧咬牙关,不肯发出一声求饶。南宫景看着兰伯特强忍痛苦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讥讽。
他打累了,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揉了揉肩膀,用冰冷的语气说道:「说罢,你们的战略计划是什么。」
兰伯特抬起头,目光冰冷地注视着南宫景,一字一顿地说道:「顾淮安,你这个帝国的叛徒,老师在天有灵,只会以你为耻!今日哪怕我吐露一个字,我都无颜自称老师的学生!」
「本宫最喜欢就是你这种嘴硬的。」南宫景用冰冷的语气说道:「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他冷笑一声,再次挥动鞭子,这一次,他将鞭子对准了兰伯特的脸。
「啪!」的一声,鞭子狠狠地抽在兰伯特的脸上,撕裂了兰伯特的皮肤,瞬间留下了一道血痕。
鲜血从伤口涌出,顺着他的脸颊流淌而下,一部分血液流进了他的眼睛,模糊了他的视线,眼前的世界变成一片血红。
他痛苦地眨了眨眼睛,试图摆脱这令人作呕的景象,但却徒劳无功。
鲜血的腥甜味刺激着他的味蕾,让他感到一阵恶心,但他依旧倔强地不肯低头。
南宫景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他再次挥动鞭子,一下接一下地抽打过来。
兰伯特很快就被鞭子抽打得血肉模糊,但他始终紧咬牙关,不肯发出一声求饶。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屈和愤怒,仿佛一头受伤的野兽,随时准备反扑。
南宫景看着兰伯特遍体鳞伤却依旧不肯屈服的样子,心中升起一股变态的快感。
他厌倦了鞭打,冷笑一声扔掉鞭子,一个眼神,狱卒心领神会,从怀中掏出一个提前准备好瓷瓶,倒出一粒红色的药丸。
猩红的药丸在狱卒手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兰伯特心中警铃大作,本能地预感到不妙。
他拼命扭动着被缚在刑架上的身躯,试图躲避即将到来的未知威胁。
然而,沉重的铁链如同巨蟒般紧紧缠绕着他,限制着他的一切行动。
他挣扎得越剧烈,铁链嵌入皮肉的疼痛就越发深沉,仿佛要将他的骨头都勒碎。
狱卒粗暴地钳住他的下巴,强硬地掰开他的嘴,一股浓烈的铁锈味瞬间充斥了他的口腔。
兰伯特紧咬牙关,抵死不从,但狱卒的力气远胜于他,他感到自己的牙齿在强大的外力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仿佛下一刻就要崩裂。
猩红的药丸被粗鲁地塞进他的口中,一股辛辣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刺激着他的味蕾,让他几欲作呕。
药丸入口即化,化作一股灼热的液体流入他的喉咙,仿佛一团烈火在他的体内燃烧。
很快药效发作。一股难以抑制的热流从小腹升起,迅速蔓延到全身。
兰伯特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要爆炸一般。他的皮肤变得通红,血管暴起,如同一条条蜿蜒的蚯蚓。
他感到一阵眩晕,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扭曲。
狱卒粗暴地扯下他的裤子,将他的双腿强行分开,固定在刑架的两侧,他的身体被迫摆出一个屈辱的姿势,私密之处暴露在空气中,让他感到一阵难堪,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剥光衣服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混账!你到底想干什么!」兰伯特惊恐地喊道,声音嘶哑,带着一丝颤抖。
南宫景冷笑一声,眼中闪烁着变态的光芒:「电击炮机而已。你不是最喜欢给人录像吗?我帮你录得性感一点,到时候视频传回帝国,也许尊贵的国王陛下一炮而红,会成为帝国最红的AV演员。」
一个黑黝黝的炮机被狱卒抬了过来,冰冷的金属炮口对准了兰伯特股缝中暴露的后穴,粗长的黑色机械阴茎,仿佛一头择人而噬的野兽。
兰伯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终于明白南宫景要做什么了。
恐惧和绝望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拼命挣扎着,想要逃离这个地狱般的地方,但沉重的铁链牢牢地束缚着他,让他动弹不得。
「不!不要!」兰伯特绝望的嘶吼在阴冷的地牢里回荡,却如同落入深井的石子,激不起半点涟漪。
冰冷的金属炮口抵着兰伯特紧绷的后穴,他浑身颤抖,羞耻和恐惧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南宫景残忍的笑容在他眼中放大,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他猛地往前一推,将机械阴茎插入兰伯特干涩的甬道。
「啊!」兰伯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但插入只是开始,「咔哒」一声,机械阴茎启动了。
低沉的嗡鸣声在兰伯特耳中无限放大,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痛苦和凌辱。
机械阴茎的每一次进出都让他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仿佛他的身体要被撕裂开来。他绝望地闭上眼睛,源源不断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南宫景手持摄像机,将镜头对准兰伯特痛苦的神情,心中充满了变态的快感,挑眉用冰冷的语气说道:「怎么样?是不是爽得飘飘欲仙?」
兰伯特没有回答,只是痛苦地呻吟着。但随着鲜血作为润滑,机械阴茎进入得丝滑起来。
因为烈性春药的关系,他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从他的前列腺传来,让他感到一阵阵的眩晕。
他想要反抗,想要挣扎,但他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仿佛要融化在这股快感之中。
兰伯特咬紧牙关,拼命地克制着自己身体的反应。
他感到一股深深的屈辱感,他恨不得立刻死去,也不愿承受这种耻辱。
南宫景看着兰伯特痛苦挣扎的模样,脸上的笑容更加残忍。
他将机械阴茎的速度调到最大,冰冷的金属炮机疯狂地抽插着兰伯特的甬道,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昏厥,下身撕裂般的痛感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声惨叫。
「啊啊啊啊!」兰伯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仿佛要崩溃一般。
他绝望的哭喊在阴冷的地牢里回荡,却如同泥牛入海,没有激起南宫景心中哪怕一丝波澜。
兰伯特的前列腺正遭受着前所未有的猛烈刺激。
适应炮机的高速抽插之后,药效和机械的撞击让他原本因为痛苦而紧绷的身体渐渐变得酥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