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落在了深深嵌入顾玄敬双穴中的仿生阴茎上,修长的手指缓缓握住了底座。指尖的凉意传递到顾玄敬敏感的穴肉上,让他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顾鹤昭微微用力,缓慢地将仿生阴茎往外拔出。
随着抽出的节奏,两个硕大的仿生阴茎不断剐蹭过甬道内壁的敏感点,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顾玄敬腹痛难忍,却无法忽视这股异样的刺激,他浑身一抖,仿生脚趾蜷缩起来,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啊啊······」
仿生阴茎完全拔出的一瞬间,顾玄敬的甬道骤然空虚。
两个肉穴早已习惯了异物的充盈,一时无法闭合,如同两个蜜枣般大小的洞口暴露在外,可以看到里面娇嫩脂红的媚肉。
一股混合着淫液和肠液的透明液体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在雪白的床单上晕染开来,形成一滩深色的水渍。
与此同时,顾玄敬饱胀的胸脯剧烈起伏着,此刻早过了给傅希乐喂奶的时间,涨奶的痛楚让他更加难受。
伴随着每一次的抽搐,两颗樱桃似的奶头都随之颤动,两股乳白色的液体如同喷泉般从小孔中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最终落在了洁白的床单上,晕染成一片片湿润的痕迹。
顾鹤昭站在床边,神情淡定地看着这一幕,他早已见过顾玄敬高潮喷奶,对此并不感到意外。
然而,站在一旁的顾淮安和无尘却看得目瞪口呆。
特别是顾淮安,自从上次偷窥父亲给傅希乐喂奶后,他便那对饱满的乳房念念不忘。
如今亲眼目睹这香艳的场景,更是让他心痒难耐。
他神色痴迷地望着那如同喷泉般喷涌而出的乳汁,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渴望。
他猛地扑上前去,一把抱住父亲的腰肢,低头将一个奶头叼到嘴里,贪婪地吸吮起来。
温热的乳汁带着淡淡的甜味,瞬间充满了他的口腔,让他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顾淮安!」无尘勃然大怒,猛地捏碎了一颗佛珠,怒斥道:「你在做什么?!」
爱情是排他性的,如果说无尘还能自我欺骗,将顾鹤昭的行为解释为医者为了情人蛊不得已的妥协,那么他绝对无法忍受顾淮安亵渎他的爱人。
顾淮安听到无尘的怒吼,猛地抬起头,嘴边还挂着乳白色的奶渍。
「我和顾鹤昭侍奉父亲好好的,凭什么你一出现,我们就要被鸠巢雀占?!」他毫不示弱地瞪着无尘,像机关枪一样爆发了:「老不死的臭秃驴,你别忘记了,还是小爷我将你救出死牢,还是顾鹤昭细心医治你,你才能活蹦乱跳站在这里耀武扬威!没有我们两个,你早死八百回了!你就这样排挤你的救命恩人?!恩将仇报形容的就是你这种人!!!你读了那么多经文,是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一阵剧烈的腹痛如潮水般涌来,顾玄敬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身体蜷缩成一团。
与此同时,顾淮安贪婪的吸吮让他浑身酥麻,一种异样的感觉在他体内蔓延开来。
很快,耳边传来顾淮安和无尘的争吵声,他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看到顾淮安正气势汹汹地怒斥着无尘,无尘被怼到哑口无言。
他骂完,又紧紧抱着自己,开始吸吮起自己的乳汁。
愤怒、羞耻、屈辱、恼怒等复杂的情绪瞬间交织在一起。
他猛地抬手,一巴掌狠狠地扇在顾淮安的脸上,怒吼道:「顾淮安,放开我!」
顾淮安的头被打偏,白皙的脸颊上瞬间浮现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如同调皮的猫咪用爪子留下的痕迹。
他的脸上原本沾染了一些乳汁,这一巴掌下去,顾玄敬的手上也沾上了湿漉漉的奶水。
然而,顾淮安被打后,脸上非但没有露出痛苦的表情,反而流露出更加兴奋的神色。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残留的乳汁,眼神迷离地看着顾玄敬,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说道:「父亲,您的手上都是您的奶水,儿子帮您舔干净。」
说着,顾淮安用舌尖轻轻舔舐着顾玄敬沾染了奶水的手指,如同品尝世间最珍贵的美味佳肴一般,神情专注而陶醉。
他从指尖开始,缓慢地向上舔舐,舌头灵活地卷动,将每一寸肌肤都舔舐得干干净净。
他温热的舌尖在顾玄敬的皮肤上滑动,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顾玄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顾淮安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眼神迷离,仿佛沉醉在这禁忌的快感之中,无法自拔。
舔到指缝时,他故意用舌尖深入,来回拨弄,挑逗着顾玄敬敏感的神经,引得他一阵战栗。
最后,他将顾玄敬的几根手指含入口中,轻轻吮吸,发出暧昧的啧啧声。好似他舔得不是父亲的手指,而是父亲的性器。
顾玄敬只觉得一股电流从指尖传遍全身,让他浑身战栗不止。
他满脸涨红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顾淮安紧紧抓住,牢牢地禁锢在掌心。
「放开······」顾玄敬拼命挣扎,想要摆脱顾淮安的钳制,但对方却像块狗皮膏药一样,怎么也挣脱不开。
宽大的衣袍从顾鹤昭肩头滑落,露出线条分明、肌肉紧实的躯体,仿佛一座蓄势待发的火山。
他伸手打开一个精致的瓷盒,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只通体红色的雄虫。
修长的手指轻轻捻起这只细小的虫子,将它对准自己的铃口。
红色的雄虫在他的指尖微微蠕动,似乎感受到了雄性气息的召唤,细小的足爪不安分地挠动着。
它沿着顾鹤昭的指尖,一路向上攀爬,最终停留在敏感的龟头上。
鲜红的虫子在白皙的肌肤上,如同一点朱砂落在了雪白的宣纸上,格外醒目。
它试探性地伸出足爪,朝着那片从未被开拓的神秘领域缓缓探去。雄虫的足爪轻轻抓挠着尿道的表面,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顾鹤昭顿时头皮发麻,呼吸也随之变得急促起来,面红耳赤起来。
顾鹤昭的目光始终紧紧锁定在顾玄敬身上,他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牵动着自己的心弦。
顾淮安轻佻的动作,挑逗的话语,像是一根根细小的刺,扎在顾鹤昭的心上,让他妒火中烧。
但他明白,此刻应该和顾淮安联合起来同仇敌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