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叫什么事啊!一个两个的,都恨不得立刻化身藤蔓,紧紧缠绕在他的身上,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这辈子只想简简单单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怎么就这么难?
「阿敬,我出去喘口气······」无尘说着缓缓起身,朝着屋外走去。他的背影看起来有些落寞,仿佛带着一丝无奈和疲惫。
屋里的三人面面相觑,气氛尴尬而凝重。
顾玄敬也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他站起身说道:「我也出去喘口气。」
说完,他便朝着屋外走去,想要寻找无尘。
顾玄敬走到门边,就看到无尘独自坐在石凳上,闭目凝神,嘴里似乎在低声诵念着什么经文。
他手中握着一串黑玉佛珠,正一下一下地拨动着,发出轻微的碰撞声,仿佛在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
那佛珠摔过一次,每一颗佛珠上都有裂纹,还缺失了几颗珠子,使得原本圆润的环状断开了几处,空隙很大,更显得那串佛珠残破不堪。
顾玄敬的脚步声轻如落叶,几乎没有一丝声响,然而,敏锐如无尘,还是捕捉到了这细微的动静。
他缓缓地睁开双眼,漆黑的眼眸如同深不见底的夜空,幽深而神秘。
也许是心中思绪纷乱如麻,他拨动佛珠的手指力道没有控制好,指尖轻轻一拨,只听「啪嗒」一声脆响,一颗佛珠应声裂开,分成两瓣掉落在尘土之中。
他平静的双眸中闪过一抹哀戚,仿佛裂开的不是佛珠,而是他纷乱的心。
他低声呢喃:「佛珠又碎了一颗······」 这声音轻若叹息,几乎微不可闻,却饱含着难以言喻的悲伤。
突然,一阵尖锐的疼痛突然撕裂了顾玄敬的腹部,如同无数细针在他体内疯狂穿刺,一波又一波的剧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闷哼一声,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下意识地弓起身子,双手紧紧按压着腹部,指尖用力到泛白,试图缓解这仿佛要将他吞噬的剧痛。
他咬紧牙关,身体微微颤抖,痛苦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他喉咙里溢出。
无尘注意到顾玄敬痛苦的神情,心中猛地一紧,他几乎是立刻从座位上弹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冲向顾玄敬,焦急地喊道:「阿敬!」
他伸出手,想要将痛苦的爱人揽入怀中,给予他安慰和支持。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顾玄敬的衣袖时,一双强壮有力的手臂从后面环住了顾玄敬。
顾鹤昭从顾玄敬身后紧紧抱住他,脸上写满了关切:「阿敬,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顾玄敬虚弱地靠在顾鹤昭怀里,痛苦地喘息着,疼得浑身冒汗几乎说不出话来。
顾鹤昭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柔声安慰道:「别怕,我帮你看看。」
他说着,小心翼翼地将顾玄敬打横抱起,朝着卧室走去。
顾鹤昭的脚步轻而稳,仿佛抱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无尘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顾鹤昭抱着自己的爱人离开,心中五味杂陈。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内心翻涌的情绪。
他知道顾鹤昭是医者,他安慰自己,对方此刻只是在履行医者的职责,他不该多想,不该嫉妒。
可是,看到顾鹤昭轻柔地将顾玄敬放在床上,去脱去他的衣服,无尘的拳头还是不由自主地握紧了。
他感到指尖深深地嵌入掌心,带来一阵刺痛,如同他此刻内心的煎熬。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默默地拨动着手中的佛珠,试图心里默念经文来平复心中的波澜,却发现那些静心的经文,此刻显得如此空洞无力,根本无法驱散他心中的阴霾。
再次睁开眼睛时,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如常。
顾鹤昭的动作轻柔而熟练,他解开顾玄敬的衣襟,露出因为哺乳而更加丰盈饱满的胸脯,以及如同熟透的樱桃般嫣红的乳头。
接着,他解开顾玄敬的腰带,露出纤细的腰肢。
然后是裤子,露出笔直修长的两条大长腿。
随着顾玄敬的内裤被褪去,一个精巧的金属器具赫然出现在无尘的眼前。
那是一个形状奇特的锁,通体金色,散发着冰冷的光泽,紧紧地锁在顾玄敬的胯间,连接着困龙锁和两根仿生阴茎。
无尘的瞳孔骤然收缩,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听说过贞操锁,却从未亲眼见过如此精巧复杂的淫器。
一时之间,他震惊得几乎无法呼吸,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那个冰冷的金属器具。
顾鹤昭也没有钥匙,只能尝试用蛮力破坏。
这个贞操锁是用特制的金属打造,坚不可摧,寻常工具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幸好,他的机械臂膀是用天外陨铁所制,同样拥有着超乎寻常的硬度。
顾鹤昭的机械臂膀从衣领处缓缓伸出,金属质感的臂膀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如同一条钢铁巨蟒,蜿蜒伸展,充满了力量感。
机械臂膀的末端「咔嚓」一声,弹开五根锋利的机械手指。每一根手指的边缘都如同锋利的刀刃,闪烁着寒光,仿佛可以轻易切割世间万物。
他将机械手指对准了顾玄敬胯间的贞操锁,微微用力。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坚不可摧的金属锁应声而断,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仿佛在宣告着束缚的终结。
他如法炮制,暴力弄坏了困龙锁。
顾鹤昭散落在床的贞操锁捡起,漫不经心地扔到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