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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华美的罗裙质地轻柔,贴合着他的肌肤,带来一种异样的触感,仿佛一层薄纱轻覆于身,却让他感到更加的裸露和不安。
他感到少了些什么,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如同深渊般将他吞噬。
困惑和不安交织在一起,让他下意识地低头审视自己的衣着。
这才发现,宫女们只为他穿上了上衣和罗裙,却没有为他穿上裤子。
一种莫名的不安像潮水般涌上顾玄敬心头,紧紧攫住了他的呼吸。
他光裸的双腿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白皙的肌肤与艳丽的罗裙形成鲜明的对比,更显得刺眼。
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疑惑地抬头看向为他更衣的宫女们,却发现她们都低着头,目光躲闪,不敢与他对视,她们脸上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畏惧和同情。
这时,一个宫女战战兢兢地捧着一个锦盒,一步一步地走到顾玄敬面前,然后缓缓跪下行礼。
锦盒用上好的红木制成,上面雕刻着精致的龙凤呈祥图案,散发着淡淡的木香。
傅时渊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锦盒,然后随意地挥了挥手,示意宫女打开。
宫女小心翼翼地打开锦盒,里面是一条金色的穿戴式贞操锁,在红绸的映衬下,散发着冰冷的光泽。
贞操锁的做工极其精细,上面镶嵌着细小的宝石,在烛光的照耀下,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光芒。
两个冰冷的仿生机械阴茎和一把困龙锁赫然出现在他的眼前,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锁链的末端连接着一把精致小巧的锁,锁身上雕刻着繁复的皇室花纹,却透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森冷。
顾玄敬难以置信地看着锦盒里的东西,瞳孔骤缩,呼吸猛地一滞。
仿生阳具的冰冷金属光泽和困龙锁的森冷气息,让他如坠冰窟,浑身颤抖。
羞耻、愤怒、恐惧等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像一团乱麻,将他紧紧缠绕,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下意识地想要反抗,想要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场景,却发现自己的四肢控制权再一次被傅时渊剥夺,只能像个木偶般任人摆布。
他猛地转头看向傅时渊,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绝望的控诉。
而一直沉默的顾鹤昭,看到这令人胆寒的东西,更是目瞪口呆,仿佛被雷击中一般。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傅时渊,嘴唇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仿佛看到了顾玄敬悲惨的未来,内心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如同坠入深渊。
「君儿偷情成性,令为夫不安。」傅时渊从托盘上拿起唯一的钥匙,在手中掂了掂,把玩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柔地划过顾玄敬如玉的脸庞,眼角眉梢皆是温柔缱绻,然而唇角的笑意却透着彻骨的寒凉:「君儿,如此,你便就永远都不会背叛寡人了。」
他的目光落在顾鹤昭身上,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鹤博士,还愣着干什么?为皇太子带上!」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顾玄敬的机械义肢动了起来,操控他的身体坐上圆桌,两条腿如同荡妇一样大张,呈现「M」型,两只机械手剥开红艳艳的大阴唇,对顾鹤昭露出阴道口。
顾鹤昭看着这一幕,身体僵得像一尊雕塑,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傅时渊手中的钥匙,和托盘里的贞操锁,脸色惨白如纸。
他的目光落在顾玄敬身上,对视的两人眼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泪水顺着顾玄敬的脸颊滑落,在精致的妆容上晕染开来,他却勾起一抹凄凉的笑容,眼角眉梢都带着令人心碎的妩媚。
他颤抖着嘴唇,用尽全身力气,对着顾鹤昭吐出两个字:「来吧。」
这声音细若游丝,却带着决绝的意味,仿佛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困兽,发出最后的悲鸣。
顾鹤昭颤抖着双手从宫女的手中接过仿生阴茎,只觉得那轻飘飘的重量像是压在他心头的一块巨石,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将仿生阴茎的大龟头对准顾玄敬的女穴。他的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害怕惊扰到沉睡中的蝴蝶。
随着仿生阴茎被一点点推进来,顾玄敬绝望地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无声地滑落。
身体微微颤抖着,他紧咬着下唇,不让一丝呜咽声溢出。
他知道,反抗只是徒劳,他只能默默承受这无尽的屈辱。
顾鹤昭颤抖着手将那仿生阴茎一插到底。他的指尖触碰到顾玄敬的肌肤,那温热的触感让他心头一颤,仿佛有一股电流瞬间传遍全身。
随着女穴被填满,顾玄敬的四肢再一次动了,他像一条母狗一样跪趴在圆桌上,机械手指掰开了股缝,对着顾鹤昭露出了后穴口。
顾鹤昭强忍着心中的悲痛,将另一个仿生阴茎涂抹上润滑剂,一点点填满了爱人的肠道。
肠道被冰冷的仿生异物完全填满,那仿生阴茎长得可怕,他感到小腹一阵胀痛,仿佛下一秒就要从胃里顶出来,那种异样的饱胀感让顾玄敬恶心欲呕。
他低头看去,只见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仿生阳具大龟头的轮廓清晰可见,让他羞耻得无地自容。
他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却只能徒劳地感受到那冰冷的异物在他体内肆虐,让他更加绝望。
顾鹤昭颤抖的指尖拿起最后一个困龙锁,锁链上的每一个纹路都像是刻在他心上一般,让他痛彻心扉。
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心中的悲痛,将困龙锁缓缓地戴在顾玄敬的阴茎上。
困龙锁紧紧地锁住了顾玄敬的男性尊严,冰冷的金属贴着他的肌肤,让他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轻于鸿毛的重量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拖入深渊。
「咔哒」一声轻响锁扣合上,却如同一声惊雷在顾玄敬耳边炸响。
这清脆的声音,宣告着他尊严的丧失,自由的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