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渊的目光再次落到顾玄敬身上,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他将画作随意丢在一旁,执起画笔缓缓走近,沾染了赤色浓墨的笔尖在顾玄敬白皙的胸膛上游走。
细腻的笔触如同羽毛般轻拂过他的肌肤,却带起一阵战栗般的酥麻感。
顾玄敬颤抖着闷哼一声,胸膛剧烈起伏,却无力阻止傅时渊的恶行。
傅时渊的动作却愈发温柔,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他一笔一划,勾勒出沙漠之花的形状,然后用胭脂仔细地填满颜色,力求完美地复制出那朵在他体内盛放的花朵。
很快,顾玄敬的身上便开满了妖冶的沙漠之花。鲜红的颜色在他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傅时渊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眼中满是欣赏。
他伸手抚摸着顾玄敬双腿间那朵娇艳欲滴的沙漠之花,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柔软触感,嘴角勾起一抹病态的笑容。
「母狗倒长着一副好皮囊。」傅时渊说着,将沾染了朱砂的毛笔插入顾玄敬的阴道深处:「不仅是花瓶,当个笔架也不错。」
「唔······」顾玄敬的身体本就被折磨得没有一丝力气,此刻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绷紧,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呜咽。
傅时渊修长的手指在桌上那些大小不一的毛笔中游走,最终选定了一支狼毫,笔杆乌黑发亮,笔头却饱蘸了翠色的颜料。
他捏着笔杆,以一种近乎残忍的力道将笔尖缓缓送入顾玄敬的阴道深处。
顾玄敬难堪地咬紧牙关,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傅时渊的动作在他看来简直是莫大的羞辱,偏偏那沾着颜料的狼毫笔触碰过的阴道壁,又痒得钻心。
他忍不住微微挣扎,却被牢牢束缚在原处动弹不得。
细密的痒意从体内深处蔓延开来,逼得他浑身战栗,连带着固定他的铁架都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傅时渊仿佛没有听见他的痛苦,反而兴致盎然地观察着他的反应。
他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杰作,复又选了另一支稍细一些的狼毫,蘸满了浓墨,缓缓送入了顾玄敬的阴道。
「唔······」顾玄敬弓起身子,想要逃离这令人羞耻的折磨,却被傅时渊一把抓住,迫使他继续承受这非人的对待。
一滴泪水从顾玄敬脸上的白绸滴落滑向额头,在地面晕染开来。
傅时渊看着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顾玄敬,眼中闪过一丝病态的迷恋。
他就像一个沉迷于创作的艺术家,而顾玄敬就是他手中最美的艺术品,任由他肆意玩弄,直至彻底摧毁。
不一会儿,在傅时渊的「宠爱」下,顾玄敬的阴道像一个破布袋子,插入不下二十毛笔。但是他还在不断被插入更多的毛笔,企图将它撑裂。
顾玄敬的阴道口原本就因为傅时渊的酷刑而红肿不堪,此时更是被塞满了大大小小的毛笔,每一根笔杆都像是楔在他灵魂深处,带来钻心的疼痛。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女穴抵达了极限。
随着傅时渊的动作,越来越多的毛笔被插入,他的身体仿佛被撑开到极致的花苞,随时都会被无情撕裂。
「啊······不······不要了······塞不下了······」他痛到极致,忍不住断断续续地哀嚎,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痛苦。
然而,傅时渊就像一个无情的魔鬼,完全无视他的哀求,反而变本加厉地将一支更粗大的狼毫笔无情地捅了进去。
「嘶啦」
伴随着一声几不可见令人毛骨悚然的撕裂声,顾玄敬感觉阴道口被无情地撕开。
一股钻心的剧痛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他痛得浑身痉挛,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全身的冷汗如雨下,在地板上晕染出一大片深色的水渍,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般无力地瘫软下来。
鲜红的血液顺着白皙的大腿根部蜿蜒而下,像盛开的彼岸花妖冶而诡异。
血流越聚越多,很快便汇成了一条细小的血溪,沿着平坦的腹部一路向上,将那紧致的腹肌都染上了几分罪恶的嫣红。血色最终蔓延至胸膛,在苍白的肌肤上晕染开来,宛如一朵朵盛开的红梅,凄艳而绝望。
第228章 228痛肉、毛笔撑裂阴道口、伤口滴蜡、指甲一根根拔下、血腥
【作家想說的話:】
感谢唐源宝宝的礼物!
230章玄敬宝宝和傅时渊相认,倒数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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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顾玄敬被强制倒吊劈叉,血液倒灌脸色涨红,原本白皙的脸庞此刻如同熟透的苹果,透着不正常的潮红。
他早就痛得大汗淋漓,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浸湿了他的鬓发。
他被粗暴地放下来,身体还未沾地,就被傅时渊一把捞起,以一种羞辱性小孩撒尿的姿势抱在怀里。
他被迫弓着身子,像个无力的人偶般任人摆布。
傅时渊的手指在他的下颚处摩挲了几下,语气轻佻而又残忍:「乖,母狗不许用手,骚逼用力夹,将毛笔排出去。」
顾玄敬的阴道口被毛笔撑得裂开早就鲜血淋漓,任何私处肌肉细微的抽动都让他痛不欲生。
傅时渊让他私处用力排出毛笔,简直是往他伤口撒盐。
顾玄敬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羞耻和痛苦交织在一起几乎将他淹没。
那些深入血肉的毛笔便折磨得他越发痛苦。细密的疼痛如同跗骨之蛆,啃噬着他的理智和尊严。
他痛恨这样的自己,无力反抗,只能任人宰割。
「寡人耐心不多,现在不排,那母狗只能一辈子插着这毛笔过下半辈子了。」傅时渊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顾玄敬的下巴,语气温柔却暗藏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