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1 / 1)

他想要推开身上的无尘,质问他,为什么要背叛自己?背叛阿敬?为什么要自甘堕落走下神坛和别人翻云覆雨······

可他却也不忍打破眼前相拥难得的平静与缱绻。

他用力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白绸之下绯红的眼角却不受控制地滑落一滴泪水,泪水无声地渗透了眼前的白绸,仿佛在诉说着他无处安放的委屈和心碎。

第227章 227痛肉、倒吊捆绑、花朵种在尿孔、花茎扎入膀胱、女穴当笔架

【作家想說的話:】

230章 傅时渊与顾玄敬相认,倒计时,3章。

最后的小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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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冥之国御书房。

顾玄敬被倒吊在桌案旁,赤裸的全身被粗糙的麻绳捆绑,半截的双脚无力地垂落分开同样被固定,整个人呈现一个「T」字形,如同一个精致却残破的瓷娃娃。

他咬着牙,屈辱的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浸湿脸上的白绸,然后滑过额头滴落空中划出一道道凄美的弧线。

而罪魁祸首不是别人,正是冥之国的皇帝傅时渊。

傅时渊一身玄色龙袍,神情不怒自威。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一株奇异的花,花骨朵不大,花苞含羞待放,散发着淡淡幽香,花茎晶莹剔透。

「燎之国的贡品里,竟有沙漠之花。」傅时渊欣赏着花朵:「母狗,你看这花多美。」

这沙漠之花看似柔弱,根茎却有着惊人的韧性,一旦落地生根就如同饥渴的游蛇一般,能够深深扎入滚烫的沙地深处,执着地向下,向下,再向下,直至寻找到地底下那滋养万物的生命之源。

顾玄敬没有回答傅时渊。

「寡人差点忘记,母狗双眼已盲,看不见此花此景了。」傅时渊看着对方脸上的白绸轻笑一声,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意:「母狗看不见,触觉总还在。让寡人将它种在你身上,让你日夜细细感受。」

顾玄敬身体猛地一颤惊恐地挣扎着,不由胡思乱想:种?他又不是花瓶,如何种花?

傅时渊不再言语,而是拿起那株花缓缓走到他面前,拔出了堵在女性尿孔的调教棒。

取而代之得是粗糙得花茎,它带着一丝冰冷的触感,缓缓被傅时渊插入他的女性尿孔。

晶莹剔透的花茎很快逐渐没入顾玄敬的体内,带着令人战栗的冰凉触感,最终深深扎入他的体内。

「唔······」顾玄敬痛苦地闷哼一声,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般剧烈颤抖。

他就像是一只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蝴蝶,美丽而脆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无情摧残,却无能为力。

他感到体内沙漠之花的根茎缓缓绽放舒展开,根茎贪婪地汲取着他的体温和尿液,更加疯狂地生长起来。如同附骨之蛆般在他体内肆意蔓延。

原本娇弱的花朵此刻却像是张牙舞爪的怪物,根茎上细密的绒毛刺痛着他的内壁,让他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呜咽。

每一次呼吸,每一次痉挛,都仿佛有无数根尖刺在刮擦着他的膀胱,带来难以言喻的剧痛和屈辱和深入骨髓的冰冷和恐惧。

他感觉自己已经不能称之为人,而是一尊人形的花瓶,成了衬托美丽花朵的容器。

顾玄敬痛得几乎要背过气去,他想要尖叫,想要怒骂,可喉咙里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

他越是挣扎,那花茎似乎在他体内扎得越深,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刺穿,最终狠狠扎入他的膀胱,细密的根须贪婪地汲取着他体内残存的温暖。

顾玄敬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剧烈起伏,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

他想要伸手去抓住什么,却只能徒劳地挥舞着被绑缚住的双手。

他感到羞耻,屈辱,更有着深入骨髓的恐惧。

这种恐惧感并非来自于身体的痛苦,而是源自于对傅时渊的绝望。

他知道,这个男人不会放过他,永远不会。

傅时渊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痛苦挣扎的模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满是冰冷的戏谑。

麻绳下是顾玄敬线条优美的锁骨和胸膛。而在他女性尿孔,那朵妖冶的沙漠之花正灼灼盛放。

晶莹的花茎从他苍白双腿间探出,花瓣在他雪白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愈发妖艳,像是盛开在雪地里的曼珠沙华,美得令人心惊,却又透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病态。

曾经帝国指挥官的骄傲和尊严在此刻荡然无存,只剩下破碎的美感和令人心碎的脆弱。

傅时渊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那朵在他腿心绽放的沙漠之花:「母狗,这花现在已经彻底和你融为一体,真是娇艳欲滴。」

他忽然来了兴致,唤人取来画架,颜料与笔墨。

宫女们自然不敢怠慢,有条不紊地准备好一切,又屏息退到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出。

傅时渊执起狼毫笔,饱蘸墨汁,笔尖在宣纸上游走,不多时便勾勒出一个曼妙身影。

他笔锋细腻,将顾玄敬屈辱又痛苦的神情描绘得淋漓尽致,却又丝毫不显粗俗,反而透着一股病态的美感。

画到那朵从女性尿孔中盛放的沙漠之花时,傅时渊的动作尤为轻柔,仿佛对待珍宝一般。他用胭脂调和了朱砂,细细描摹着花瓣的纹路,力求栩栩如生。

不多时,一幅美人花瓶图跃然纸上。傅时渊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母狗,你说这幅画,寡人取何名字为妥?」

顾玄敬被膀胱里沙漠之花的根茎折磨得难受,喘息着没有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