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怎么不骂了?」傅时渊漫不经心地开口,语气里满是嘲讽:「你不是最为伶牙俐齿?怎么这会儿偃旗息鼓,变成哑犬?」
顾玄敬疼得连说话都没有力气了,只是虚弱将头偏向一边。
他不想让傅时渊看到他的脆弱,看到他的痛苦,看到他的绝望。
傅时渊见顾玄敬奄奄一息不再挣扎,脸上的笑意反而淡了几分,语气轻柔却残忍:「云霆,赐鞭。」
听到傅时渊的命令,云霆立刻从一旁取来了泡过盐水的鞭子。
他用眼神示意按住顾玄敬的侍卫松手退开,毕竟鞭子无眼,以免误伤旁人。
侍卫们得到示意后,训练有素地松开了按着顾玄敬的手迅速向后退去。
待侍卫们走开,云霆扬手毫不留情地抽打在顾玄敬垂脱在地上的肠子上。
鞭子撕裂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带着凌厉的风声,重重地落在顾玄敬裸露的娇嫩肠子上。
随着「啪」的落鞭声,肠子上猩红的血液飞溅,在黑色的金砖上开出一朵朵妖冶的花,触目惊心。
顾玄敬「啊」地发出一声惨叫,他的身体如同筛子一般剧烈地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他疼得眼前发黑,几乎要晕厥过去,可那深入骨髓的痛楚却又让他无比清醒。
他的肠子本就因真空泵的折磨而变得脆弱不堪,此刻更是雪上加霜。
每一下鞭子都像是抽打在他的心尖上,让他痛不欲生。
顾玄敬的手指深深地嵌入金砖间的缝隙,在地板上留下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他的手脚都是伤,连站都站不稳,更别提走了。
他趴在地上艰难地向前挪动身体,哪怕离这些恶魔远一寸也好。
云霆手中的鞭子再次高高扬起,带着凌厉的风声,不断狠狠地落在顾玄敬血肉模糊的肠子上,一下又一下,仿佛没有尽头。
顾玄敬死死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求饶的声音。
他看不见,随着落鞭声像一只丧家之犬满地颤颤巍巍的乱爬,试图躲避着那致命的攻击。
被抽得渗出鲜血的肠子,湿漉漉的像拖把一样一路拖着地,与断肢处和手掌的血液在黑色金砖上染出一条血路来,像是通往地狱般格外狰狞可怖。
鞭子一下又一下地落下,每落下一鞭,顾玄敬的身体都会颤抖不已,肠道上浮出越来越多的血痕,每一鞭都像是要将他撕裂。
剧痛、恐惧、绝望,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将他逼疯。
他不知道自己爬了多久,也许是一刻钟,也许是一个世纪。
随着鞭子再一次撕裂空气,带着呼啸的风声,重重地落在顾玄敬裸露的娇嫩肠子上,发出一道刺耳的音爆声。
「啊」顾玄敬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
傅时渊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他像是欣赏着一件艺术品般,目光贪婪地描摹着顾玄敬痛苦不堪的模样。
顾玄敬的意识在疼痛中起起伏伏,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困在了一场无休止的噩梦中。
时间失去了意义,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承受了多少鞭挞,每一鞭都像是落在他的灵魂上,将他拖入更深的深渊。
他听到鞭子破空的声音,感受到皮肉撕裂的剧痛,以及温热的液体顺着残腿内侧流淌的感觉。
他明明看不见,却又似乎看见了一片血红,犹如尸山血海。
他想要挣扎,想要逃离,但却连爬行的力量都没有了,身体像是被灌了铅一样沉重,无力地瘫在地上任人宰割。
剧痛让他意识模糊,世界只剩下地板上那条触目惊心的血路。
他从来没有这样恨过自己的母亲,恨不得从来没有出生过这个世上。
「啪」
又是一鞭,这次鞭子不偏不倚,正好抽打在他的会阴处。
他的身体如同被撕裂般,每一根神经都在疯狂地跳动,抗议着这非人般的折磨。
「啊!」顾玄敬仰头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整个人瘫软如同一坨烂泥。
意识沉浮间,他隐约听到云霆的声音:「陛下,他晕了,还继续吗?」
那声音冰冷而机械,像是在汇报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傅时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地上那具奄奄一息的身体,眼神冰冷,没有丝毫动容。
顾玄敬的生死,对他而言毫无意义。
「寡人金口玉言,既说了两百鞭,少一鞭都不行。」
顾玄敬昏迷中又听到了傅时渊的声音,那声音中充满了冷漠和残忍。
傅时渊的话语像是一道催命符,将他最后的希望也彻底粉碎。
他知道,等待他的将是更加残酷的折磨,但他已经没有力气去恐惧,去绝望了。
他只能麻木地承受着这无穷无尽的折辱,像是一条被冲上岸的鱼,在绝望中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随着傅时渊冰冷的话语落下,鞭笞声再次响彻整个御书房,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地落在顾玄敬的肠子上。
顾玄敬在短暂的痛晕后,被新的疼痛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