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傅时渊的话,顾玄敬的身体猛地一颤,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低垂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知道,自己如今只是傅时渊的阶下囚,任人宰割的鱼肉,根本没有资格反抗。
他断腿未愈,想要行礼十分艰难,只能咬着牙,强忍着全身的剧痛,缓缓地从轮椅上下来。
结果他看不见,一动就从轮椅上狠狠摔了下来,他摔得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踉踉跄跄艰难起身,一点点地挪动身体,用被截断的腿跪坐在地上,低头见礼:「见过陛下。」
「原来母狗并非蛮化未开,不知礼仪,而是想当那陀螺,非得鞭策才肯屈尊降贵动一动。」 傅时渊的声音冰冷刺骨,仿佛是从九幽地狱中传来的一般:「既然这般,寡人成全你当陀螺之心,来人,扒了这母狗的华服,赐鞭一百!」
话音刚落,两名侍卫便应声上前,粗暴地拉扯着顾玄敬的衣衫,想要将他剥光。
顾玄敬被侍卫们按着,猛然抬起头,对准傅时渊的方向怒斥:「你就是针对我,想找我的晦气。无论我是否卑躬屈膝,结果又有什么区别!」
「世间万物不过蝼蚁刍狗,想杀便直接杀了。寡人想找一个人的晦气何需寻什么缘由。」 傅时渊低低笑着,眯起双眼危险地盯着他,语气森冷:「不过母狗有句话的确说对了,寡人就喜欢寻你的晦气!」
顾玄敬脸色一白,又听傅时渊厉声道:「赐鞭两百!」
顾玄敬心中一沉,只怕今天在劫难逃了。
他被侍卫们按在地上睁目欲裂,用力保护自己的衣服,咬牙切齿得怒吼:「傅时渊!你答应过南宫景不会再折辱我!他还在前线厮杀,堂堂天子却出尔反尔,就不怕寒了他的心!」
「母狗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也配质问寡人?」 傅时渊漫不经心的转动大拇指的玉扳指:「寡人只答应他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折辱你。母狗放心,在这御书房里,哪怕寡人将你凌迟处死,忠武侯也不会听到任何风吹草动,还会继续在战场为寡人奋勇杀敌!」
顾玄敬挣扎不休,无奈失明断腿,又重伤未愈,哪里是几个孔武有力的侍卫的对手。
他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一般任人宰割,身上脆弱的布料根本经不住侍卫粗暴的对待。
一时裂帛之声不断,不过片刻,衣裳便被撕扯成了一条条布缕,露出他缠绕着绷带的胸膛和线条优美的腰身。原本苍白的肌肤因为羞愤和疼痛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他怒骂不止:「傅时渊,你言而无信,卑鄙无耻!」
傅时渊坐在龙椅上,衣襟上的金色的龙纹张牙舞爪,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顾玄敬的狼狈。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顾玄敬,眼神如同在看一只卑微的蝼蚁。
轻蔑地勾了勾嘴角,顾玄敬的挣扎非但没有让他感到不快,反而激起了他内心深处变态的快感。
他慢条斯理地开口,语气里充满了嘲讽和不屑:「母狗倒提醒了寡人,忠武侯的确是个痴情种子。寡人怎么能让你有机会在他面前故作可怜,以此魅惑他。」他故意拉长了语调,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利刃,狠狠地扎在顾玄敬的心上。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继续说道:「既然如此,就让鞭子抽在看不到的地方就好了。」
说罢,他转头看向一旁的云霆命令道:「去取真空泵。」
云霆闻言立刻会意,躬身退下。
不多时,他便带着一个机器走了进来。那机器通体漆黑,一头连着一个透明的桶状物,直径约莫拳头大小。
傅时渊一个眼神,示意云霆可以开始了。
云霆心领神会,立刻指挥两个侍卫将顾玄敬按在地上,一人一只手掰开他紧紧收拢的臀肉,露出紧紧闭合的粉嫩后穴······
第222章 222肠道脱垂、抽打肠肉、金属阴茎顶入子宫、电椅、痛肉2
【作家想說的話:】
第225章,无尘和顾玄敬高H。倒数第3章!
第230章,傅时渊与顾玄敬相认,倒数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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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云霆面无表情地走上前,将真空泵的透明圆筒对准顾玄敬的后穴,严丝合缝地贴了上去。
随着他按下真空泵的开关,机器发出嗡嗡的轰鸣声,开始贪婪地吸取着空气,极尽残忍地拉扯着皮肉。
顾玄敬原本形状规则的菊花状肛口,在机器强大的吸力下,被拉扯得奇形怪状,仿佛一朵在狂风中摇曳的花蕾。
他被几个人高马大的侍卫牢牢地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发出凄厉的哀嚎。
他绝望地绷紧肌肉,试图夹紧自己的菊花,抵抗着那股要将他撕裂的吸力。
可人力终究比不上机器,很快,红艳艳的肠道就被吸了出来,如同在股缝间逐渐怒放的罂粟般夺人眼球。
肠道被肠液浸得水光潋滟,即使被吸出体外,还在透明圆筒里随着顾玄敬身体的颤抖无助地蠕动着。
随着机器不断地抽出空气,很快,透明的桶状物就被他蠕动的肠道灌满了。
云霆关闭真空泵机的开关,肠道顿时滑溜溜如同鳗鱼般从桶状物流下掉落地上,将黑色的地板金砖浸得湿漉漉起来。
他拿肠钩一勾,顿时更多的肠子被拉了出来,如同一条滑腻的蛇,无力地坠在顾玄敬的屁股后面,形成一种诡异的画面。
脱肛剧烈的疼痛如同翻江倒海般冲击着顾玄敬的神经,他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几欲昏厥。
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上滚落,浸湿了他鬓边的碎发,也打湿了他身下的金砖。
他死死地咬着下唇,唇瓣被咬得泛白,渗出点点血丝,但他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固执地不肯发出任何求饶的声音。
他宁愿承受这非人的折磨,也不愿在傅时渊面前露出半分软弱,更不愿向这个恶魔低头求饶。
高高在上的龙椅上,傅时渊姿态闲适,大马金刀地坐着,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叩着扶手发出沉闷的声响,与顾玄敬急促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仿佛一首诡异的乐曲。
他那双深邃的眸子,带着几分玩味几分冷酷,直直地落在顾玄敬因为痛苦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上,仿佛在欣赏一出精彩绝伦的表演。
他喜欢看顾玄敬这副隐忍倔强的模样,像一只被惹怒的小兽,徒劳地亮出自己并不锋利的爪牙,试图维护着最后一丝可怜的自尊。
殊不知,这副模样落在傅时渊眼里,只会让他更加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