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1 / 1)

「他已经顾不上老师了。」兰伯特不在意地说道,脸上带着挥之不去的潮红,以及事后的满足。

他想到如果顾鹤昭也用过顾玄敬的女穴,就不会去桑德跟前打小报告了。

于是,他挑了挑眉,语气轻佻地对顾鹤昭说道:「老师自从被激光缩阴,女穴变得实在销魂,顾博士为什么不试试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主动将自己粗壮的阴茎从顾玄敬早已不堪重负的女穴里抽了出来,好整以暇地给顾鹤昭让出位置。

顾玄敬的女穴经过长久蹂躏,早已不堪重负肿胀不堪,像是过度成熟的果实,带着令人触目惊心的艳红色。

随着兰伯特阴茎的离开,留下一个闭合不上的绯糜穴眼,浓稠的精液一股股涌出,顺着腿根淌落。

顾鹤昭的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兰伯特沾满粘液的性器,又落在了顾玄敬腿间红肿的女穴上。

仅仅只是一眼,他便觉得口干舌燥,小腹处升起一股无名火,但他的理智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

顾玄敬如今被他们掌控跑不了,但实验却等不及。

顾鹤昭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再等等,很快就可以彻底占有他了。

「下次吧,我的实验在关键时候,我得赶回去盯着才放心。」他冷淡地拒绝道,临走前,他的目光像扫描仪一般,扫过跪坐在地上的顾淮安身上。

有仿生人小兰在,他也不怕顾淮安这个绣花枕头能翻出什么花。

于是,他漫不经心地说道:「陛下尽兴之后,让这两父子叙叙旧吧,顾淮安恐怕有很多话想问阿敬。」

说完,顾鹤昭转身离开了主卧,徒留顾淮安一人待在原地,独自面对这不堪入目的凌乱场景。

顾淮安被顾鹤昭的机械手臂随意丢在地上,摔得七晕八素。

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抬起头就看到不远处那张巨大的床上,一个赤裸的身影被两个人像三明治一样夹在中间肏弄。

那身躯是如此熟悉,却又如此陌生,曾经伟岸的背影如今佝偻着,像一只失去依靠的野兽,无力地靠在对方怀里,在绝望中颤抖流泪。

顾淮安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香艳又荒唐的一幕,双腿仿佛灌了铅一般动弹不得。

听到那压抑的泣声,顾淮安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呼吸变得困难。

顾玄敬浑身发软,身前失去了兰伯特的支撑,很快便跪都跪不住,软软得倒在了床上。

他得双手被手铐禁锢在身后趴在床上,听到顾鹤昭离开前提及养子的名字,他不由吃力得抬眸,就看见跪坐在地上一脸痴呆的顾淮安。

对于养子出现在眼前,顾玄敬显得惊慌失措,他想喊养子的名字,可嘴里带着口枷,只能发出凄凉得「唔唔」声。

他被禁锢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攥住被子的边缘用力拉扯,试图用薄被遮掩住赤裸的身体,仿佛那是他最后的尊严。

然而,小兰沉重的机械身躯压在被子上,将他微弱的掩饰彻底瓦解。

那根冰冷的机械阴茎仍然嵌在他的后穴,每一次抽动在心间带来撕裂般的痛楚,也将他推向更深的绝望。

顾淮安僵硬地跪在原地,双脚仿佛被灌入了沉重的铅块,牢牢地固定在地板上,无法移动分毫。

难以言喻的震惊、愤怒、悲伤、绝望,如排山倒海般将他淹没。

他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从胸腔中蹦出来一般。

他的喉咙干涩,想要发出声音,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父亲那张曾经不怒自威的脸庞,如今沾满了泪水、汗水和令人作呕的白浊,在暧昧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淫靡。

他的视线缓慢地向下移动,父亲健壮的身躯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青紫痕迹,那是屈辱的印记,无声地诉说着他的堕落。

而眼前的一切如同锋利的刀刃,将他脑海中父亲令人敬仰的英雄形象切割得支离破碎,彻底颠覆。

他无法将眼前这个任人玩弄的娼妓,和记忆中那个顶天立地的父亲联系在一起。

他的神情是那般的难以置信,那个在他心中伟岸如神祇般的男人,那个帝国的英雄,那个教导他正直和尊严的父亲,竟然会沦落至此,为了权利地位,甘愿将自己出卖,沦为他人床上的玩物。

脑海中不断闪现出父亲曾经的身影:父亲在书案旁教导他为人处世的道理,父亲身穿军装在阅兵仪式上万众敬仰,父亲驾驶着机甲在枪林弹雨中奋勇杀敌······

这些画面与眼前不堪入目的景象交替出现交织在一起,如同尖锐的刀锋,在他心头反复切割,一时鲜血淋漓。

桑德首相、兰伯特陛下,甚至连他的亲哥哥顾鹤昭······

父亲究竟和多少权贵做过交易?才一步步爬上现在的位置?

顾淮安不敢再想下去,每想一次,都如同有一把尖刀狠狠地扎在他的心口,让他痛不欲生。

窒息般的悲痛如同决堤的洪水,将他淹没。

他想要怒吼,想要质问,想要冲上去将父亲从那张肮脏的床上解救出来,可是他的的身体却因为过于震惊而动弹不得,像是被人施了定身咒。

但与此同时,另一种难以言喻的怪异感觉在他心底蔓延开来,如同毒蛇般啃噬着他的理智,让他感到恐惧、羞耻,却又夹杂着一丝他自己也不愿承认的兴奋。

他眼睁睁地看着父亲被仿生人强奸,任由那股陌生的冲动在体内翻涌。

很快,他羞耻的发现,他的身体竟然对眼前淫靡的景象产生了反应。

小腹处升起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裤裆里的阴茎硬邦邦的,胀痛难忍。

他忙不迭想要压抑住这股陌生的冲动,却发现这只会让欲望更加强烈。

兰伯特顺着顾玄敬的视线望去,视线最终定格在卧室门口。

只见顾淮安僵硬地跪在那儿,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一动不动,像是一尊被定格的雕塑,裤裆却逐渐支起一个巨大的夸张帐篷。

他像是醉酒一般脸色潮红,眼神迷离,直勾勾地盯着床上的三人,目光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屈辱,还夹杂着一丝他自己不愿承认的渴望。

兰伯特当然明白这种神情意味着什么,他的眼神在顾玄敬和顾淮安两父子之间来回游移,像是在欣赏一出精心策划的舞台剧,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