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他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管家为难的声音再次传来:「可顾队长还带了武器······他疯了似得拿枪射伤了好几个保安,保安们顾及对方指挥官养子的身份,束手束脚,不敢将他击杀······」
「废物!」顾鹤昭冷冷骂了一声,起身脱下医用手套朝着实验室外走去。
他阴沉着脸来到庄园门口,看见地上几个警卫捂着伤口哀嚎,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怒骂:「顾淮安!谁给你的胆子,来我的地盘撒野!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顾淮安一身黑色军装,红色披风在他身后猎猎作响,手里紧紧握着一把激光枪,枪口还冒着青烟,显然是刚刚开过火。
听到顾鹤昭的怒吼,他的枪口直指对方质问:「父亲在哪儿?!」
顾鹤昭看着眼前这个被怒火冲昏头脑的少年,心中没有一丝波澜,只有深深的厌恶。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语气轻蔑:「就凭你?一个被顾玄敬养废了的绣花枕头,也配叫军人?也配拿枪?」
话音未落,只见他身形未动,身后的机械臂膀快如闪电般出手,一把扣住顾淮安持枪的手腕,毫不留情如同铁钳般收紧用力一扭。
骨头咯吱作响,顾淮安感觉自己的手腕要被捏碎,剧痛让他眼前一阵发黑,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啊」
他本能地想要挣扎,只可惜机械臂膀的力量大得惊人,他的挣扎在对方眼里如同蚍蜉撼树。
激光枪从他逐渐失去知觉的掌心滑落,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撞击声。
豆大的汗珠从顾淮安的额头上滚落,但他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再发出一点声音。
他不想在顾鹤昭面前示弱,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泪水。
然而,眼眶却不受控制地泛起一阵酸涩,一颗颗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在冰冷的地板上碎成无数碎片。
「滚!」顾鹤昭冷哼一声,像扔垃圾一样将对方丢出庄园的铁门外。
顾淮安捂着手腕喘着粗气,倔强地抬起头,直视着顾鹤昭冰冷的双眼,声音因为疼痛而颤抖:「我不会走的!父亲在哪儿?你把他怎么样了?!」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担忧,还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你不知道?他为了众议院第八席的位置,将自己卖给了桑德。」顾鹤昭面无表情地陈述着这个残酷的事实,语气中没有一丝波澜,只有深深的厌恶和不屑:「此刻,他自然是在首相府里,像娼妓一样张开双腿,用身体换取想要的一切。」
「你胡说!父亲不是那样的人!」顾淮安猛地抬起头,怒视着顾鹤昭大声反驳,语气中充满了愤怒。
「不信?」顾鹤昭的嘴角勾起一抹阴鸷的笑容,语气带着冰冷的寒意:「那我让你亲眼见证他的堕落!」
话音刚落,顾鹤昭的机械手臂就如同铁钳般猛地用力,钳住顾淮安的手臂,将他如同破布娃娃般拖拽着走向庄园停车场。
坚硬冰冷的机械质感隔着薄薄的衣料,像是直接嵌入了顾淮安的血肉里激起一阵颤栗。
一路上,顾淮安的双脚在地面上拖曳,留下两道清晰的痕迹。
他愤怒地嘶吼,挥舞着唯一一只自由的手臂,试图掰开那只钳制住自己的铁爪,试图摆脱顾鹤昭的控制。
他挣扎着,踢腾着,甚至蹭掉了一只军靴,露出白色的袜子很快被路面磨破。
但他所有的反抗在顾鹤昭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如同蜉蝣撼树螳臂当车。
顾鹤昭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对他的挣扎和怒吼无动于衷,机械地拖着他前进,最终像丢弃一件垃圾般,将他粗暴地丢进一辆黑色气悬浮车里。
悬浮车一路疾驰,两侧的景物飞速倒退,最终停在一栋巍峨的城堡前。
首相府邸前的停车场,顾鹤昭的机械臂膀打开气悬浮车的车门,粗暴地将顾淮安从车里拽了出来。
顾淮安还是第一次来首相府邸,他抬头就看见连绵的高耸建筑傲然屹立。
城堡通体由黑色岩石砌成,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峻的光芒,如同蛰伏在大地上的巨兽。
无数尖塔和高墙如同巨兽的獠牙和鳞片,直刺苍穹,仿佛要将天空撕裂。
窗户狭窄而高耸,如同巨兽警惕的眼睛,俯视着芸芸众生。
沉重的城门洞开,仿佛巨兽的血盆大口,等待着猎物的进入。
他来不及细看,顾鹤昭就拖着挣扎不休的他往里走。
他被顾鹤昭拖着穿过长廊,红色地毯铺满地面,像是通往地狱的血色河流。
最终,两人停在一扇雕刻着精美图案的双开大门前。
机械臂膀轰然推开那扇象征着沉沦和欲望的主卧大门,一股令人作呕的甜腻香气扑面而来,那是催情香的味道,勾起人心底最隐秘的渴望。
奢华的水晶灯将房间照耀得如同白昼,却照不透空气中漂浮的欲望。
兰伯特粗重的喘息声和顾玄敬压抑的呜咽交织在一起,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像一首禁忌的奏鸣曲。
第161章 160您在乱伦时会露出什么样的神情?那表情一定很动人吧
顾鹤昭的机械手臂随手将顾淮安扔在首相府邸主卧的地上,他冰冷的目光扫了一眼床上交缠在一起的三具躯体,兰伯特和小兰正在一前一后对顾玄敬进行着一场原始的肉欲狂欢。
联邦和帝国的战事愈发激烈,帝国军指挥官顾玄敬却称病失踪,桑德忙得不可开交,亲自去了一趟前线,此刻不在。
汗水浸湿了兰伯特金色的短发,他白皙的脸上带着餍足的潮红,像一头贪婪的野兽,横冲直撞着顾玄敬的女穴。
仿生人小兰在顾玄敬身后,粗长的机械阴茎配合着兰伯特,一下一下地顶弄着顾玄敬的后穴。
而那个带着口枷,双手被手铐禁锢在身后,被兰伯特和小兰前后夹击的人,正是顾淮安敬爱的父亲顾玄敬。
日复一日的强奸,使得他曾经的意气风发早已消失殆尽,他的眼神只剩下麻木和绝望。
剧烈的快感和屈辱交织在一起,让他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压抑的呜咽声从他喉咙深处不断溢出。
「你怎么在用顾玄敬的女穴,桑德知道了会不高兴的······」顾鹤昭将手插入裤兜,语气平淡地开口,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