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房间里同样弥漫着一股冷冰冰的金属气息,像是无数齿轮高速运转后摩擦出的金属粉末弥漫在空气中,又像是高压电流击穿空气时产生的臭氧味道,冰冷,危险,令人不寒而栗。
地板上和工作台上,到处随意摆放着各种奇形怪状的器械,钳子,螺丝刀,电焊枪······
各种叫不出名字的零件,冰冷的金属光泽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森冷的光。
房间正中央,一个巨大的金属「木马」格外引人注目。
说是木马,其实完全由金属打造,看起来冰冷坚硬毫无温度。
它有着高耸锋利的脊背,像一个立体的三角形。在「木马」的脊背上,并排安装着两根粗长的圆柱形能量水晶,水晶表面光滑如镜泛着幽幽的蓝光,上面油光水滑泛着甜腻的气息,看起来像是涂抹了淫药。
顾鹤昭粗暴地将顾玄敬身上的白大褂扯开,然后分开他的双腿。
顾玄敬的两个穴口经过一整晚的蹂躏,早已红肿不堪,闭合不拢,在空中不知廉耻得翕张不止。
两条甬道里被射满的白色精液,失禁一样不断地流出,黏糊糊得蠕动着顺着腿根往下流淌。
精液就是最天然的润滑剂,确认对方双穴里一片泥泞,他抱着对方走上登高的小楼梯。
将顾玄敬两个微微抽搐的穴口对准两根能量水晶,然后猛地向下一按,强迫他一坐到底。
能量水晶极为长,和小兰的机械阴茎不相上下,猛地插入双穴的深处。
女穴被轻易顶开了宫口,插到子宫顶到了深处里。而九曲十八弯的肠道像个鸡巴套子一下子被熨平了。
顾玄敬的两个穴口被撑到极致,他痛苦地呜咽了一声,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疼到连十根脚趾都蜷缩起来。
更要命的是木马高大,他的双脚不能着地,全身的重要压在「木马」陡峭的脊背上。
脊背过于尖锐,刚好深深陷入顾玄敬的阴唇,会阴和股缝里,碾磨着他脆弱敏感的私处部位,括约肌,阴道口,女性尿孔都难逃苛责。
从未被蹂躏过的嫩肉被无情地挤压摩擦,仿佛要被生生撕裂。他肿胀的阴囊看起来也要被从中硬生生挤压,看起来仿佛要被劈成两半。
「啊······好疼啊······」顾玄敬因为药物神志不清,不断流淌着眼泪,泪眼朦胧地看着顾鹤昭,不明白为什么又要遭受这样的虐待。
顾鹤昭没有理会顾玄敬的痛苦,他面无表情地按动「木马」头部的机关,天花板上缓缓降下两条细长的铁链,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他将两条铁链的环扣分别扣在顾玄敬的乳环。
又从金属木马的能量水晶的前端,拉出一截铁链,将环扣扣在阴蒂环上。
「咔哒咔哒」,随着齿轮转动,金属铁链开始绷紧,顾玄敬的奶头和阴蒂被链条扯动,被拉得又细又长。
他的身体就这样被牢牢固定在「木马」上,动弹不得,细小得挣扎都会引起乳头和阴蒂巨大的痛苦。
顾玄敬顾不得双穴里传来的疼痛哀嚎一声:「呜呜呜······好疼······奶头要被扯掉了······」
做完这一切,顾鹤昭阴沉的眼神像是被磁铁吸住了一般,牢牢地锁定在顾玄敬身上。
他缓缓抬起手,粗糙的指腹将顾玄敬被汗水的发丝拨到耳后,然后一下又一下按摩着被咬破的嘴唇,温柔得仿佛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
他深邃的双眸翻涌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情愫,是占有,是痴迷,更像是一种偏执的渴望,想把眼前的人完完全全地揉进自己的灵魂深处,永不分离。
他俯身吻了吻对方唇上被咬破的伤口,扬起一抹堪称为极致温柔得笑容,用一种近乎呓语的声音呢喃着:「阿敬,喜欢我送你的木马吗?」
「阿敬」「木马」······
也许是这两个词唤起了顾玄敬混沌的意识,那一瞬间,他几乎以为自己回到了童年,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时光。
顾玄敬将头柔顺得靠在顾鹤昭的肩膀上,伸手紧紧抓着对方的衣角。
也许是头顶的灯光额外柔和挥洒在他的脸上,从顾鹤昭的视角看过去,对方的眼神显得格外的缱绻依赖。
只听见顾玄敬像个孩子一样流着泪开口:「哥哥······阿敬不要木马了······只要你······」
熟悉的回答让顾鹤昭心头一震,仿佛有一声闷雷在他脑海中炸响,让他瞬间愣在了原地。
面前哭泣的顾玄敬,和童年阿敬流泪的脸,在这一瞬间似乎融为一体,让他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
第153章 152这世间哪有什么玩具能比父母和哥哥更重要
时间拨回到二十年前,蓝星科技日新月异,早已迈入了新纪元。
各式各样的现代化交通工具应运而生,便捷快速地承载着人们的出行需求。
然而,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马术这项古老的运动却并未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褪去光芒,反而愈发受到上流社会的追捧。
毕竟,拥有自己的马场和骏马,不仅是身份地位的象征,更是一种彰显雄厚财力的方式。
这天,阳光明媚晴空万里,正是骑马的好天气。
共和联邦澜之国顾将军的府邸,十二岁的顾鹤昭脱下中式长衫,一改往日温文尔雅的形象,换上一身帅气的黑色骑手服,更显得英姿勃勃意气风发。
他剑眉紧蹙透着一丝焦急,紧紧握着顾玄敬的小手,可怜巴巴地望着父亲顾凛,乌黑的眼眸中闪烁着恳求的光芒,用近乎哀求的语气问道:「父亲,真的不能带阿敬一起去马场吗?就这一次,求求您了!我知道他真的很想去!」
顾鹤昭的父亲顾凛身姿挺拔,面容刚毅,常年身居高位不怒自威。
看着眼前两个如同玉树兰芝般的儿子,心中满是疼爱。
然而,一想到顾玄敬特殊的身份,他不得不压下心中的柔软,耐心地向孩子们解释道:「阿昭,实在是情况特殊。为父和你解释过了,阿敬的母亲得罪了位高权重之人,所以为了安全起见,他不能出现在任何公开场合,待在家里才是对他最好的保护。」
八岁的顾玄敬虽然年幼却十分懂事。他听到父亲这样说,并没有像同龄孩子那样撒泼打滚,空闲的一只手默默抓紧了自己的衣角,小手的骨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起白色。
他强忍着心中的失落,故作轻松地说道:「没关系,阿敬已经习惯在家,其实也不是特别想出门骑马······」
顾鹤昭听到阿敬这样说,以为他真的不想去,便不再强求父亲。
他跟着父亲前往郊区的马场,开始马术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