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伯特一下又一下地将滚烫的阴茎送入顾玄敬早已红肿不堪的后穴。
他动作粗暴完全不顾及身下人的感受,仿佛在操弄一个毫无生命的玩偶。
他一边用力地抽插着,一边好奇地询问埋头苦干的桑德:「姓顾的到底给老师注射了什么?这放荡的样子一点都不像他了······」
他低头看着顾玄敬,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却又很快被欲望所取代。
「听说是一种叫「瘾」的药水,会让人得性瘾。」桑德喘息不止,低沉的声音在主卧里响起,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和迷恋:「听说顾博士之前也给玄敬注射过,可惜注射的剂量和次数太少,玄敬的意志力又太强,硬是让他扛了过去。」
他看着顾玄敬淫靡动情的神情,顿了顿,连眼神都柔和了:「这次顾博士加大了剂量,看起来效果显著,你看看玄敬现在的样子······」
他顿了顿,接着说:「说起来得谢谢顾博士,没有这药水,我们一辈子也看不到玄敬这样沉沦的神情。」
他的目光始终锁定顾玄敬迷离的眼神和淫荡的神情上,他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对方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脸颊,眼中闪烁着贪婪的欲望:「玄敬这副放荡的样子真是太美了,简直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地蹂躏他。」
「本来我还不太同意让姓顾的加入。」兰伯特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看在「瘾」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了!」
他看着老师的侧脸,眼神充满了贪婪和欲望,细细密密地吻过对方的后颈上,犬齿不断啃咬留下一点点青紫的吻痕。
兰伯特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暧昧地笑着:「为什么不让姓顾的给老师不间断一直注射‘瘾’,让老师365天24小时永远都保持这种发情的状态?」
第152章 151永不停歇的奸淫、轮奸地狱、一集装箱的淫靡性具、木马2
「不能这样。」桑德犹豫了一下,斟酌着说道:「‘瘾’的药效强,副作用也很强。过量使用对身体伤害很大,有猝死几率。」
他顿了顿,凑近兰伯特耳旁压低了声音,像是避着顾玄敬在分享一个秘密:「况且······长期使用‘瘾’,已经足够让人逐渐失去理智染上性瘾。」
桑德说完低下头,湿热的舌尖描摹着顾玄敬的唇形,像是在品尝珍贵的饕餮盛宴,细细品味着属于心爱之人的气息。
顾玄敬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在药物的作用下他无力抵抗,张嘴任由对方撬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
桑德的舌头灵活地与他的纠缠在一起,掠夺着他的呼吸,勾起他更多的情欲。
而他浑浑噩噩一脸的浪荡,伸出粉红色的舌头乖顺得回应着对方的吻。
兰伯特幽幽地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遗憾,恋恋不舍收回目光,喃喃自语道:「看来要保持耐心······也不知道老师多久才能变成真正的淫器。」
他的阴茎抽插着顾玄敬的后穴,手也不闲着,抚弄着对方已经硬到发疼快裂开的阴茎,揉捏刺激着那充满了精液,饱满得快要爆炸的阴囊,却不解开阴囊底部的锁精环。
顾玄敬难耐地扭动着身体,痛苦的哀求着:「啊啊啊!我要射!让我射!」
「种族优胜宪法」使得帝国男性有一个根深蒂固的共识,变种双性人是比女人还要低贱的物种。
「射精是男人才有的专利,老师是淫荡的变种双性人,比女人更为低贱的物种,怎么能被允许射精呢!」兰伯特说着恶意地捏了捏手里的阴囊,感受着指尖传来的饱胀感。
「啊啊啊好疼······我要射·······」顾玄敬丧失理智,泪流满面得苦苦哀求,像一只煮熟的虾米难耐地弓起身子,缩在桑德怀里瑟瑟发抖。
「陛下别欺负玄敬了,你看他哭的多可怜。」桑德假惺惺地来了一句,却也不提让兰伯特解开锁精环的话。
他轻轻拍打着顾玄敬的背,柔声安慰道:「玄敬,射精伤元气,你本来就大病初愈,更不能射精了。」
桑德和兰伯特两人前后脚射精,心满意足地完成了「狩猎」。
他们今夜已经数不清射过几次,有些疲惫地躺在床上,粗重的喘息声逐渐平稳最终归于平静,房间里的欢愉气息渐渐消散。
窗外夜色幽深,月光透过薄纱窗帘,在房间里投下一片朦胧的光影。
然而,顾鹤昭的身影却始终没有出现。
兰伯特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低头看了看像猫咪一样蜷缩在他怀里的顾玄敬,可怜的老师已经被折磨得筋疲力尽,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轻轻抚摸着对方绯红的脸颊,一丝玩味的笑容浮现在他的嘴角,低声自言自语:「姓顾的去拿个玩具,怎么去了那么久?」
桑德点燃一支烟,慵懒地靠在床头吞云吐雾,他闲着的左手轻轻抚摸着顾玄敬汗湿的额头,目光温柔:「顾博士问我要了隔壁三百平的房间摆放他的东西。据管家说他的东西有一个集装箱。」
「一个集装箱?这么多?」兰伯特挑了挑眉惊呼,他低头看着怀中沉睡的顾玄敬,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轻轻抚摸着顾玄敬的脸颊,语气暧昧地调侃:「看来你这个好大哥,打定主意要好好「疼爱」你了。」
桑德轻笑一声没有接话,而是闭上眼睛通过脑机联系府邸的管家,询问顾鹤昭的情况。
片刻后,他睁开眼睛对兰伯特说:「管家说,顾博士正在亲手改装一个机器。」
兰伯特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好期待啊!」
夜深人静,桑德和兰伯特也渐渐感到疲惫,他们一左一右将顾玄敬搂在中间,沉沉睡去。
顾玄敬因为药效意识在混沌中挣扎,身体的疲惫和欢愉过后的酥麻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迷迷糊糊睡梦中,他似乎听到一阵规律的嗡鸣声,像是切割机在运转,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那声音时远时近,像是从隔壁房间传来,又像是从很远的地方幽幽飘来,让他原本就混沌的意识更加迷乱。
不知道多久后,门轴摩擦的声音打破了卧室的静谧,主卧门被打开,顾鹤昭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桑德和兰伯特警觉地醒来,几乎同时转头看向门口。
走廊的光线下,顾鹤昭红色的机械眼眸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仿佛来自深渊的凝视。
他带着一身冰冷的金属气味,那气味中混合着机油、消毒水和某种难以名状的金属气息。
整个人冰冷、危险却又奇异地带着一丝令人战栗的气场。
「你们都睡了?」顾鹤昭拍了拍手背沾上的一点灰尘,漠然开口:「那我一个人带阿敬去激光缩阴?」
「我眯了一会儿,现在已经不困了,我跟你一起去!」兰伯特一脸兴奋的起身,站在床边的仿生人小兰为他拿来了一件睡袍。
「我也一起去看看。」桑德说着下床,也披了一件睡袍。
顾鹤昭用自己的白大褂将赤裸的顾玄敬一裹,一行五人来到隔壁的大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