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咬着牙关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握紧的拳头上手背青筋清晰可见。
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决定赌一把。
「好,我现在过来。」顾玄敬斩钉截铁语气坚定,切断了意识海的通话。
他转头看向一旁的克里斯,语气果断地下达了命令:「去顾鹤昭的庄园。」
气悬浮车队调转方向呼啸着划破天际,留下一道白色的气浪飞速驶向目的地。
顾鹤昭早已等候在庄园的停车场上,他身侧站着神色恭敬的管家。
气悬浮车队缓缓降落,掀起一阵微风,吹动着顾鹤昭额前的碎发。
顾鹤昭的机械手臂发出轻微的机械运转声,平稳地打开了车门。
顾玄敬率先走下车,克里斯紧随其后。
管家恭敬地迎上前,按照惯例,面带微笑地对顾玄敬的警卫们说道:「各位警卫大人,请和我去客厅喝杯茶休息一下。」
顾玄敬摆摆手,语气不容置疑地说道:「其他人去休息,克里斯跟着我。」
顾鹤昭闻言眉头微微皱起,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就这么不信任我?」
顾玄敬毫不退让迎上顾鹤昭的目光,语气坚定地说道:「顾鹤昭,你在我这完全没有信任可言!克里斯一定要在,否则免谈!」
显然,顾玄敬相比于他,更信任克里斯这个外人,这让顾鹤昭怒火中烧。
顾鹤昭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心中的怒火,他知道现在不是争吵的时候,妥协道:「你们两个跟我来!」
说罢,他便转身朝着诊疗室走去。
三人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了一间设备齐全的诊室。
顾玄敬烦躁地解开军装外套上金色的扣子,脱下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他解开橄榄绿衬衫的袖口,动作随意地将袖子向上撩起,露出线条分明、肌肉结实的小臂。
这段时间,在体能师的指导下进行高强度的体能训练,让他的手臂恢复到以前那般强壮有力。
他小时候三天两头生病,身体极为柔弱,看医生、打针吃药对他来说更是家常便饭,所以他对医生和打针有着本能的排斥,每次都哭闹不止,仿佛针头是洪水猛兽。
而顾鹤昭会选择学医,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他。因为大哥顾鹤昭开始学医,他渐渐克服了对医生的恐惧,开始理解医生这个职业的伟大,也渐渐不再像小时候那样抗拒医生。
只是命运弄人,如今因为顾鹤昭的关系,他又一次对医生和打针充满了厌恶。
他深吸一口气,磨了磨后槽牙,压抑住心底的烦躁,带着几分视死如归的决绝,仿佛做好了英勇就义的准备,伸出手臂一副准备接受抽血的样子。
顾鹤昭拿起一根全新的针管,针尖在明亮的灯光下闪着令人心悸的寒光,让顾玄敬看得头皮发麻。
他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手,但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还是强忍着心中的不适,闭上眼睛咬紧牙关,任由顾鹤昭在自己身上扎针。
顾鹤昭动作熟练地抽取了三管血液,然后放下针管,面无表情地对顾玄敬说道:「把衣服脱了。」
顾玄敬猛地睁开双眼,疑惑地看向顾鹤昭,语气中充满了不解:「抽个血为什么要脱衣服?」
顾鹤昭表情严肃,语气认真地解释:「我需要你所有类型的体液样本,体液包括血液、唾液、尿液、精液、泪液、汗液、阴道分泌液等等······」
顾玄敬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眼神凌厉地射向顾鹤昭,仿佛要将他千刀万剐:「你开玩笑的吧!」
顾鹤昭没有理会顾玄敬的愤怒,语气平静地反问道:「你说呢?」
顾玄敬气愤地放下袖口,猛地站起身,抬脚就想离开这个让他感到屈辱的地方。
「顾玄敬!你现在走出这个门,这辈子就别想废除「种族优胜宪法」了!」 顾鹤昭的声音在顾玄敬身后响起,带着一丝威胁的意味。
顾玄敬停下脚步,他知道顾鹤昭说的是事实。
「我说过,我不会进入你的身体!只是提取一点体液!你什么时候变成懦夫了,连这么一点决心都没有吗?」 顾鹤昭语气中平静继续说道。
顾玄敬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住想要逃离的冲动,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为了弱势群体的未来,为了废除那该死的「种族优胜宪法」,他必须硬着头皮答应。
他转过身,扯下自己的领带递给克里斯,语气严肃地吩咐道:「克里斯,你陪着我,但你得先把眼睛绑住。」
他顿了顿,又不放心的吩咐:「顾鹤昭要是乱来,你就一枪打死他!」
「是,大人!」克里斯毫不犹豫地接过领带,将领带紧紧地绑在了自己的眼睛上。
然后,他从后腰掏出激光枪,打开了安全阀将激光枪紧紧握在了自己的手心。
顾玄敬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羞耻感,缓缓地脱下身上的衣服,赤裸着站在顾鹤昭跟前。
顾鹤昭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扫过顾玄敬赤裸的躯体,发现对方身上有多处青紫色的痕迹,明显是被人吮吸留下的。
他眉头紧锁眼神瞬间变得阴鸷,语气中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酸意:「看来你这几天过得很‘充实’啊?」
「关你屁事!」 顾玄敬冷冷地回击道,不想再理会顾鹤昭的阴阳怪气。
顾鹤昭压抑住心中的不满,将一个大号烧杯递给顾玄敬,语气恢复了平静:「先提取尿液。」
第135章 134跳蛋震阴蒂、刺激前列腺、榨精、针筒扎阴囊、取卵、抽奶2
羞耻感如同岩浆般在顾玄敬体内翻滚,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吞噬殆尽。
顾玄敬的脸颊像被火烧一样,仿佛要滴出血来,滚烫的温度迅速蔓延至耳根。
他极力忽视着顾鹤昭的目光,身体微微颤抖,双腿也不自觉地轻轻分开。
他咬紧牙关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伸向那根埋在女性尿孔、卡在膀胱两指粗的调教棒。
他越着急,反而越难将那根该死的调教棒从体内抽出,但那东西仿佛和他作对,生了根一般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