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也没有废除宪法的先例!那您何必还要奔走?!」安妮打断了顾玄敬的话,毫不示弱地反驳道:「您总不会也像那些庸俗之辈一样,看不起女人吧!」
顾玄敬神色犹豫:「成为一名合格的警卫需要的不只是勇气,更需要过硬的身体素质······」
安妮挺起胸膛,自信地说道:「您可别以为我是娇滴滴的千金小姐,我在民间长大干惯了粗活,力气比一般男孩子都要大!」
说着,她纤细的手指轻轻勾住袖口蕾丝花边缓缓向上推,露出一截如凝脂般白皙的手臂。
她的手臂并不像寻常女子那般柔弱无骨,而是带着几分健康的肉感,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
随着衣袖的推高,她弯曲手臂露出线条优美的肱二头肌。
那鼓鼓囊囊的肌肉线条看起来的确有些唬人,仿佛蕴藏着无限的力量。
顾玄敬看着眼前这个充满活力和勇气的女孩,心中不禁有些动容,他最终松口道:「明天你来一趟指挥官府邸,找我的大副官克里斯,让他看看你的体力和精神力怎么样。如果成绩理想,你可以成为警卫预备役。」
听到顾玄敬答应了自己的请求,安妮欣喜若狂,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成为指挥官府邸的警卫,英姿飒爽地站在顾玄敬身边。
她激动地将顾玄敬之前送她的帝国军勋章,别在了自己的胸前,兴奋得像一个孩子一样在原地转圈圈,欢呼道:「耶耶我要成为指挥官大人的警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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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內容:
前情提要:顾淮安抽烂了顾玄敬的脚底板【这个剧情还没发】,所有我让他还一双腿给咱们的小受。
午门广场上冷风孤绝,天地肃穆,弥漫的血腥味在这早已被屠戮染尽的刑场上久久凝聚。
顾淮安被绑缚在刑架上受千刀万剐之刑已三天,早已无力反抗,无法言语,只有身体在微微颤抖。
他年轻的脸庞上带着不屈的倔强,眼神中却透着深深的绝望。
他紧闭着双唇,没有发出一声哀嚎,只是随着刀起刀落,微微颤抖的身体泄露了他内心的恐惧与痛苦。
阳光照射在他苍白的皮肤上,更衬托出他生命的流逝。
行刑的场景血腥而残忍,每一刀下去,都溅起令人作呕的血花,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绝望的气息。
侩子手的面容隐没在阴影里,那不带丝毫情感的眼神逼视着接受千刀万剐之刑的犯人。
手中的刀子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寒风凛冽,每一刃都似乎带着死亡的气息,细微却致命。
锋利的刀刃划过顾淮安早已伤痕累累的躯体,放眼望去,腿上的白骨已经裸露出来,仿佛一根折断的柳枝般显露在阳光下。
那原本应该被肌肉和皮肤包裹的骨骼,如今冰冷而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泛着森然的惨白。
鲜血如同殷红的丝线沿着骨缝流淌,将腿骨染成诡异的红白交错,渗透进地面染红苍白的大地,竟似在无声哭诉着生命的逝去与命运的无情。
每一丝微风拂过,骨头便颤抖着发出轻微的声响,犹如诉说着那无法言语的痛苦与绝望。
这三日来被割下的皮肉渐次堆积在脚边,时间似乎在这一刻无限延长,风声裹挟着他最后的低吟,伴随着每一刀的凌迟,将他的意识一点点撕裂殆尽。顾淮安的呼吸愈发微弱,几近停止。
围观的人群窃窃私语,有人同情,有人冷漠,更多的是麻木的旁观。
此时,所有人都在目睹一场生与死的对抗,残酷且无可挽回。
一刀刀的切割,仿佛一场无尽的折磨,被血色彻底吞噬。
顾淮安的双眼缓缓闭上, 似乎在这一刻终于解脱了所有的痛苦。
只有凛冽的寒风,还在午门广场上悲凉地呜咽。
第134章 133跳蛋震阴蒂、刺激前列腺、榨精、针筒扎阴囊、取卵、抽奶1
告别安妮,顾玄敬坐上了气悬浮车。
车窗外阳光明媚, 他坐在舒适的车厢里,脑海中却还在回想着刚才与安妮的对话。
安妮的热情和活力感染了他,让他在疲惫之余也感受到了一丝温暖和希望。
就在这时,脑机突然响起了提示音,顾鹤昭发来了申请链接。
他眉头一皱,犹豫在三还是接通了,对方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瞬间在他意识海中响起:「听说你最近一直在找各个议员,为什么没有来找我?你应该知道我对废除「种族优胜宪法」很感兴趣。」
听到顾鹤昭的声音,顾玄敬如芒在刺,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找你?我还回得来吗?」他眼神冰冷,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和警惕:「顾鹤昭,你真把我当傻子了?」
仿佛是为了打消他的顾虑,顾鹤昭的声音低沉了几分,带着一丝郑重用一种近乎发誓的语气说道:「以我们死去父亲的名义起誓,这一次,我绝不会强迫你!」
顾玄敬冷笑一声,根本不相信顾鹤昭的鬼话,这个禽兽的承诺一文不值!
他强忍着怒火,一字一顿地警惕地问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一直对双性人的基因很感兴趣,只是帝国一向缺乏素材。」顾鹤昭语气淡淡,顿了顿,用一种诱惑的语气说道:「只是为我提供一点体液和细胞制作基因样本,你还能为人类的医学事业做出杰出的贡献。我也会投桃报李,在众议院配合你的废法提议,我们互惠互利!」
顾玄敬眉头紧蹙,犹豫再三,再一次确认:「你真的不会强迫我?」
「我连父亲都搬出来了,你就信我一次吧,骗你我是小狗!」顾鹤昭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恳求。
顾鹤昭如同一道阴影笼罩在顾玄敬的心头,唤起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颤抖,都在抗拒。
那些被禁锢、被羞辱、被践踏尊严的日子,如同锋利的刀刃在他灵魂深处刻下无法磨灭的伤痕。
去顾鹤昭的庄园意味着要再次面对那个禽兽,意味着要将自己重新置于危险的境地;
拒绝,意味着要放弃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意味着要辜负那些对他寄予厚望的弱势群体。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顾玄敬的内心在理智与恐惧之间痛苦地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