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你谋杀陛下,你明明和首相大人一样,是救陛下的功臣。」阿尔贝托摩挲着对方的手指,眨了眨眼睛道:「由于你伤得很重生死未卜,帝国和联邦又在打仗,为了稳定军心,官方才隐瞒你的踪迹。等你康复复出,桑德还会安排皇室为你授勋。」
「哈!」顾玄敬知道这一切都是桑德的安排,自嘲一笑:「这真是个颠倒黑白曲直的世界······」
阿尔贝托语重心长道:「别这么说,桑德为了在各个势力之间周旋你的事,这些日子金发都快熬白了······」
顾玄敬猛地抬头,眼神凌厉地盯着对方,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阿尔贝托,如果你还想和我继续做朋友,就别继续替他说好话,当他的说客······我一点也不想听······」
「好好好······你不想听我就不说·······」阿尔贝托举起双手,做出一副投降的样子满口答应,识趣地转移了话题:「春天到了,花园里一些花开得很漂亮,要不要和我出门散步?」
「我不想动······」顾玄敬的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般飘散在空气中几乎听不见。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遮掩住他复杂的眼神。
兰伯特为他安装的那些冰冷的金属淫器,像毒蛇一般缠绕着他,每一次移动都带来难以言喻的折磨,让他感到羞耻和难堪。
那些该死的圆环由坚不可摧的钛金属打造,冰冷、坚硬,如同牢笼的枷锁一般禁锢着他的身体,也禁锢着他的灵魂。
他每走一步,胸前被乳环卡住的乳粒就不断摩擦着衣服,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瘙痒,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肌肤。
而连接在铃口上的圆环和铃铛,更是像秤砣一样,沉甸甸地坠着他的性器,让他每走一步都感到一阵撕扯般的疼痛,却又夹杂着一丝难以启齿的快感。
铃铛不时撞击着金属环,发出细碎「叮叮当当」的声响。那声音仿佛一把小锤子,一下一下地敲击着他的神经,让他无处遁形,像是在嘲笑他的软弱和无能。
禁锢在阴囊上的圆环更是让他感到无比的羞耻和难堪,每走一步,圆环摩擦着许久未曾射精的囊袋,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躁动,却没有办法射出哪怕一滴精液,让他难以忍耐。
而最让他难以忍受的,是那枚横亘在阴蒂上的小环,它让敏感的阴蒂完全暴露在阴唇外无法缩回体内,每走一步,大腿内侧的软肉都会不可避免地摩擦到它,让他在痛苦的同时,带来一阵阵酥麻的隐秘快感。
身体上那些被禁锢、被玩弄的耻辱感,如同附骨之疽般紧紧地缠绕着他,让他难以呼吸,更无法坦然面对阿尔贝托关切的目光。
阿尔贝托心疼地看着顾玄敬,这段时间以来对方消瘦了许多,原本清俊的脸庞如今只剩下棱角分明的骨骼,整个人显得憔悴不堪。他多希望顾玄敬能够振作起来,哪怕只是迈出一小步也好。
「乖,起来走一走,虽然有护工给你按摩,但你继续躺下去,肌肉都要退化了······」阿尔贝托放低了姿态,带着几分哀求的语气说道:「拜托了,就当陪我走一走······」
顾玄敬最终还是被阿尔贝托的坚持打动了,他缓缓地撑起身体,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阿尔贝托见状,连忙上前扶住他,动作轻柔而体贴。
他生怕顾玄敬吹风着凉,去衣帽间找了件带冒兜的大氅。
「来,披上这个。」他为顾玄敬披在肩上,小心翼翼地为对方系好扣子。
大氅由上好的貂皮制成,柔软厚实却也沉甸甸的,压在顾玄敬削瘦的肩头让他感觉肩上一沉,像一座小山一样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更让他难受的是,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桑德的气息,那是一种冷冽而霸道的味道,像是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扼住他的喉咙,让他感到窒息。
第118章 117被玩坏的身体、布料摩擦阴蒂乳头、人前羞耻勃起
顾玄敬的神色愈发郁郁寡欢,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在阿尔贝托的搀扶下,一步一步地挪动着脚步朝着花园走去。
在花园逛了一会儿,顾玄敬就感觉到一股湿热的感觉从下身传来,想必是裤子对阴蒂刺激过大,花穴里淫水泛滥成灾。
他咬紧牙关努力克制着身体的反应,只想快点找个地方坐下来。
他看见凉亭的石凳子,只想一屁股坐下休息一下。
「别坐!石凳又硬又凉!」阿尔贝托眼尖地看到顾玄敬想要坐在花园凉亭的石凳上,连忙阻止了他。
但他环顾四周,却没找到其他合适的座椅。
无奈之下他只好自己先坐在了石凳上,然后将顾玄敬抱起来让他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小产也要爱惜自己的身体,万一落下病根就糟糕了······」阿尔贝托的语气中充满了关切。
顾玄敬在阿尔贝托的怀里身体僵硬了一下,原来对方也知道了他是双性人的事情。
他难堪到想要站起来却被对方紧紧地搂在怀里。
他想到自己现在虚弱的状态,对方也是打心底为了他着想,只能默默忍受着这过于亲密的接触。
但他还是一时觉得尴尬,低着头没有再说话。
阿尔贝托一直喷着顾玄敬送的中性茶香香水,混合着他的荷尔蒙和春日里清新的花香,不停往他鼻子里钻,竟让他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阿尔贝托挑了一个能让顾玄敬开心的话题,兴致勃勃地说道:「「种族优胜宪法」的废除,被桑德提上了众议院的议程,他已经在私底下联络各个议员了。只等你复出就由你亲自领头做这件事。你的名字会因此载入史册,扬名立万······」
顾玄敬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喜悦,他的身体越来越热,那些被刻意压抑的欲望,在阿尔贝托的身边似乎渐渐苏醒。
「载入史册就不必了······」他强压着心头的悸动揉了揉额头,眼眸中闪烁着痛苦的光芒,语气中充满了自嘲和苦涩,极为心灰意冷道:「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以前是我太天真,实际上我连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竟然还妄图拯救其他人······」
阿尔贝托敏锐地察觉到顾玄敬心境的变化,心中泛起一阵酸楚。
以前的帝国军指挥官顾玄敬是多么的意气风发,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如同初升的朝阳充满了希望和活力。
而如今,那股尖锐蓬勃的生命力,却好像经此一事彻底被磨平,只剩下满目疮痍的荒凉,令人心疼不已。
「你别妄自菲薄······」阿尔贝托忍不住开口安慰,想要将顾玄敬从那片绝望的泥沼中拉出来:「这些事不是你的错······不要自暴自弃······」
顾玄敬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他用力咬着嘴唇按捺着欲望,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才停下来,舌尖舔舐着唇上的伤口,喘息着转而问:「克里斯呢?他怎么样了?还有淮安,他抵达帝都了?」
「他们两个都在指挥官府邸,该干嘛就干嘛。」阿尔贝托毫不在意的回道:「你放心,只要他们安分守己,桑德看在你的份上,也不会为难他们两个。」
听到阿尔贝托的回答,顾玄敬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我想见他们······」他低声说道,顿了顿又抬头看向阿尔贝托:「不会令你为难吧?你好不容易爬到议员的位置,别为了我和桑德起了嫌隙。」
「这时候了,你还担心我呐······」阿尔贝托说着,突然发现了顾玄敬的小动作,伸手轻轻摩挲着对方被咬破的嘴唇,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怎么咬自己嘴唇?哪里不舒服吗?」
随着对方的触碰,顾玄敬感觉嘴唇传来一阵酥麻,心脏开始狂跳全身发软:「我累了······我们回去吧······」
「好。」阿尔贝托以为对方体力不支,扶着他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