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1)

但缪荧不让他关上淋浴间的门,而是把他拉了进去,温热的水流一瞬就把两人淋湿,力信无奈地问她:「不是累了?」

缪荧扶着墙,对着他翘起了屁股,舔着唇道:「还能再一次」

力信看她对着自己摇晃着还印有自己指痕的臀,觉得很难拒绝她,但还是克制地说:「没有套子」

缪荧摇头,说:「有的,我在洗手台抽屉里放了」

力信无言的深吸了口气,探身到淋浴间外,拉开洗手台抽屉,然后看到一盒套子放在里头,和缪荧的卫生棉共用一个空间。

拿了套子,力信叼在嘴边,把自己淋湿的衣裤都脱了,这才在缪荧期待的眼神中戴了套子。

缪荧的小屁股噘的高高的,宣称还能再来一次的小穴微微开合着,诱惑着力信靠近。

两手把上缪荧的臀,力信把臀瓣掰开,小穴被拉扯了开来,朝他张着嘴,他沉下腰,对准了位置,慢慢地挺进。

缪荧仰起头,半眯着眼,感受着从后方进入的感觉,他们很少用这个姿势,这让缪荧觉得这似乎是新的体验。

男人的性器全数没入后,他的手绕到她身前,压在了小肚子上,然后开始施力,顶撞着她。

一开始,缪荧还站得住,但渐渐地,她觉得自己的腿发软,力信大概也注意到这点,他的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胸口,托住了她的上身,这样缪荧就逃不开了。

手胡乱地摸着墙,缪荧摇晃着自己湿透的长发,她感觉自己要被力信破开了,果然该乖乖洗澡的,她有些后悔,但失控的力信很少见,她又觉得有些高兴。

男人坚持的挺久的,缪荧的屁股肉都被撞得发烫了,胸口和小肚子上都是男人的指印,缪荧能从他给自己擦身体时的视线感受到力信有些懊恼。

「把你的衣服弄湿了」缪荧说着,用脚尖蹭了蹭男人的腿。

力信警觉地抓住她的脚,认真地说:「别闹了」

缪荧嘟起嘴,但还是点头,让力信把内衣裤给自己穿上,然后抱到了床上去。

「我借条浴巾围着,衣服就放浴室,天亮了应该就半干了」

力信说着,去拿了条浴巾,裹住了自己的下半身,然后往缪荧房里的躺椅走去。

缪荧朝他招了招手,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躺椅很硬,你睡我旁边吧」

力信犹豫了几秒,还是到女孩床边,爬上床,躺在她的身边。

缪荧笑得很开心,抱着被子面对着他,看了好一会才终于闭上了眼。

023二十三、不敢过多的贪图

缪荧睡着了,但力信没睡,他只是闭着眼听缪荧的呼吸,确定她睡熟了,力信轻手轻脚的从床上起身,走进了浴室,把那身湿衣服都穿上了,再悄悄地离开了缪荧的房间。

守门的人在他们回来时就表情讶异,现在看他再出现,脸色也还是藏不住,力信倒不在意,这些守门的人并不多事,他不担心他们会到处嚼舌。

去大车库骑自己的重机,他回到了家里。

时间已经是凌晨三四点,客厅空无一人,力信静静地回自己的房间去,把一身湿衣服都换了,才在自己的床上躺下。

虽然和缪荧躺在同一张床上的体验让人有莫名的欢悦,但他不敢过多的贪图这样的时间,睡在属于自己的小床,才是最踏实的。

他设置好了闹钟,很快就沉沉睡去,睡中无梦,再睁眼就是闹钟响的时候。

去佛厅上了香,他收拾好自己下楼,客厅依旧空无一人,他推门出去,骑上自己的重机,踩着十点的线,来到缪家大宅。

缪研的车和他的重机擦身而过,力信庆幸自己的决定,这样缪研就更不可能会发现他们荒唐的一夜是怎么度过的。

来到缪荧的房门前,他没敲门,直接开门进去。

缪荧还睡着,就跟他走的时候一个模样,力信来到床边,轻手轻脚的爬上床,就躺在他离开前躺的位置上。

侧身躺好,缪荧的脸正对着他,不施脂粉时缪荧的五官很柔美,酷似他在美术课本里见过的米开朗基罗的圣殇(注一),这是力信对缪荧第一见时就有的感想,所以他在自己身上,刺了圣母像。

这么做是冲动的,但彼时的力信,是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能被人注意到的,是能被人选择的,他想记下这个瞬间,而刺青又是永恒的,能帮他永远记得,被缪荧选择的瞬间。

如果缪荧没有选择自己,力信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会在做什么。

他肯定不能像龙武一样长袖善舞,把自己送到高位,很有可能早早就成了底层争斗的牺牲品,也有可能根本就混不下去,老实地去哪里做着枯燥乏味的工作,试图养活自己。

能有今天的生活,力信是从心底感谢缪荧当初的选择,她的一句话,就让他有了目标,有了好好活下去的动力。

静静地看着缪荧的睡脸,然后被袭来的睡意吞噬,力信闭上眼,这回他的睡眠里有梦,梦中都是缪荧的脸。

注一 ?? 圣殇,亦称圣母怜子像,是1497年米开朗基罗应法国枢机之邀创作的一座雕塑作品,描绘了圣母玛利亚怀抱着被钉死的基督时悲痛万分的情形。

024二十四、心脏怦怦的跳着

中午过了十二点,缪荧被饥饿感唤醒,她揉了揉眼,不正常的作息后座力强大,她还觉得困倦。

放下手,视野里就是力信的脸,男人还睡着,没有因为缪荧醒来的动静睁眼。

缪荧看着他,觉得此刻的心情很奇妙,心脏怦怦的跳着,明明他们什么也没做,只是同床而眠。

力信的五官浓烈,但睡着后,就显得静雅,长长的眼睫还透着点柔美,他是好看的,其实没有那圈脖子上的刺青,他在人群里也是显眼。

缪荧当时选他,就图他长得好看,但能真的待在自己身边五年,更多的是力信对她心甘情愿地配合。

只是他太配合了,导致缪荧有时都要错觉,他不只是自己的保镳而已。

想到这里,心情突然有些黯淡了,她撑起身,发现力信身上穿着衣服,还不是弄湿的那套,她知道他离开过,心里就更闷了些。

她和力信的关系,在力信看来,应该还是保镳的职责多一些吧,缪荧想着下了床,给自己穿衣服。

这时力信醒了,缪荧下床时床铺的弹动让他清醒,他坐了起来,看着缪荧给自己穿上吊带上衣,又拿了件短裙穿上。

「你回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