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1 / 1)

“你他妈的想说,老子不想听!”他把副驾驶座椅放倒,熊躯硬是挤进对他庞大身躯来说狭窄的跑车里,还不忘锁上车门,“老子他妈的鸡巴憋不住了,先爽了再说!”

“别唔唔唔嗯嗯……”香喷喷的口袋巾被塞进祁遇的嘴里,将他口灿莲花的舌头压得翻不了身。

“看不出来你这白条鸡,还你妈练过,奶子不小!”周猛腿一偏,像骑马似的跨坐在祁遇胯骨上,200斤的体重,压得被肌肉和脂肪包裹的窄紧胯骨与座椅一齐发出呻吟。

两只熊掌从祁遇白皙的奶肉下缘往上捧,绵软的奶肉在胸口正中堆成两座小肉丘,像两只褪了毛的小乳鸽,两只奶头一粉一红,像圣代上的两粒糖渍樱桃。

祁遇刚刚33岁,正是男人风华正茂的好时光,既不像周蔺云那样软得捏不起来,也不想周蔺聿那样一看就是雄性激素分泌过剩,一身皮肉紧致挺拔,肌群分布恰到好处,既能显示出雄性力量又不突兀到令人觉得油腻,是女性最喜欢的类型。

还他妈的是名校毕业,喝过洋墨水,在国外供职过的社会精英对即将要将这样一个样样比他优秀的年轻精英,按在自己鸡巴上猛干屁眼,周猛说不出的兴奋。

他从小到大,遭人白眼、莫名挨揍……心里早就住着野兽,一旦有了可以发泄的途径,这头野兽必定是要见血的。

祁遇很白,平日又不爱晒太阳,那奶肉白得晃眼,樱粉色的奶晕比一元硬币还大,火棘果实般的小奶头孤零零地像坐在孤岛上一般。

周猛探出肥厚的舌头,用舌面去舔奶晕,粗糙的味蕾颗粒剐擦着祁遇的奶头,难以抗拒的力量下奶头被舔得东倒西歪,仿佛暴雨下的幼竹。

祁遇是个直男,而且比较渣,只喜欢舞蹈学院的长腿女学生,他既又钱又有刻薄寡情的美貌,只那双狭长的桃花眼,眉目流转就能将女孩迷的七荤八素,更何况他出手也阔绰,又会提供情绪价值,但凡他看上的女孩没一个不被他迅速弄上床,操个一两月腻了,给点钱一打发,再换下一个。

临到头,轮到自己被男人玩奶子,他跳得比触电还欢实。

祁遇胸膛剧烈起伏,腰间神经像打火石一样打得噼里啪啦,整个腰腹肌肉绷紧,露出形状完美的腹肌,胸口上挺,看上去是自投罗网将奶头送给男人吃他这小渣男遇到老流氓了,周猛什么样的女人没玩过,从坐地吸土的四十岁熟妇,到刚刚成年出来打工的山村小闺女,哪一个不是被他玩得逼里喷水,求着他把大鸡巴肏进子宫里打种。

周猛看上去肥厚笨拙的舌头异常灵活,用舌面将奶头剐得歪着脑袋贴在奶晕上,顶端的细小颗粒像蛇莓似的凹凸不平,黏黏糊糊的口水拉着银丝、反着光,“你的奶子勃起了!是不是被男人吃奶头,你个婊子爽得要死,贱货!操没操过女人逼?”

周猛好像格外中意直男把一个喜欢干女人逼的男人,变成比母狗还下贱的精液便壶令他身心无比舒畅,他扯出祁遇嘴里湿漉漉的口袋巾,不等他说话,又一耳光扇上去,“你叫一声老子就扇一耳光,你有劲就尽管叫!”

祁遇打理得蓬松又齐整的雾面背头,被打得零零散散,像被公鸡强行踩背的母鸡那糟烂的背羽,他偏着脑袋,嘴里满是铁腥味,让不爱吃荤腥的他胃里一阵翻腾。

“说啊!有没有操过女人的逼?”周猛慢条斯理地用手指搓弄着手里直戳戳顶着的奶头,奶头有些硬,不像女人那般柔软,感受到裤裆下压着的肉体,再看看精英被自己两耳光扇得跟猪头三似的,周猛爽得两眼放光,“快点说,妈的!什么时候破的鸡巴处,操的是哪个女人的逼,一共操了多少,都他妈给老子说,敢少说一个逼,老子就扯掉你的贱狗奶头!”

两只奶子被揪住奶头提得像油壶一样长,从来玩奶子玩得女人筛糠一样、逼里淫水翻滥、拧着腰求他鸡巴操进逼里猛干的祁遇压根没想过,有一天会在自己上班的金融银行底下停车库里,被陌生男人骑在身上,对着胸口小石子一样的奶头又吃又揪,他终于体会到那些被他当做性处理工具的女人嘴里说的麻酥酥的感觉究竟是什么滋味。

脑子里嗡嗡响个不停,祁遇终于害怕起来这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赌徒,所有牌桌上既定的规则在他身上通通不起作用。

“十、十六岁……啊哈啊哈……”祁遇被身上巨石般的男人压得说话都带着喘,男人还揪着奶头使劲摇晃,将一对被扯成金字塔一样的奶子晃得呼噜噜,“唔唔嗯~是、是补习班的、的女外教……”

“操你妈的!你个婊子吃的还是洋餐!”周猛自己还没玩过洋妞,这臭婊子居然鸡巴破处都肏的是洋逼,这浑逼一听更来劲,“爽不爽,那洋逼里是不是水特别多?你个贱货射了几泡精液进去!”

一面问,周猛的熊掌一面在奶肉上抓揉,揉得奶子像坨发过头的面团,另一只手顺着沟壑纵横的腹肌向下滑,他的熊臀也适时挪到大腿上。

“不、不爽,太松了……呃啊!不、不要啊啊啊……”祁遇还忍着对别人剖露隐私的羞耻,跟陌生的暴徒讲自己少年时期不是太美妙的初体验,就感觉裤链被拉开,毛绒绒的巨手粗暴扯开他的冰丝裤衩,连鸡带蛋一起狠狠捏住。

“叫啊!继续叫,再大点声,老子就让你鸡飞蛋打,一辈子只能被男人鸡巴操屁眼才能爽一回!”周猛前臂肌肉稍稍收缩,就疼得祁遇两只手在他手臂上胡乱扒拉。

开玩笑,刚下树的新核桃,饱满厚实的壳他只用蛮力就能捏碎一大堆,再把肥嘟嘟的仁挑出来给他宝贝小儿子吃,就别提祁遇这两颗只裹了薄薄一层肉皮的睾丸他都不敢用力,怕真的将这两颗跟母鸡肚子里的软蛋似的睾丸捏爆。

可脸上的表情却越发凶狠,再搭配胯下的剧痛,祁遇很识时务地闭了嘴,虽然痛得他想大叫。

“继续说!那大洋马太松了,你操着不爽,啧啧,你这母狗屌也不小,看来那婆娘的逼早就被人干烂了吧?”周猛挑着祁遇那根干了不少女学生嫩逼也没磨黑的浅褐色鸡巴用力撸动。

不得不说,祁遇真的是一般人心中的天之骄子,出生含着银汤勺,长得俊俏、双商极高,从小到大都是别人家的孩子,一路走来顺风顺水,就连胯下这根鸡巴,也是份量极重目测都超了20,怪不得能当渣男种马。

妈的!大屌渣男干起来才够味!

周猛舔了舔嘴唇,用覆盖着厚茧的手掌快速摩擦他的鸡巴头子,擦得原本就深红的屌头像溢血似的,马眼一张一阖吐出许多透明骚水来,祁遇被他压住大腿,底下两条小腿不停在座椅上蹬踹,看上去难耐至极,裤腿被蹭到腿肚子上面,露出哑光吸烟袜,流畅的小腿线条一览无余,透过薄薄黑丝,格外性感。

可周猛这逼,野猪吃不来细糠,就觉得祁遇被他扇肿的俊脸和大敞的胸口,一对被蹂躏到红肿的奶头,还有歪歪扭扭垃圾袋似的甩在奶子上的领带特别带劲,令他整个人像奥运火炬似的熊熊燃烧。

“唔嗯嗯~她、唔呼唔呼……她的逼很松、呃哈……我、我操进去空荡荡的,她、她还嘲笑我太小了……”说到这里,祁遇眼睛竟亮晶晶的一个小小少年,怀揣着对性爱的幻想,兴冲冲地与自己异域风情的美丽女老师滚上床,背德感和女人丰腴的肉体,以及即将破处的激动全都令少年那根粉嫩的却粗壮的处男鸡巴硬得像钻石,可那来自异国的荡妇,早就被各国男人的鸡巴干得像猪肠子似的大松逼,根本裹不住少年的大屌,可这贱货反而倒打一耙。

“呜……她、她还说……”破处那天发生的事,他对谁都没说过,那个女人美丽的脸庞连同丰盈的肉体在他脑海里像腐烂的苹果,被他埋在心底烂泥里,这会在陌生男人的暴力殴打下,他竟然将心里的耻辱全盘托出,甚至连自己都能闻到腐烂的腥臭味,“说呜嗯……说我、是个……是个……太监,连女人都满足不了的死太监!”

祁遇从牙缝里挤出“太监”两个字,那模样恨不能咬下那松逼身上的肉,可他带着清香的鬓角却被眼角滚落的泪水打湿,像春草与露珠。

惊惶的少年,从女人松垮垮的口袋逼里抽出自己没坚持两分钟就射精的鸡巴,手足无措地跪坐在女老师打开的阴部中间,那烈焰红唇里吐出的不是绵绵情话,而是刻骨铭心的诅咒。

手里本来已经勃起的鸡巴,竟然随着主人的剖白瞬间委顿,像被抽取嵴骨的水蛇,周猛有些不能理解,有什么可难过的,女人嘛,敢在床上逼逼,要么用鸡巴抽,要么用巴掌抽,总有办法让这些婊子服气,至于耿耿于怀这么多年,“操!你他妈的白长这么大的屌,没出息的软蛋玩意!活该被骂太监!”

所以,祁遇才会频繁换着各种逼肏,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不是个死太监。

周猛理解不了祁遇的痛苦,更不想去理解,他这种自私到家的莽匪,只要自己爽就完事。

他随手扯开祁遇碍事的皮带,将他剪裁地格外贴合的西裤往下挎,本来还沉浸在过往痛苦中的投行精英发出难以抑制的惊叫,提着裤腰死活不撒手。

“叫你妈的批!”周猛举起砂煲大的拳头,照着祁遇发丝凌乱的额角就是一锤,上百万的帕拉梅拉流畅的车体瞬间弹跳两下。

这位办公室可以俯瞰整条金融街的投行部祁总被这一拳砸在额角,瞬间没了声息,就像从养殖缸里捞出的胖头鱼,被宰鱼小弟一棒敲在鱼头上。

“烂逼,非得老子动手!”周猛像村头的屠户给死猪烫毛,轻车熟路将他一条裤腿连同内裤扒下来,像条猪肠似的耷拉在脚踏上,虎口卡住腘窝往上一送,露出卖别人公司像卖苹果、梨子一样的祁总的处男屁眼,“呦!果然又是个大粉逼!老子真他妈运气好!”

祁遇的处男屁眼跟他奶晕一样,肛口肉褶比普通男人大了足足一倍有余,又粉又厚嵌在臀中央,像少女买的第一块的浅樱粉饼。车还没发动,没暖气,冷空气一刺激,肉褶像海葵似的向内收缩,肥嘟嘟地翘了一圈。

“呸!”周猛从舌头上刮了些黏糊糊的涎水,对准祁总的处男粉屁眼吐在上面,黏糊糊的口水准确无误砸在肉褶中心,肛口受惊,像只往砂子里钻的蛏子,拼命蠕动,很快将那滩烟臭味的口水涂得肛内肛外全是,比周猛亲自涂得还匀称。

被暴击的祁总最后是被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打碎拢着他的玻璃罩,他疼得像条被人从泄殖腔里捅了一刀的人鱼,整条尾巴被从嵴骨正中用砍骨刀破开,“呃啊啊啊啊啊……”

无法抑制的惨叫声从跑车里溢出,将手下训得狗血淋头的祁总,正光着屁股躺在价值百万的豪车座椅上,两条长腿向上反折,膝盖压在自己耳朵两旁,陌生男人像闯进帐篷里的吃人熊,压在被折叠成塞进钱包里的十元纸币般的祁遇上方,狰狞的熊屌正往他处男屁眼里挤,三角眼里迸发出嗜血的癫狂。

【作家想说的话:】

从大宝、二宝陪着我一路走来的宝子们,还有现在看了三宝又追读大宝、二宝的小可爱都知道我写配角时,会写点有意思的人物小传揉进肉里去,这样一来人物更丰满立体,二来故事更有可读性。

但是这可是海棠啊,大家都是来吃肉的,所以每次有新人物出场,我都会一面写得很酣畅淋漓,一面发得时候又提心吊胆,生怕宝子们看的不舒心……

所以,大家每次看了新人物有什么想法跟我说说啊,这样我也心里有个底,能及时做出调整,爱你们,笔芯!

ps:我一位写文搭子跟我说她在读者热推榜上,萌新求问,那个榜单怎么上去呢?